那凶手趁張春霞父親沒有力氣的時候,把他的頭壓在了水池里面,窒息而死。
張春霞父親死後,她割掉了他的x器官,放到了密封袋中。
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一門心思享受的時候,張春霞的父親故意弄掉了她的一只耳環,緊握在了手掌心中。
凶手殺死張春霞父親後,繼續拿著手機錄著,回去了之前張春霞的房間。
張春霞母親看老公沒有回來,有種不好的預感,「我老公呢?」
「你老公出去拿錢了,你,跟我來。」
張春霞母親狐疑的跟著凶手走,剛走進房間,就被凶手連續捅了好幾刀。
凶手推開了死亡的張春霞母親,打開電鋸,利落的鋸下了張春霞母親的腿。
她把腳塞進張春霞母親的嘴巴里,「管好你的嘴,呵。」
她又拿著手機去隔壁張春霞房間里。
另外一個凶手已經逼著張春霞完成了口*。
女的上去,不留情的剪掉了張春霞的舌頭。
張春霞疼的痛不欲生,她直接用發泡劑堵上張春霞的嘴巴。
張春霞發不出聲,昏死過去。
女的凶手又用發泡劑堵上了張春霞的下面,罵道;「我讓你下賤。」
她把刀丟給男的凶手,命令道:「爽夠沒,爽夠了結果她。」
男的拿過刀,毫不留情的抹了張春霞的脖子。
整個過程,太過暴力和血腥,白雅看完,背脊發涼,臉色也不好,打了一個寒顫。
陳斌遞過來一杯熱茶,「他們夫妻兩的心理素質確實非常的好,在別人地盤為所欲為。」
白雅接過陳斌遞過來的熱茶,喝了一口,「心理素質這么好,還會自殺?」
「會不會他們厭倦了躲躲藏藏的日子,就准備干一筆大的,所以會故意把錄像留在現場。」陳斌猜測道。
「你覺得,他們把錄像留給警方的目的是什么?」白雅問道。
「示威。」
白雅扯了扯嘴角,「如果我是凶手,我決定干了這筆自殺,我還特別的厭惡警察,想跟警察示威,我會做的是,不戴面具,就讓警察看看是我做的,然後租一艘船出海,在自己的腳上綁上石塊,跳入海中,我讓警察一輩子都抓不到我。」白雅分析道。
陳斌凝重了起來,「你的意思是,他們不是自殺?」
「他們都已經故意把錄像留給警察了,你覺得,還有故意在陳述一邊殺人的經過再死嗎?」白雅反問道。
「此地無銀三百兩,所以,他們是被謀殺的,而且,凶手知道他們殺人的經過,難道真的是呂彪?」陳斌覺得驚悚,撐大了眼眸看著白雅。
白雅依舊平淡,喝了一口水,冷靜的看向陳斌,「他們死亡的時候,呂彪應該還在拘留所里,他如何去殺人?」
「對哦。」陳斌松了一口氣。
呂彪身份特殊,只要不是呂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