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沈亦衍沒有否定，「我利用的，不過是他們的私心而已，正如你預料的，我就是想讓南宮家和項家反目成仇，讓南宮月把項家逼到輿論的尖端上，而我，成為項家的救世主，一年之內，提拔項家的人上台。」

「項問天應該不會成為你的傀儡，他性格剛烈，正義感很強，寧死不屈，做事也光明磊落，除非你提拔的是項上聿，他心思極深，城府極深，做事也不擇手段，項家這些年多虧他在幕後謀算，不然，早就在華家得勢的時候，項家被華家吃了。」

「你猜想的不錯，我要提拔的就是項上聿，他是懂得變通的人，而且，知道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什么，聰明內斂，能夠做大事。」

「讓他做你的傀儡，小心反噬。」白雅提醒道。

「我不是想讓他成為的我的傀儡。而是讓他作為我的後盾，是合作的，朋友的關系，南宮家被逼上絕境的時候，也只有我能救他們，到時候，南宮家會申明，當初謀殺之事，子虛烏有，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國了。」

「回國後呢，重新做總統？」

沈亦衍沉默著。

白雅閉上了眼睛，輕嘆了一口氣，「希望就像當年不霍放你一馬那樣，放過不霍。」

「我會放過，我曾經答應過你，會無條件答應你的一個請求，只要你說。」沈亦衍承諾道。

「我掛電話了。」

「有件事，希望你先幫我把項家逼上絕境，你的口供至關重要，我會提拔項家做上總統，也會放過南宮家。」沈亦衍承諾道。

「那華家呢？」白雅問道。

「只要華家不做出傷害我，傷害劉爽的事情，我也可以放過，但是如果他們非要以卵擊石，我不能怪我，對吧？」沈亦衍語氣很輕的說道。

白雅沉默著。

沈亦衍知道她有太多需要去思考，她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理智的又是令人發指。

「我想和劉爽在一起，想陪著在她身邊，一年又一年，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跑回來見她。」沈亦衍動之以情。

「你想用劉爽來說服我？」白雅平靜的問道。

沈亦衍輕笑出聲，「我知道，邢不霍是顧凌擎的兄弟，你幫我，是留下隱患，你擔心，躊躇，害怕自己做錯決定，你也知道，你的口供能改變結果，結果只在你一念之間，如果我想用劉爽打感情牌，剛才她打電話給你的時候，她就求你了，我和劉爽，都不想給你負擔，你把我的底牌全部告訴你，你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吧。」

「我有些亂。」白雅沒有直接回答他。

「一個是親人，一個是朋友，是誰都會亂的，按照你的心意去做吧，我和劉爽都不會怪你的，相反，我很感謝你把劉爽照顧的那么好，這次見面，我發現她長胖了，抑郁症也好多了，還有很多男的追她了呢。」沈亦衍笑著說道。

「知道了。我思考下。」白雅掛上了電話。

她想了很多，從愛情，親情，友情，政治，生活，未來，心煩意亂，不想告訴顧凌擎。

顧凌擎也會陷入和她一樣的糾結之中，獨愁愁，比兩個人都愁要好，因為是解不開的死結。

她一個人去花園里逛逛，走到後院的山坡，突然，鼻子被人捂住，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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