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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是惡魔 白黑 8657 字 2020-08-10

白子湄腹誹,突然攢足了底氣:「二哥!」

白子洌差點蹦起來,他可沒想到白子湄會來這一嗓子,看來那句不在沈默中爆發就在沈默中死亡太經典了,他向四周看了看,又看向白子湄,黑葡萄一樣的眼睛又亮了幾分:「沒想到還有女高音的潛質呢。」

「好狗不擋道!」白子湄又嚷了一句,不知突然哪來的膽量。

「你說什麽?」白子洌眯了眼睛,彎腰逼近她。

「請你閃開道……」在他的鼻尖離她還有5毫米的時候她囁嚅,自己都罵自己膽小鬼。

「哦……」白子洌扯起唇角,直起身給她讓開了道。白子湄立刻蹦了上去,剛要溜回房。

「y娃娃。」白子洌在後邊叫她。

「哦。」她下意識地應了一聲,轉身。「噌」的一下,白子洌扯走了她手里剛摘的玫瑰花。

「你干嘛?給我,給我。」白子湄自然要管他要,這花可是最好看的一朵啊,憑什麽他搶了?她心里積著怨氣,白子洌怎麽今天竟和她過不去。

「不給,不給。」白子洌故意把花舉得高高的,賤賤地逗著她玩。正左躲右閃,白子洌突然「哦」了一聲,白子湄也嚇了一跳,展眼一看,白子洌手指被玫瑰花刺扎了一下,浸出鮮紅的血來。

愣了一會兒,白子湄撲哧一聲樂了,真是現世報,誰叫他搶自己的花呢。

作家的話:

謝謝竹竹送白的愛的花束,真漂亮,嘻嘻~~

☆、(10鮮幣)第41章 邪神三哥的小model

剛剛還憤怒委屈的小臉蛋兒一下子如春暖花開一般,白子洌恍了一下神,但立刻感覺不能這樣在白子湄面前出糗。

看到白子洌下一步動作,白子湄微微張開了嘴巴,她幾乎傻掉了,因為她看到白子洌chu魯地扯下玫瑰花的花瓣塞進了嘴里,而且大口咀嚼,瞬間就只剩一g光禿禿的花桿兒。

白子湄的表情完全滿足了白子洌的虛榮心,他唇角勾起一抹得意。

「你……你吃花……」小女孩兒幾乎口吃了,因為她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麽吃花的。

白子洌神秘地俯近她:「知道嗎,我小時候的綽號就叫『花無缺』」,詭異地一笑,直起身,此君三步兩跳就下樓去了,只留下痴呆狀的白子湄。

「花無缺……」白子湄輕聲念著,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而且直到現在都沒從吃驚中回過味兒來。

「扣扣扣」剛回到卧室,隔壁就響起了三聲暗號,白子湄立刻把繞在小腦袋里的「花無缺」丟掉跑去找白子冰玩了。

「冰──」白子湄含糖度很高的聲音傳進來,她j靈一樣的探進腦袋,白子冰早轉動輪椅接到門口,白子湄一進門就撲進他的懷里,白子冰摟著她,覺得她的身體柔軟至極,忍不住又撩動了心思。

「嘻嘻,白小況戳到我臉啦。」白子湄隔著衣服抓住了他chu壯起來的命g子,還沖著他甜笑。

「是白小冰。」白子冰更正她。

「反正都差不多。」白子湄歪著頭說,趴在他膝蓋上,用手玩著白小冰。

「幫我解決,快點。」少年x脯起伏,壓著聲音說道。白子湄趴在他雙腿間替他口交,她的小嘴又濕又濡,不停忙碌,而且技術已經很純熟了,把白子冰弄得簡直欲死欲仙,叫了她好幾聲「小妖j」,說真的,在他心里,她可真是只貨真價實的小妖j。

白子湄如願以償地吃到了櫻桃味的「n昔」,她巴嗒著嘴,一g一g吮著手指,白子冰看到她的饞樣,心里真是說不出來的滋味,又覺得y盪、x感,又覺得純真、可愛。

「好了,好了,手指都讓你舔化了。」白子冰阻止她,拿濕巾給她擦手指,一g一g,擦得很仔細。

「冰真好。」白子湄只張著手任他伺候,甜甜來了一句。白子冰抬頭看了她一眼,心里又不知涌上的是什麽滋味,不過他想,除了要她的身體,要她的心,他是不會傷害她的,她天生是個小尤物,這麽小讓她體驗魚水之歡,或許是上天對她的一種額外恩賜,畢竟人生說起來很短。

「今天撒謊了吧?」白子冰一邊幫她擦手擦嘴一邊慢悠悠地問。

「沒有啊。」白子湄不承認。

「還說。」他停了手,「真是坐王萌萌的車回來的?還是大哥把你接回來的?」

「你怎麽知道是哥接我回來?」白子湄張圓眼睛,早就不打自招了,小女孩兒的心思真像白紙一般。

白子冰西湖水一樣的眼睛里落入笑意:「我從小就會讀心術,能識破所有謊言,所以以後都要對我講真話哦。」這種騙女孩子的伎倆似乎是天生的。

「讀心術哦。」白子湄驚嘆,當然信以為真,而且用崇拜的眼光看著白子冰,「冰,你是怎麽做到的?教教我。」

「這是天生的,而且天機不可泄露。」白子冰玩神秘。白子湄的臉立刻垮下來,不過冰神秘的表情讓她突然想起了什麽。

「冰,花無缺是誰呀?」她突然好奇地問。

「花無缺?」白子冰沈吟,「怎麽知道他的?」

「白子洌說他小時候綽號叫花無缺。」白子湄答。

原來是二哥,他哪里有過這種文雅綽號,白子冰暗笑:「花無缺就是一個著名的武俠人物,他什麽都不缺,就是……缺點心眼,所以人們就叫他無缺公子。」

「咯咯咯。」白子湄捂著嘴笑得肩都抖了起來,缺心眼白子洌的形象立刻被她勾勒出來,她笑得愈發止不住。

白子冰也笑了,他知道湄湄和二哥一向不對盤,調侃一句二哥能換來白子湄的銀鈴如水也實在是值了。

「來,我的小model,我們的工作時間開始了。」白子冰什麽時候手里變出如蟬翼般柔軟而透明的一捧輕紗。

「這是什麽?」白子湄眼睛一亮,伸手去m那些紗,眼睛里帶著向往,小小女孩都抵擋不住「輕紗」誘惑啊。

「這是你要穿的衣服。」白子冰微笑著解釋。

「真的?」白子湄驚喜地看著他,直到確認他向她點頭,她才歡快地叫了一聲,一把抱過了那些輕紗,然後就不肯松手了。

「別急。」白子冰說,「先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穿上。」

「好。」白子湄立馬脫衣,紫色吊帶小裙,白色小棉t,小褲頭,真是快得讓白子冰都咋舌,白子冰看著光溜溜的小身子輕輕搖頭,這個小妖j,真的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小尤物。

「來,先讓我看看我的小模特夠不夠格。」白子冰把她拉到面前,白子湄任他動作,因為她很怕冰說她不夠格,不讓她穿那些漂亮的紗紗。

白子冰微涼的手指在她臉蛋和身體上滑動,不放過每一寸肌膚,每一g骨架:「臉蛋勻凈,長大了一定是個小美人,小咪咪干凈、漂亮又堅挺,長大了一定會長成美美的x脯,還有骨架很纖細,肌膚柔滑的像剝皮**蛋,將來……這副皮囊會把男人迷得如同進到人間天堂……湄湄,你是我最合格的小模特,知道嗎?」

「真的?」白子湄咧開嘴笑了,她聽出最後一句是誇獎,其余的她都懵懵懂懂,「那我可以穿紗衣了嗎?」

白子冰笑,她的目的只有這個,小丫頭還真是一g筋呢,不過卻可愛的緊。

作家的話:

這次童鞋們表現的都不錯呀,留言很踴躍,白特此佳獎一章,也彌補這幾天站維護的虧欠。大家的留言都看了,心里有數鳥,嘿嘿~~留言的童鞋都親親,沒留言的童鞋巴拉到一邊去先,哈哈~~

☆、(13鮮幣)第41章 當二哥撞見三哥的惡趣味

白子冰溫柔地把輕紗披在白子湄身上,其實透明的白紗什麽都遮不住,可是白子湄卻覺得超有feel,她像過年父母給買了新衣服一樣興奮無比。

白紗從她肩上柔柔地垂下來,剩下的部分堆在地板上,她動了動手臂,那些紗水一樣飄動起來,她向前飛跑,紗便如仙女的環帶一樣飛舞,她像戲子一樣甩「水袖」,輕紗隨她的動作變成一環連一環,她還跑到鏡子前自我欣賞,擺成各種姿勢,又學鳥兒一樣揮舞手臂,滿屋子亂跑,女孩兒歡快的笑聲撒了一屋。

「冰,我長翅膀了,我長翅膀了……」她嘴上一刻不停地渲染著她的小興奮。白子冰一直在旁邊看著她,輕輕微笑,這樣簡單的白子湄讓他的心都明亮起來了,而她的可愛怎能讓人不喜歡呢?

「你就是長著翅膀的小天使。」白子冰的目光追隨著她的影子。

「小天使。」白子湄笑得歡快,她真的像小天使一樣揮著翅膀降落在白子冰身邊,而且踮著腳尖,手臂還輕輕震動,白子冰忍俊不禁:「好了,我們該工作了。」

「好。」白子湄玩著手里的紗,很配合地點頭。

白子冰支好了畫架,對白子湄說:「你去床上坐好,把雙腿打開。」

白子湄乖乖爬上床,叉開雙腿,嘴里輕輕哼著小曲,還特意把輕紗蓋在腿上,白子冰過去,把她的腿又拉開了些,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小女孩稚嫩的x器,他的目光暗了一些,在上面停留了幾秒。

「冰,為什麽要這樣呢,模特都擺這個姿勢嗎?」雖然已被白子況調教的沒有了倫理概念,可是白子湄仍然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好看。

「恩,這是模特最基本的姿勢。」白子冰mm她的頭,遞給她一個娃娃。白子湄忙開了,給娃娃試穿各種衣服首飾,還把自己身上的紗往她身上披,早忘了她給白子冰做模特的事了。

白子冰在畫紙上畫著什麽,目光不時地投向女孩兒的雙腿之間,就這樣時間一點點溜過去。

此時,白子洌三步兩步上了樓,怒氣沖沖地直沖白子湄的卧房,「!」地打開門,沒想到一下撲空,他想了一下,目光就落在白子冰的房門上,然後他大步走了過去。

這次白子湄可把白子洌惹毛了,白子洌沒想到這丫頭是蔫兒壞,背地里在他身上下手,讓他在朋友面前出糗。白子洌在夜店和一幫朋友玩的正high的時候,聽到有個女孩子尖叫,手還指著他,然後坐在他身邊的人「轟」的一下呈鳥獸散,大家都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白子洌不明所以,順著他們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不看則可,這一看他自己魂都嚇飛了。是惡心的蟲子,他身上趴著好幾只蟲子,平時白子洌天不怕,地不怕,卻最怕昆蟲類的軟體動物了。

這下大家就看到平時風流不羈的白二少又跳腳又揮手又脫衣服,簡直上演了一場跳大神+脫衣舞的極品表演,直到大家叫來了小弟,小弟把那些蟲子都清理干凈,白子洌洗了澡換了衣服才做罷,不過他再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各個都忍俊不禁地看著他,甚至有人學他的樣子跳起大神來還學他飆海豚音,把大家逗得哈哈笑,白子洌恨得牙癢又不能發做。而小弟從他褲子口袋里拿出一只紙盒子,看到那只盒子他想起了白子湄,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白子洌推門而進的時候正看到少兒不宜的一幕,白子湄光著身子叉著雙腿坐在白子冰床上,身上只披著透明的白紗,她正興致盎然地低頭玩著娃娃,而白子冰就坐在她腳邊,跟前支著畫架,少年手里拿著畫筆,眸光卻定格在女孩兒的雙腿間。

白子洌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什麽,然後他旋風一樣沖過來擋在了白子冰面前。

「冰,你在干什麽?」

「二哥?」白子冰抬頭看他,輕飄飄地叫了一聲,「你怎麽來了?你都看到了,我在畫畫呢……」

「畫畫?畫什麽?」白子洌扭頭看了下白子湄,她還是原來的姿勢,正茫然地看著自己,他氣不打一處來,扯過被單把她包了起來。

白子冰看他這麽做,嘲弄勾了下嘴角:「畫什麽你看下不就知道了,這是行為藝術,說多了你們也不懂。」

白子洌看到畫布上的圖又抽象又古怪,乍看之下又像朵花苞,他嗤之以鼻:「屁,什麽行為藝術,說白了就是耍流氓,湄湄才十歲,你少亂來啊。」

「二哥,你緊張什麽?我也沒做什麽啊,就是讓湄湄做我的模特而已,再說既使真有什麽,不正中二哥下懷嗎?」白子冰意有所指地說。

「什麽正中我下懷?告訴你白子冰你這簡直是胡來,下次再讓我撞見,我可饒不了你,別以為你和大哥搞得y謀詭計我不知道啊,小心我給你說出去,給你戴上緊箍咒看你還像現在這麽清閑?」

「二哥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呢?」

「別給我裝蒜玩。」白子洌轉身一把抓住白子湄,「你跟我走。」,白子湄像粽子一下裹得嚴嚴實實讓白子洌扛起來,她還嚷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卻早被白子洌扛回卧室去了。

「啊」白子湄被白子洌chu魯地扔在了床上,她爬起來對他怒目而視。

白子洌挑著眉也同樣瞪著她:「你──」他氣得緩了口氣,「你幾歲了?十歲……不是三四歲,居然脫光身子,叉開雙腿在哥哥面前搔首弄姿,還任他看來看去,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啊……」

她怎麽了?她和冰玩得好好的,他憑什麽突然闖進來大叫大嚷,還把她像扔東西一樣扔到床上。她就是和大哥和冰更親又怎麽樣,他憑什麽罵她不要臉,她可知道不要臉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詞。白子湄簡直覺得這個人的所做所為匪夷所思。

「我告訴你,以後不許再去冰的房間,不許在他面前脫衣服,天啊,這究竟是什麽事啊……」白子洌無語地看天。

「我憑什麽不能去找冰玩,你管我……」白子湄不服氣地小聲說。

「你──」白子洌氣炸,揚起拳頭,白子湄把頭縮進被單里,只露出兩只眼睛看著他。白子洌惡狠狠地盯著她:「還真是小妖j呢,這麽小就用這麽惡心的方法勾引冰,是天生的嗎,跟你媽一個樣?」,看到白子湄眼圈紅了,他的心軟了一下下,不過還是繼續說,「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去找冰,見一次打一次,我不打斷你的腿,要不你試試?」

說完他剛要走又轉過頭來,指著她問:「紙盒子是不是你放在我衣服里的?」

白子湄倔強地抿著嘴不答。那的確是她放的,晚飯後她去花園散步,走得時候,她摘了朵玫瑰花,還在香椿樹上摘了幾只「香蟲」放進盒子里想拿回卧室玩。這「香蟲」她們孤兒院的院子里就有,是缺少玩具的孩子們經常玩的,主要是長成的香蟲生得特別漂亮,翅膀就像帶斑紋的彩衣一樣。

可偏偏可惡的白子洌搶了她的玫瑰花,她聽白子況說過白子洌小時候最怕昆蟲,搶玫瑰花的時候她就悄悄把裝「香蟲」的紙盒子塞進了他的褲兜里。

「我就猜到是你,這帳我給你記著啊,下次一塊算。」「砰」的一聲,白子洌關門走人。

☆、(19鮮幣)第42章 豹膽大哥桌下和妹玩貓膩

白子洌把白子湄弄走後,白子冰在輪椅上坐了一會兒,然後他突然嗤地一聲笑了,原來二哥並不是真的討厭湄湄,他處處和她做對,可能潛意識里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已,可是恰恰弄巧成拙,讓湄湄對他更反感了。這點,他是不會告訴二哥的。

他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雙腿修長,並沒有半點殘疾的樣子,個子居然和兩個哥哥不相上下,他拿起了畫架上的畫仔細看著,也許只有他能看懂畫里的內容,外行人只能看到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實際上只有你看進去,才會發現那赫然就是幾歲稚女的生殖器!

「好嫩,好想c入……好想把我的小妖j吃干抹凈,要不是二哥……」他的手向下移,握住了一直就堅硬如鐵的老二,眼睛緊緊盯著畫面,開始自慰,直到積存的欲望全部釋放出來,他靠在床上,輕輕喘息,眼睛又移向那張畫。

可惡的居然被二哥抓住了把柄,二哥那個大嘴巴,如果被他發現什麽,肯定不會有他的好果子吃了……看來,他不會那麽早得到他的小甜點了,至少要緩幾年再說了。

接下來幾天,白子湄過得很平靜,像往常一樣上學下學,像往常一樣讓白子冰給她補習功課,自從那天白子洌氣咻咻地從她房間里出去以後,白子洌就對她愛搭不理的,而且總是用鼻孔沖著她,這對白子湄來說完全沒壓力,他不理她才好呢,因為她也g本不想多理他!

可讓她奇怪的是,他連書包都不讓她背了,而且出門的時候把她的書包也chu魯地搶過去背在自己肩上,到了學校他直接把她的書包拿出來扔在她腳邊,她心疼死了她的花仙子書包,可是她又不敢多說什麽,因為白子洌這幾天的臉都很臭,沒人敢惹他。

學校里也沒發生什麽新鮮事,唯一的新鮮事就是朱文楷來上課了,可是他看她的眼神讓她心里毛毛的,那家夥總是一付隨時要找她算帳的樣子,正在她心里怕怕的時候,朱文楷又消失不見了,這樣一直過了好幾天,而朱文楷再來學校的時候,鼻眼都是青腫的,很明顯是被人打過了。同學們都在背後悄悄議論,說朱文楷得罪社會上的混混了,不明不白就被人暴打了一頓。白子湄對這些都是不關心的,朱文楷怎樣g本不關她底事嘛,但唯一讓她感到欣慰的是自從朱文楷再來上課以後,他不再對她怒目相向了,只要看見她都會繞著走,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白子湄雖然弄不清是怎麽回事,但心里還真有點感謝那些混混們。

這些天她唯一的主題就是想念,瘋狂地想念大哥白子況,心里就像長了草一樣,對什麽都有點心不在焉,白子冰還為此酸酸地奚落過她。可是她真的想哥哥了,實在實在太想他了。

就在白子況走後一個星期的晚上,她夢見了他,竟然在夢里笑醒了,張開眼睛,她就看到了白子況清俊的臉龐,她以為是夢,直到真真正正觸m到他的臉,她才知道居然是哥回來了!

「哥!」她驚喜地叫道,看到他的睫毛輕輕一顫,那雙溫淡的眸子張開來,向她綻開笑顏。

「哥。」她撲進他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他。

「小東西。」白子況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頭發把她抱了起來。

「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為什麽不叫醒我?」為沒有早一點看到他,她抱怨著,如同麥芽糖一樣柔軟的小身子扭個不停。

白子況不說話,只是溫暖地笑著。可是這樣溫淡的男子卻感覺自己的欲望迅速膨脹起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啊……在吃到湄湄以後,他覺得自己變成了獸,每天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她稚嫩的身體里,出差這些天,對他來說真是種j神與r體的雙重折磨,天知道他回來以後看到湄湄甜美的睡顏,要多麽壓抑自己才沒有把她弄醒……

他沖了涼,督促她去沖澡,然後兩人一起下去早餐。白子湄剛進餐廳就看到白子洌一手支著下巴揚眉看她和白子況一起進來,他和白子況打了聲招呼,目光就瞄向她,目光y惻惻的,白子湄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然後這種預感就真的應驗了。

她剛坐上椅子,平時好好的椅子就垮塌了,她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幸虧旁邊的白子況拉了她一下,不然一定會摔的很慘。雖然並沒摔得怎樣,可是真的很出糗,白家這樣的家境,什麽都是最好的,哪怕只是一把椅子。

而她一坐上去竟然會垮了,不會是椅子的問題自然是她的人品問題了……白子湄看到白子洌故意用手指撫著鼻子,其實他的嘴角都在抽搐,她早就猜到是他做的好事了,他是在報復!

白文啟叫來了福媽,語氣有些嚴厲,因為福媽算是廚房的總管,出了事肯定是她的責任,白子湄不想福媽替白子洌背黑鍋。

「干爹,是白子洌,一定是他干的。」這些話g本未經大腦就說了出來。白子洌閑閑地吹了口氣,他沒有開口,因為有人替他出頭。果然路平藍臉先撂下來:「湄湄,怎麽這麽說話,你二哥平時這麽疼你怎麽會做這種事,再說他是你二哥,你怎麽能直呼他名字呢。」

白子湄臉一紅,因為路平藍第一次當著眾人對她這麽嚴厲,她心里覺得委屈極了,因為白子洌g本沒有他們說的那麽好。

「湄湄,你干媽說的對,不能這麽說你二哥,快跟你二哥道歉。」連一向偏著白子湄的白文啟也發話了。

白子湄瞪向白子洌,他向她做了個鬼臉,故意氣她。

「我……」她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剛要說什麽,被白子況截下了:「爸,算了,湄兒就是開個玩笑,她才多大呀,在國外,孩子都直呼父母的名字呢。」

「是啊,爸,湄湄也挺委屈的了,摔了一下還要責備她,她就是開玩笑啦,因為她和二哥最熟了,所以才沒大沒小的。」白子冰也幫腔,他的話幾乎要把白子洌的鼻子氣歪了。

這麽一說白文啟心立刻軟了,有點後悔剛才是不是說話太嚴厲了,他趕緊吩咐福媽另外准備椅子,這時白子況攔住了:「算了,福媽,下次准備吧,讓湄兒和我坐一起吧。」說著他一伸手把白子湄抱上他的膝蓋。

白文啟和路平藍都愣了下,覺得白子湄怎麽也是女孩子,白子況這麽做似乎有點不妥,可是進而又想到白子湄才十歲,而且因為個子小,看起來也就七八歲的樣子,大哥抱著稚妹吃飯倒也沒什麽的,所以兩人也就沒說什麽。

再加上白子湄坐在白子況膝蓋上沖著白子洌做鬼臉,白子洌在對面用手羞她,向她伸舌頭,兩個人這樣的小動作都把大家逗樂了。這個c曲也就過去了。

白子湄坐在白子況膝上,就覺得屁股下面硬硬的,白小況直戳她,她坐得不舒服,身子也扭來扭去,早把白子況的欲望逗弄了起來。

他偏頭溫柔地對她說:「從現在開始別說話,好好吃飯。」

「嗯」白子湄很乖地點頭。

白子況給她夾了幾個她喜歡的菜,休息的空檔,他的一只手伸到了桌下,誰都沒有注意到他,而且長長的桌布直蓋到了他的膝蓋下。兩人沖涼之後都只穿了睡衣,連內衣都沒穿,這為現在的野合提供了便利條件,他只是稍稍調整了一下體位,chu長的rb就斜斜地c進白子湄的嫩x里。

她的x兒里又干又緊,完全沒有准備好,所以她反應很大,緊緊地夾住了他,不停地抽搐著,他突然連gc入的時候她吃痛地啊了一聲。

「怎麽了?」大家都向她看過來,而白文啟也關切地問道。

「沒事,爸,可能是剛才摔了一下,吃完飯我給她上點葯就好了,湄兒,你沒事吧?」白子況一臉的平靜,而實際上他身體已經亢奮到了極點,特別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他和她的下體居然緊緊交合在一起,實在太刺激了。說話時,他把手輕輕按在白子湄肩上。

「干爹,我沒事。」白子湄搖搖頭,大哥叫她不說話,她就要少說話。

「沒事就好,快吃吧。」白文啟笑了笑讓大家快點吃飯。

白子湄覺得下面好脹,自己被白小況的大身子塞得滿滿的了,而且它還那麽不老實,似乎在自己體內彈跳,她下邊在抽搐,緊緊地包住白小況,只覺得一軟一硬的兩股r緊緊膠著在一起。雖然被戳得難受,可是又有一種無法言名的快感順著尾椎骨一直漫延上來。不知道為什麽,白子湄突然特別希望白小況快速地抽動,像往常一樣在她的x兒里不停地抽c……她特別希望那樣,可是又什麽都不敢做,因為哥的手按在她肩膀上,而且哥說過不能把捉蟲子的事說給別人聽。

「去夾你喜歡吃的菜。」白子況在她耳邊提醒。白子湄聽了就欠起身子去夾菜。

「想吃那個嗎,我幫你。」白子況溫柔地說著,雙手將她的腰輕輕一提,白子湄的小短手真的夠到了自己想要的菜,在別人看來這完全是很合諧的畫面。而實際上,在桌子下,男女緊緊咬合的x器在他的助力下,碩長的rb從小小的xr里抽出來,直到快露出g頭,小小的x口緊緊地吸合著他碩大的龍頭,讓他幾乎要叫出聲音,然後他放開手,她的小屁股坐回來,他的分身又深深地c了進去,還是很緊,很干。

「光吃米飯是不是很干呢,會割得嗓子疼,要不要來點湯?」他輕聲問她。

「嗯。」白子湄點頭,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白子況又輕輕一提她的腰眼,白子湄真的舀到了一勺湯,她坐回來的時候,白子況不著痕跡地輕輕挺臀,chu長的yj直直地戳入紅嫩的花心。他暗暗地呻吟了一聲,感覺有水漫了出來。

白子湄手一哆嗦,湯淋淋漓漓撒在白子況身上。阿香連忙過來幫他擦拭,他擺擺手說:「沒關系,不用,湄兒,湯可全澆在我身上了,不過沒關系,你盡管澆,哥一點也不嫌你。」

「水……」白子湄說,她其實是想說她尿尿了,不過哥告訴過她那不是尿,那是銀水。

「好。」白子況端過白水來讓她喝。白文啟看白子況這樣溫柔細心不禁輕輕點頭。白子洌的嘴幾乎快撇到耳g後去了,他就見不過白子湄這麽賤賤地巴著大哥。

就聽「叮」的一聲,白子冰的餐勺掉在了地上,阿香剛想過來替他撿,他抬了一下手,居然自己彎下身去,桌布輕輕搖動,他只看到對面的一截白袍,還有白子湄的兩小腳丫,其余在桌布的掩蓋下什麽都看不到,他撿起餐勺,不動聲色地照常用餐。

白啟文開始和白子況談公司的事,白子況一邊吃飯一邊回答著父親的問話,很是從容,而白子湄也不再自己夾菜,安心地吃著面前的東西,只是男子chu長的欲望還一直留在她的身體里,而且一直保持著剛c進去時的硬度,緊緊地嵌入她的嫩r里,隨時都准備瘋狂地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