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搬去你那里住,還是你搬來我那里住?」穆婉問道。
項上聿頓了頓,眯起了眼睛,「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不想睡一起,就算了。」穆婉說道,再次看向窗外。
項上聿擺過她的臉,讓她面對著他,「我是套房,你那房間太小了,你搬過來。」
她就知道,他連她住哪間房間都清楚,即便她不邀請他,他也會來,不如先發制人,給自己留點喘息的余地,「那你幫我搬行李。」
「楚簡應該早就把你的行李搬到我房間了,你的房間我讓楚簡住了。」
穆婉:「……」
一千頭草泥馬吐著舌頭從她心里經過。
他還不是偷偷摸摸地來她房間的事情,而是,早就幫她安排了去處。
她心里不爽。
「你這是什么表情?」項上聿耷拉著眼眸鎖著她。
「你把我的臉捏的很疼。」
「臉上肉都沒有,跟白骨精差不多了。」項上聿數落道,松開手,「一會多吃點,你還是胖一點好看。」
穆婉揉著臉,「你為什么不多吃一點,你也胖一點好看。」
「第一,我一項吃的很多,第二,我不管瘦的還是胖的,都很好看。」項上聿自信的說道,勾起嘴角。
她,還是……保持沉默吧。
不一會,到了酒店
穆婉也不避諱了,當著他的面,換了衣服,走進洗手間,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眼睛下面都是黑黑的。
她看她的化妝品也被拿來了,放在水池上面。
她先卸了妝,重新化上。
項上聿敲門。
穆婉懶得理他,繼續化著妝。
項上聿旋轉了把手,打不開,繼續敲著門,「穆婉。」
穆婉沒有回。
「穆婉!」項上聿的聲音焦急起來。
她還真怕他把門踢壞了,打開門。
項上聿擰起了眉頭,「喊你怎么不出聲?」
「我累,一點力氣都沒有。」穆婉無奈地說道。
項上聿眼中閃過一道擔心,捂她的額頭,「你會不會感冒了?」
「可能吧。」穆婉說道。
「誰讓你推我的。」項上聿責怪道。
「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應該。」穆婉敷衍地說道。
項上聿臉上異樣,轉過身,撥打電話出去,「准備下感冒葯,受寒引起的,還有紅糖姜水。」
穆婉化好了妝,從洗手間出來。
一杯紅糖姜水遞到她的面前。
穆婉楞了愣。
以前,她受涼後,邢不霍總會給她倒上一杯紅糖姜水。
這種場景好像似曾相似。
她接過項上聿手中的紅糖姜水,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是溫的,不燙。
這倒真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風。
她還以為會很燙。
「喝完後,一會來吃個葯,吃完後,我們就出去吃飯,我已經安排好了,吃完飯後,我們去挑人。」項上聿說道。
「不是說到晚上才挑人嗎?」穆婉不解,懷疑有詐。
「黑市上的那些,你以為有特別厲害的?厲害的,都會單獨安排給人選,不過價位都不低,也不是隨便誰都要的起的。」項上聿說道。
「多少一個?」穆婉問道。
「兩千萬到五千萬不等,要看,要談,等看到人再說,估計邢不霍給你的錢,才夠你選一個。」項上聿陰陽怪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