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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是惡魔 白黑 7696 字 2020-08-10

「湄湄,早啊。」白子洌熱情地和她打招呼,關心地問候,「昨晚睡的好不好呢,湄湄?」在別人看來,他是個完美、合格的兄長,只有白子湄知道他盯著她的黑眸雖然笑著卻隱藏著邪惡,只有她知道他關心的語氣其實另有所指,只有她在那雙笑著的漂亮過分的黑眼睛下感到恐懼,想到逃跑。

她的嘴唇因恐懼而干燥,閉的緊緊的,只想逃走,可是他身上似乎有種魔力,讓她微仰著臉一動不動地看著那雙令她害怕的眼睛。她什麽也說不出來……

這種情景不管是誰看來都會認為這個女孩太沒有禮貌了。

「湄湄,你二哥問你話呢。」路平藍語氣平和,眉卻輕輕蹙起,還看了眼身邊的白文啟。

「湄湄,別人在問候你的時候一定要回答,不然會讓人以為你沒規矩,知道嗎?」白文啟語氣溫和。

「知道了……干爹。」白子湄低下了頭,終於逃過了那雙惡魔般的眼睛。卻聽白子洌打著哈哈:「沒關系,湄湄剛來還有點認生,過幾天就好了。」

白子湄抬頭時正碰上他促狹的眼眸,連忙躲開,只是躲無可躲,因為他就坐在她斜對面。

白子洌熱情有加,給白子湄夾這夾那,他的態度贏得了路平藍和白文啟的贊賞目光,而只有白子湄獨自受著煎熬,再好吃的菜,只要是他夾給她的,都成了「毒葯」,她連碰都不想碰,卻還要硬著頭皮吃下去。

「湄兒,干爹已經給你聯系好了學校,是洌就讀的聖瑪學園,是最好的貴族學校,以後你和洌就是校友了,洌每天會帶你上下學的。」白子況說。

白子湄只覺眼前一片黑暗,她正掉進一個深淵,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不要,我不要上學。」她不自覺地嚷出來,而且很大聲,在座的人都奇怪地看向她。

「湄湄,這是什麽話?你不是和干爹說過想學認字嗎,我白文啟的女兒怎麽能不去上學呢。」白文啟的語氣有絲責怪。

「是啊,湄湄,聖瑪學校是最好的學校了,你還嫌什麽?」路平藍也說。

「不去上學會變成小文盲的。」白子洌向她做了個鬼臉,眉眼間俱是嘲弄。白子況握住了她的手,她轉頭看著他,像看到黑暗里唯一的一線光源。他鼓勵地向她笑笑,手指輕輕輕摩挲她的手掌:「學是一定要去上的,哥可不喜歡不認字的湄兒呀,爸、媽,就這麽定了吧,洌,以後你多照顧湄兒一些。」

「哥,不用你囑咐,我會很照顧她的。」白子洌咧開嘴對向他看來的白子湄露齒一笑,看她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轉開了頭,他嗓子里輕哼了一聲。

「哥」白子湄纖細的小胳膊緊緊摟著白子況的脖子,臉頰埋進他的肩窩,剛幫她擦好葯,赤裸的她像一株小小的!絲花緊緊纏在他身上。

「怎麽了?」他撥開她頰面的發絲,露出小半張臉,她腦袋動了動:「我不要去上學。」

「為什麽不想去上學?」他笑著問。

因為那個惡魔一樣的白子洌,可是她無法啟齒,一旦說出來,她害怕眼前美麗的城堡會在瞬間都崩坍了。

「就是不想去。」眼前再次現出白子洌的臉,她連忙把面頰扎進他懷里。

「學校必須去,不管什麽原因。」他並不縱容她,輕輕把她放在床上,拉好被子,「睡吧。」俯下身,他的唇印在她額角。

白子湄伸手拉住他的衣襟:「哥,不要走,我怕。」她的聲音軟軟的,還是嬌軟的童音。

白子況終於合衣躺在她身邊,她貼過去,小手緊緊抱住了他的腰身。

第5章

阿香有些心緒不寧地徘徊在走廊里,全白家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大少和湄小姐睡在一間房里,雖然湄小姐只有十歲,但畢竟是女孩子啊,這件事她要不要告訴先生呢?

「啊~太太,您還沒睡?」想得太投入,她幾乎沒注意到路平藍什麽時候走過來的。

路平藍看了她一眼:「看你大驚小怪的,湄湄睡下了嗎?」說著看向白子湄的卧房。阿香下意識地挪動身體,擋住了路平藍的視線:「我給湄小姐擦完葯她就睡下了,現在估計已經睡熟了,太太要去看看她嗎?」

「哦,那就不用了。」好在路平藍聽她這麽說打消了念頭,吩咐她也早睡就回房去了。

畢竟差不了幾歲,白子湄沒幾天就和阿香熟了,通過阿香的嘴她慢慢對白家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白家是本地的名門旺族,其旗下的公司「藍天集團」及分公司遍布各地,以汽車的產供銷為主,發展極為壯大,白家甚至把持著本地的經濟命門。白子況只有二十歲,少年早慧,早已拿到工商碩士學位,他在藍天集團出任執行總裁,大權在握。而白文啟任藍天集團董事長,路平藍雖然沒有在藍天集團擔任職務,但白家一應大小事都是她在經管。

在兩三天的養傷期間,白子湄百無聊賴,她悄悄溜出了自己的卧室,在安靜地走廊里閑逛,然後她推開了其中一扇房門,在推開門的剎那,她的心里充滿了好奇,這扇門通向哪里?或許是白家另一間豪華客房吧?又或許它通向未知的一個天堂……

門在身後悄悄合閉,她驚奇地張大了眼睛,因為屋子里光線有些暗淡,更因為這居然是一間龐大的書房。書房里厚重的紫色天鵝絨窗簾拉的嚴嚴的,四壁亮著略帶著昏黃的枝型壁燈,高大的書架直通屋頂,曲曲折折如同迷g。

她像走入了一個古老的童話世界,在一排排飄著墨香的書架前走過,仰著腦袋心里輕輕喟嘆。轉了一個彎,來到另一排書架之間,她站住了腳步,輕輕地「啊」了一聲。

厚重的絳紅色窗簾,繁復美麗的枝型壁燈,恬淡溫暖的光暈下,放著一張很大的藤藝躺椅,除去這些童話般的設置,最讓她驚訝地的,躺椅上躺著一位白衣白褲的少女,她睡著了,長長的睫毛靜靜的撲著,有著吹彈可破白晰的近乎病態的肌膚,淡色如花的唇瓣……她像是來自童話世界的仙女,是的,也只有仙女才有這樣的容顏。

她看了她半天,終於走過去,俯下身子,她的嘴唇輕輕印在她的頰畔,聽說吻會喚醒所有的睡美人,她真的想試一試,看看那些童話里說的是不是真的。

驚訝地發現,她真的醒了,睫毛顫動如蝶翼,然後輕輕張開,像是有只墨色蝴蝶自她眼睛上飛起來,她的眼睛美的像海,純凈的幾乎帶著淡淡的藍,像兩塊清透的水晶寶石。

她呆住了,因為眼前的人美的讓人窒息。

「剛才你親我了?」她的聲音如同叮咚的泉水般從她如花的唇瓣里淌出來。

白子湄點了點頭,看仙女的眉微微地蹙起來,問她:「為什麽?我們素不相識。」

「童話里不是說了嗎,一直睡著的人吻吻她就會醒了,我試了試,童話里說的對極了。」白子湄認真地說。

椅子上的人突然呵呵地笑起來:「你穿著我的衣服……啊,我知道你是誰了,我新來的妹妹白子湄對嗎?你很有趣……」

白子湄看看自己再看看她,他們身上的衣服果然是一樣的,只不過她穿的比她身上小幾個尺碼而已。

「你怎麽會認識我,你又是誰?我怎麽從來沒見過呢?」她好奇地問。

「怎麽會沒見過呢,現在不是見到了嗎?我是你的三哥白子冰。」他笑著說,眼睛里像有海水在輕輕盪漾。

她大吃一驚,退後一步:「三哥?干爹干媽從來都沒說過我還有個三哥啊,而且……你是女孩子啊……」

上揚起的如花唇瓣收斂了笑意,招手叫著她:「你過來,誰說我是女孩子,如果是別人這麽說我肯定會揍他一頓的,不過你是個別,因為你是我最親愛的妹妹。」

白子湄遲疑地走過去,她個子太小了,他稍稍用力就把她抱上了自己的膝蓋,拉著她的手m向了自己的脖子:「感覺到了什麽?」

「有一個硬疙瘩。」白子湄老實地說。

「那是喉結,只有男人才有喉結,你懂嗎?」又把她的手放回她自己頸子上,「你們女孩子是永遠都不會長喉結的。」

「原來你真是男的。」白子湄騎在他的膝蓋上甜甜地笑了。

「被你糗死了。」白子冰說,「對了,童話里不是說過要吻人的嘴唇才能吻醒嗎,為什麽你要吻我的臉呢?」

「因為剛才我碰不到你的嘴,可是你也醒了不是嗎?」白子湄說。

「可是吻臉吻醒的人只能醒來半個小時啊,我馬上就又要睡了……」說著他真的重新閉了眼睛,臉上的生氣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了。

「哎,你醒醒,不要睡啊。」白子湄有點受驚嚇地叫著他,可是不管怎麽叫他都沒再張開眼睛,她終於俯下了身子,小小的x膛貼在他的x膛上,小小的嘴唇終於印上了那張如花的唇瓣,他張開了眼睛,嘴唇動了動,很奇怪,她的嘴唇被他吸住了,他的手伸過來托住了她的後腦,舌頭伸進了她的小嘴里,和她的小舌頭纏繞在一起。

金色光線下,巨大的躺椅上,看似只有七八歲纖瘦的小女孩匍匐在少年身上,蓄著淡金色長發妖j般美麗的少年托著女孩的頭,長而靈巧的舌貪婪地吸吮著女孩兒口里甜蜜的津y,那情景,魅惑、妖冶。

第6章

「呵呵,你醒了……」白子湄小小的唇瓣粉嘟嘟的光鮮,雖然氣還沒喘勻卻笑的春光燦爛。她跪在少年的雙腿上,雙手撐在他的x口上,手掌下能感覺到少年海潮般的呼吸。距離她的膝蓋不到一厘米處少年胯間的欲物早已經鼓脹起來,只是十歲的白子湄g本還不懂這些。

白子冰眯起眼眸,這個女孩兒很有趣,很與眾不同,她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正因為純潔所以她一無所知,也一無所懼。

「我氣快被你奪走了,你的舌頭為什麽伸進我的嘴里和我的舌頭打架?」白子湄問。

「因為你要度氣給我,這叫『吸星大法』,我只有吸了你的氣後才有力氣醒過來呀。」白子冰懶洋洋地說。

「吸星大法?」白子湄歪著頭重復。

「嗯,吸星大法,這是個超級好玩的游戲,我們……要不要再玩一次?看誰堅持的時間更長?你吸我,我吸你,我們互相吸?」白子冰問。

「好啊。」白子湄認真地點頭,她的頭慢慢挨近他,他使勁拉了她一下,她的嘴撞在他嘴上,她啊地一聲還來不及喊痛,就被他的唇緊緊吸住,她不甘示弱也使勁吸著他的唇,下身感覺到被什麽東西硌到了,可是她哪里還顧得上追究那是什麽。

「你們在干什麽!」一個憤怒的聲音突然從頭頂上傳來。

白子湄轉過頭看到路平藍扭曲的一張臉,她還來不及從白子冰身上爬下來,就被路平藍狠狠地推到地上,她指著她罵:「你是什麽東西,敢這麽對冰,你才來幾天,跟你媽一樣的小妖j,給我滾,快滾出去,冰也是你碰的?!」

白子湄坐在地上,有些恍惚地看著路平藍,那個端庄的女主人不見了,現在的女人像個惡魔,她害怕極了,覺得肅穆的書房瞬間變得y森可怖。她想,這一定是個惡夢吧,不可能有這麽大的書房,不可能還有什麽妖j般俊美的三哥,干媽也不可能這麽對她,這絕對是個惡夢,她要趕緊醒過來!她爬起來,飛快地跑出書房,跑出這個是非之地。

「媽,你做什麽?不許這麽罵她,你不是問我要什麽禮物嗎,抱怨沒有什麽能討得我的歡心,現在我告訴你,我要她,她是我喜歡的小玩具……」

在房門關閉的一刻,她似乎聽到白子冰說話了,可是她不想聽清楚他說什麽,她想把這個夢全部都忘記。

「湄小姐,你怎麽了?」阿香揭開捂得嚴嚴的被子,白子湄的小身子縮成蝦子正在不停地哆嗦,「你一定病了……」

「我沒病。」看到阿香關心的臉,白子湄才慢慢鎮定下來,「阿香,我做了個惡夢,夢到了魔鬼……」

阿香m了m她的額頭,笑著說:「夢都是假的,世界上g本主沒有魔鬼,湄小姐不要害怕了。」

「可是……真的很可怕。」說著白子湄又哆嗦了一下,「對了,我哥回來了嗎?」

「沒有,大少打電話說今天公司有事可能不回來了。」阿香說。

看白子湄一臉的失望,阿香憂心地說:「雖然大少不回來可是家里還有很多人啊,湄小姐不要太依賴大少了,大少平時很忙的。」她似乎話里有話,可是十歲的白子湄怎麽會懂呢,她一心只依賴著白子況。

第二天午餐,白子湄才又見到了白子況,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心里籠罩了一天的y影好像突然就煙消雲散了。路平藍還和原來一樣,言談舉止庄重守禮,如同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白子湄終於可以確定昨天的事真的是一場惡夢了。

她學著他們的樣子切著盤子里的牛排,刀、叉與盤子接觸發現刺耳的聲音,白子冽優雅地吃著西餐,對她投去諷刺的一瞥,在他的目光下她越是想做好卻越是蹩腳。

「嗯,今天牛排的味道很不錯。」白子冽稱贊,路平藍贊同地點點頭:「的確不錯,大家多吃點。」

「湄湄,你覺得怎麽樣?」白子冽總喜歡在人多的地方與她搭訕,顯示他對她有多「熱情」。

「我……」她不知道說什麽,因為她還沒吃。

一個懷抱靠過來,她扭頭原來是白子況,他溫和地問她,「還用著不順手嗎,來我教你。」,還不及她點頭,兩只修長的大手就握住了她忙碌不停的小手。他寬闊的x緊緊貼著她的背部,下巴幾乎抵在她的頭頂,兩臂緊緊包住她的肩,她幾乎是被他抱在懷里的,她只覺得一股清香的氣息自他身上淡淡地漫過來。

他的手修長、瘦削、寬大,緊緊包裹著她的手,淡淡的溫度從他的掌心漫延開來,一點點滲入她的手背,真抵心窩。他幫她切下一塊牛排,送進她的嘴里。

「味道怎麽樣?」他問,溫淡的眼眸里像有兩朵清雅的菊花在慢慢綻開。

「很好吃。」她甜甜地笑開來,觸到白子洌y翳的眸子她的笑滯了滯,可是只一瞬間她的笑又燦燦盛開,因為這是她吃到有史以來最好吃的美食了,它不是甜的,可是有什麽卻一直甜到心里去。

自從白子況教了她以後,很奇怪刀和叉好像都用著順手多了,正吃著,卻忽然覺得餐廳里的氣氛有點不對勁了,大家都安靜下來,連刀叉都停了,她抬起頭,發現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門口,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

「咚」她手中的刀叉落在地上。白子冰出現在門口,依舊的白衣白褲,美若仙人。而這個妖j一樣美麗的少年卻是坐在輪椅上被福伯推進來的。

白子冰海潮一樣淡藍色的眼眸向著她微笑,而她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傻住了。有一瞬間她已經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可這明明不是夢啊,難道昨天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嗎?她真的還有一個三哥,而白子冰這個人是真真實實存在的嗎?

「冰兒,你怎麽下來了?」路平藍沖過去,又厲聲對福伯說:「福伯,怎麽讓少爺下樓了,不知道少爺不喜歡見生人嗎?」

「媽,是我自己要下來的,以後我決定和大家一起用餐。」白子冰聲音懶懶的,卻很能化解路平藍的唳氣。路平藍聲音緩和下來:「那怎麽行,這麽多年都是你單獨用餐的……」

「平藍,這是好事啊,你就由著冰兒吧。」白文啟寬慰地說,而白子況和白子冽也都說是好事。白子湄愣神間,白子冰就已經坐在了她的對面。

「湄湄,這是你三哥,白子冰。」路平藍介紹。白子湄看向他,他向她眨了一下眼:「我是叫你妹妹呢還是湄湄?」不等她回答,他自己就說,「還是湄湄吧,比較親。」

「叫三哥呀,湄湄。」白文啟催促。

「他不像三哥。」白子湄說。

「那你喜歡叫什麽就叫什麽。」白子冰笑了。

「我就叫你冰行嗎?」白子湄問。

「當然可以了,我喜歡你這麽叫我。」白子冰叫佣人給白子湄取新的刀叉,「多吃點,不然吸星大法就練不到最高等級了。」

白子湄點點頭,笑的很開心。在坐的人都沒聽懂他們兩個在說什麽。

第7章 只和哥練

白子洌看兩個人笑得很默契的樣子問:「你們見過?」,白子湄笑容止住,看了眼白子冰。白子冰彎唇一笑:「看到湄湄就有種特別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夢里見過。」說完,向白子湄擠了一下眼,白子湄會意,也點點頭說:「我也是。」

白子洌輕輕哼了一聲:「這個吸星大法是什麽東西?」

白子湄又看白子冰,白子冽說:「問你呢,你看冰干嘛?」

她垂下眼睫,嘀咕:「又不是我說的……」

白子冰輕聲笑了,「二哥沒看過笑傲江湖嗎,這是里面的一種武功。」

白子洌點頭:「哦,原來這是種武功,看來咱們家要出一個白眉(湄)大俠了。」

他這麽一說,路平藍都忍不住笑了,「看你二哥這張嘴,你別嫌他,他平時就這麽招人嫌。」

白子湄乖乖地點點頭:「干媽,我不會和他計較的。」,路平藍滿意地點頭,這話卻招來白子洌的一記白眼。

下午,路平藍帶白子湄出門,她去一家高級會所做護理,順便給白子湄弄頭發。到了會所,路平藍身邊迅速圍了一幫貴婦,路平藍給她們介紹白子湄,說是新收養的女兒,白子湄可以感受到那些貴婦們鄙夷的目光,可她們說出的話卻恰好相反。

「喲,白太太可真有眼光啊,活生生一個小美人坯子。」

「是啊,和白太太眉眼間還真有點像呢。」

白子湄心里有點厭惡她們,覺得她們明明都在說假話,她知道自己並不漂亮,頂多眉清目秀。路平藍客氣了幾句,把白子湄交給一名店員,交待她們給白子湄打理一下頭發,就和貴婦們一起去做spa。

路平藍出來的時候喲地叫了一聲,責備店員:「誰讓你們把她頭發都剪了。」

店員忙道歉:「對不起,白太太,因為您沒說具體樣子……」

「干媽,是我讓她這麽剪的。」白子湄輕聲說。

路平藍表情緩和下來:「女孩子怎麽能剪這麽短的頭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又養了個小子呢,這次算了,以後養長了可別剪了。」

白子湄點頭。從會所出來,白子湄百無聊賴的跟在大人們身後,幾個貴婦和路平藍咬耳朵,她們以為她聽不見,其實她都聽到了。她們說,孩子是不錯,不過就是年紀大了點,早知道事兒了,要收養也該收養個小的啊。

路平藍笑,聲音不大不小:「是我和這孩子有緣,和文啟去孤兒院的時候一眼就看中了,這孩子一看就仁義,知道感恩。」

一幫太太都附和著笑。人聲鼎沸,贊聲不絕,可白子湄小小的心卻是孤獨的,她開始想念白子況。只有他不會虛假地對她笑,不會說一些好聽的假話,他誇她漂亮,就一定是真心的。

剛進白家客廳,正碰到白子洌從樓梯上下來,看到她們,他一臉吃驚的樣子,他張開手臂,上下打量路平藍。

「呀,這是哪家年輕太太走錯門了?」

路平藍笑著拍了一下他:「呸,跟媽還貧嘴。」

白子洌大言不慚地說:「媽,我可沒說謊,您今天一下子年輕了十歲呢。」

「去」路平藍笑的花枝亂顫:「把這些話跟你那些小女友們說去。」說著,她上樓去了。

「我這可是真話……」白子洌向著上邊嚷,轉過頭來時,他臉上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身子一橫把白子湄擋在了樓梯口。

「咦,這是媽從哪兒撿回來的假小子?」說著,他伸手想去m她的頭發,白子湄一矮身從他手臂下鑽了過去,蹬蹬向樓上跑。

「跑什麽?你屬兔子的啊?」說著,他折身兩步一梯地跟過去。白子湄一聽腳步聲慌了神兒,沒命地向前跑,好像後面追著的是只吃人的老虎。

眼看就要追上她,白子湄身子咚地一聲撞在一個人身上,她m著額頭一看是白子況,頓時驚喜。

「哥。」撒嬌地叫了一聲,像找到了保護傘,迅速躲進他懷里去。

白子洌頓了腳步,看著親密地窩在白子況懷里的白子湄。白子況微微彎身輕輕攬住白子湄,把她的手打開:「撞疼了沒有?跑這麽急干什麽?」

白子湄搖搖頭,眼睛看向白子洌。白子洌向她做了個鬼臉,又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了。

「哥,我跟她開玩笑呢,她還當真了,真沒趣,好了,我出去玩了。」他揮了揮手,轉身走了。

進了卧室,白子況m著她刺蝟一樣的頭發:「我的湄兒真成了假小子了。」

白子湄抬頭看著他,可憐兮兮的:「哥,你不喜歡嗎?」

白子況笑:「湄兒什麽樣兒哥都喜歡。」

白子湄扎進他懷里,悶悶地說:「孤兒院的時候就是長頭發,阿姨好長時間才給洗一次,看到它們我就想起了孤兒院,就讓那個姐姐都給剪掉了。」

「剪的好。」白子況低聲說,他的唇抵著她的發尖,手輕輕撫著她的後腦,「對了,今天冰說的吸星大法是什麽意思?」

白子湄從他懷里掙出來,眼睛亮了,「哥,你閉上眼。」

白子況笑笑,真閉上了眼睛。白子湄嘬起嘴唇,慢慢接近,然後吻上了他的嘴唇,白子況眉頭動了一下,卻並沒阻止她,白子湄學白子冰對她的樣子,把小舌頭伸進了白子況的口腔里。

好長時間,她才離開他的嘴唇。

白子況張開眼,「這是誰教你的?」

白子湄得意地一笑:「冰,這就是吸星大法呀。」

白子況面色微變,拉過白子湄問她:「你是不是最喜歡大哥?」

白子湄毫不遲疑地點頭,白子況又問:「還有人在湄兒心里比的過大哥嗎?」

「沒有,大哥最好。」白子湄天真地說,用小小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

「那以後這個吸星大法只能和大哥練習。」白子況說。白子湄歪過腦袋問:「為什麽?冰練的也很好哦。」

「哥的話你不聽嗎?」白子況故意生氣地說。

「我聽。」白子湄緊緊環住他,還在他側臉親了一記,「以後只和哥練。」作家的話:應ginnywoo和floramajie兩位童鞋的要求,特更一章,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