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還是那么倔,她估計要開一晚上派對,而且,估計會天天開,你受得了嗎?」
「她已經三十六了,而我才二十六,天天開派對,受不了的是她,不是我。」穆婉笑著說道,「只是掃了一圈,好像沒有一個長得有你帥,即便難得有一個,也沒有你有氣質,更沒有你的權勢。」
項上聿被她誇的心情不錯,「你現在才知道啊,我一會過來。」
「不用了,這么晚了,明天見。」穆婉主動邀約道。
「好。那明天見。」
穆婉掛上了電話,把手機房間包包里。
那兩個女的已經表演十分鍾,詞窮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單香目露凶光,示意他們再狠一點。
「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要臉這么程度,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流蘇女孩說道。
戴著圓耳環的女孩直接拿著手中的酒潑到了穆婉的臉上。
黑妹恨恨的握緊了拳頭。
穆婉依舊平靜,抽了紙擦著臉上的水。
流蘇女孩看穆婉還沒有反應,把手中的酒也潑到了穆婉的臉上。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項問天咆哮道,瞪著流蘇女孩。
流蘇女孩害怕了,都說項問天是一頭雄獅,發怒的時候很可怕。
單香立馬使眼色,讓那兩個女孩離開。
流蘇女孩拉著圓耳環的女孩就走,項芝秋立馬打掩護道:「三哥,我辦個派對怎么了?以前你不是不管的嗎?」
「你要辦回你的別院辦,你在穆婉的小院里辦是什么意思!」項問天生氣的說道。
「這是婉婉答應的,對吧,婉婉。」項芝秋看向穆婉。
穆婉幽冷的看著她,抿著嘴巴不說話。
項芝秋看向項問天,繼續說道「你看,婉婉也一起參加的。」
「她參加,你就往她身上潑酒!」項問天掃向人群,沒看到流蘇女孩,怒道:「酒是誰潑的?」
沒有人應他。
他估計那兩個女孩走了,怒道:「還不給我散了!」
那群人看向項芝秋。
項芝秋懶散的點著頭。
那些人紛紛的散了。
「婉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要是不喜歡我開派對,你說啊,你又不說,還要跟三哥講,不是故意讓三哥對我有意見嗎?」項芝秋當著項問天的面問穆婉道。
穆婉站了起來,眼神犀利而堅定,氣場突然的,變得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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