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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是惡魔 白黑 9490 字 2020-08-10

白子洌渲染的真是有聲有色,演電影一樣。白子湄起初沒理會,可門被撞的咚咚直響,心里開始真擔心起來,也沒再多想這是不是白子冰能做出來的事,就去開門。

她這一開不打緊,白子洌正做勢往門上撞呢,卻一頭撞在了白子湄x口上,白子湄r房本來就脹,被他這一撞可疼得不輕,不禁痛得叫了一聲。白子洌只覺得頭像撞在了軟綿綿的豆腐上,然後身體倒下去。

白子洌本來是可以把她拉住的,可他沒有,自己也沒多想這是多微妙和心路里程,只是拉住她的肩,讓後沖勁兒小了一些,省得傷了她,然後他就整個壓在了她的身上。

少女的身體非常非常軟,非常非常綿,就像趴在棉花雲上一樣,如果是做愛,那真是會爽死了。也不怪白子洌往邪里想,因為他們的姿勢太曖昧了,而少女身體的誘惑也太大了。

白子湄x口疼的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時早已經晚了,只覺得下身被什麽硬硬的東西戳著,她啊了一聲,卻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麽,趕緊推開他站了起來。

她的臉通紅,手腳都不知道在哪兒放了:「討厭死了,這麽捉弄人很有意思啊?」嘴里抱怨著,眼睛卻不敢往他臉上看。

「討厭死了。」白子洌也學了一句,「白老二,不是遇到所有女生你都要出來遛遛的,這個是我妹好不好?」

聽他這麽說,白子湄氣消了一點,臉上的紅暈也褪了不少:「你干嘛進我房間?」

「這不是爸要你們下去吃飯嘛。」白子洌依舊說的沒正形,可黑亮的眼眸卻看著女孩兒,他知道他剛才頭撞在哪兒了,而現在,女孩兒那兒還在輕輕起伏,就像聳動的小峰,他下體硬的有點難受。

白子湄卻完全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她說:「我換衣服就下去。」

「等等。」白子洌說,「剛剛,冰拉著你干嘛,鬼鬼崇崇的。」

「沒干嘛啊。」白子湄有點心虛了。

「真的沒干嘛?」其實白子洌就是沒話找話,「你們……不會是那次去海邊發生了點什麽吧?」

白子湄心里一急,又怕他真發現了什麽,就說:「你什麽意思,怎麽會這麽想啊?難道你對我有意思,是吃醋了嗎?」

白子洌被她沒頭沒腦的話說得一愣,噗地一聲就笑了:「什麽?我對你有意思?我是你哥誒。」

「那這是什麽?」白子湄轉身取出書包里的錢包,指著相片問他。

「錢包怎麽在你這兒?」白子洌狐疑地問她。白子湄手有點軟,可還裝強硬:「這你別管,干嘛把我照片放你錢包里?」

白子洌一伸手,把錢包納入手里,揣進口袋,抬頭,白子湄正對他咬牙切齒,他吊兒郎當地一樂:「沒聽說過嗎,恨一個人就把她照片貼錢包里,天天看,看一眼就恨得多一點,知道吧?」白子洌指指她。

白子湄瞪他。

「快下來吃飯。」白子洌說完,三步兩步下樓去了。

「討厭鬼,我就知道你沒好心眼兒。」白子湄恨恨地說。

今天白家人很全,而且沒有外人。飯吃到一半,白子湄突然清了清嗓子,見大家都向她看過來,她鼓了鼓勁兒說:「我有事要和大家說。」

「什麽事啊?」白文啟笑著說,「別這麽嚴肅,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干爹,我要和易子抱定婚。」白子湄干凈利落地說。

豈知這一句話,像一顆小石子擊破了平靜的湖面,各人心里都泛起漣漪。

「不行,我反對。」白子洌急赤白臉的,「易子抱是我發小,他什麽樣兒我還不清楚,花著呢,竟招人了,我妹妹跟他,這輩子甭想。」

「我也不同意。」白子冰仍舊慢條斯理,「湄湄你才十五歲,沒成年,思想也沒成熟,現在就要定婚,我們要答應,你十八歲以後肯定要怪我們的。」

白子湄沒想到她說出這一句話,餐桌上立馬成了她的批判會,沒一個是向著她的。不過她鐵了心了,她想這事主要還是白文啟敲板。

白文啟也有點吃驚,沒想到白子湄這麽大主意,對易子抱這個年輕人他並不是很了解,就轉頭征求路平藍和白子況的意思。

路平藍說:「湄湄,你別怪干媽反對,你現在確實年紀還太小呢,定婚的事等過兩年再說吧。」

「干媽不是早說讓我物色著嗎?」白子湄疑惑地問。

路平藍干笑了一下:「我是這麽說過,可沒想到你動作這麽快,找男朋友可不是這麽容易的,不是一時沖動,你現在覺得易子抱好,沒准過幾個月心思就變了呢,還是多觀察觀察吧。」

白子湄低頭,她身邊的白子況一直沒表態,她要聽聽他怎麽說,是贊成還是反對呢?果然,路平藍說完,白子況平靜地說:「不知道湄兒怎麽認識了易子抱,對他了解多少,我倒是聽紫擁當趣事和我聊了不少她這個弟弟,聽說易子抱十五歲就讓一個姑娘懷了他的孩子,最後這事還是易伯父替他擺平的,後來又有兩個女孩兒為他住進了j神病院……」

白子湄咬唇,扭頭看向白子況,白子況也扭頭看她,眼睛似笑非笑,一邊對她說:「所以,湄兒,這樣的男人你敢托付終身嗎,即使你敢,爸和哥哥們也絕不會答應把你交給他的。」

白子況扭過臉,臉上的表情冷了起來,x口像有什麽東西在燒灼著,他知道那是強烈的妒嫉,這種感覺這些天都在折磨著他,而他也是第一次對他一手養起來的女孩兒這麽生氣,她居然告訴他她已經和別的男人上床了,而現在她還要和這個男人定婚?!

「原來易子抱是這樣輕浮的人嗎?那我怎麽能把女兒交給這種人呢?」白文啟說道。

「干爹,他不是那種人,他對我很好的,他很喜歡我,我也喜歡他,你答應我們定婚吧。」白子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固執,或者是固執給某人看。

白文啟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而三個年輕男人的臉色都好看不到哪去。

白子況輕笑了一聲:「那用不用我拿出證據你才死心呢,這種證據收集起來並不是很難。」

白子湄看向他,他也扭過臉來。白子湄低聲說:「你和易紫擁定婚,我和易子抱定,我們互不干涉。」

白子況輕輕挑眉:「有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別想。」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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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鮮幣)第78章 定婚

白子況偏身在白文啟耳邊說了幾句什麽,白文啟點頭,對白子湄說:「湄湄,你大哥是很穩重的人,而且他在社會上歷練這麽久,看人的眼光也獨到,他不會亂說的,干爹不同意你和易子抱再繼續交往,定婚更不可能,干爹不可能把你交給一個這樣的人啊。」白文啟說的語重心長。

白子湄低頭不說話了,她知道格局已成,她再說什麽都沒用了。但她沒想到她的行動都開始受限制了,看來某些人的確不願見她再和易子抱糾纏。

早上她去上學的時候,易子抱的車停在路邊等她,她都做好下車准備了,沒想到林子一加油門就沖了過去,白子湄看到身後的易子抱揚著手一臉懊喪和m不著頭腦。

「林子,停車,我要下車。」白子湄沖著林子嚷。林子頭也沒扭地說:「對不起,白叔交待過了,讓我看著小姐,不能再跟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白子湄語結,這話也太難聽了,究竟是干爹說的還是某些人說的?白子湄郁悶死了,林子果然忠心耿耿,連她上廁所他都在門外守著,她在c場上遠遠看見易子抱,剛想和他揮手,就見林子沖著向她走來的易子抱走過去,她不知道林子都和易子抱說了些什麽,總之從那以後,她就沒再見過易子抱。

她想易子抱也不過如此,她才開始對他建立起來的一點好感都拋開了。

不管白子湄多麽不願意,白子況和易紫擁定婚日還是到了,此時,她坐在梳妝台前,阿香正替她化妝打扮。她平時喜歡素面朝天,對化妝並不怎麽在行,阿香卻對這方面很熱衷,前兩年還專門報了化妝班,就是為了好好打扮她。

她的長發挽了起來,才十五歲的小女孩兒居然有了些成熟和優雅的味道,她的睫毛本來很長,但阿香還是給她沾了假睫毛,現在,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感覺又陌生又熟悉,連她也不得不承認,阿香很會化妝,鏡子里的女孩兒真是很美很美,比她平時還要美上幾分。

這時,有人上來督促她趕緊下樓了,哥哥的定婚儀式,她這個妹妹不能太遲到了。阿香見有人催不禁有點慌神了,白子湄安慰她:「別急,你慢慢化,要把我化得美美的哦,我已經想好了要晚一點下去。」

「為什麽要晚一點呢?」阿香疑惑地問,不過聽白子湄這麽說,她不那麽慌了,又開始熟稔地按步就班。

「沒什麽。」白子湄一笑,又看向鏡中的自己。阿香也看了看她,她心里有種奇怪地感覺,覺得大小姐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白子湄慢慢的走下樓梯,大廳里非常非常熱鬧,真是衣香鬢影、貴客如雲。白子湄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廳里的情況,她搜索著,馬上看到了白子況和易紫擁,易紫擁一身白,全套珍珠首飾,顯得高雅大方,如果不仔細看還真錯以為她是白家的女主人路平藍,而白子況似乎為了和她搭配,也穿了一身淺色西裝,更顯得清俊優雅、卓爾不群。

就連白子湄看到他們,也不得不承認他們真的很配,真像一對璧人,現在這對璧人正默契地招呼著賓客,臉上一徑顯露著甜蜜笑意,白子湄咬了咬唇,深吸了口氣。

她拎著裙角又走了幾階樓梯,突然輕輕叫了一聲,身子趔趄了一下,不過好在她馬上扶住了欄桿。她這麽一叫,把大家的眼光都聚攏過來。

眾人輕嘩,小聲地議論。「她是誰?」「天哪,這女孩兒太美了……」

「聽說她是白家的養女。」

「養女?怪不得,完全不像白夫人啊……」

「新娘子風頭都給她搶去了……這女孩兒走到哪都是焦點啊……」

白子湄在人們的議論聲中款款走下,她禮貌地和熟絡的人打著招呼,顯得大方又自然。剛剛,白子況看到她的時候稍稍愣了一下,她不知道他愣什麽,是不是像她一樣覺得她化了妝以後完全不一樣了呢?而易紫擁的目光最值得玩味,她似乎從她那略顯尷尬的笑意中找到了一絲怨毒。

她的確是個尤物,不僅有真實體會的白子況和白子冰這麽認為,其他男人眼睛也不瞎。她才十五歲,卻已經生下一對雙胞胎,她身上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有女人的嫵媚,她這種獨特氣質幾乎滿足了男人們所有的想像,這種尤物,注定搶去所有女人的風頭,讓女人妒嫉,讓男人瘋狂。

白子湄身邊很快吸引來一堆狂蜂浪蝶,男人們接近她之後又發現她的x格也很可愛,不禁在心里大呼此女只應天上有了。她四兩撥千金地應付著他們,時而用眼角余光欣賞著准新娘刻意掩飾的尷尬,易紫擁今天也不錯,只可惜女人就怕比,她站在白子湄面前就相形失色了。

慢慢的,白子湄覺得索然無味,她的雕蟲小技又能挽救什麽呢,或許易紫擁心里正嘲笑她呢。因為她白子湄再怎樣,白子況這個男人注定已經是別人的了。

白子湄終於溜走了,她受不了大廳里的氣氛,受不了那些喜氣洋洋的人們,她不想在不高興的時候還要強顏歡笑。此時,露天泳池安靜極了,這個被人遺忘的場所真是太適合她這個被人遺忘的失意人了。

她坐在涼傘下,啜著果汁,眼睛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思緒突然放空了,她覺得自己現在像個空心人了。

「湄湄,原來你在這兒。」身後傳來年輕女孩兒的聲音,白子湄轉頭,看到易紫擁走向自己,她臉上裝點著笑意,而她卻半點都笑不出來。

她沒有理會這個不請自來的女子,臉頰冷冷的,喝著杯里的飲料。易紫擁的笑容僵了一下,伸手過來拉她:「走吧,跟我回去,大家都在找你呢,哥哥的定婚日,唯一的妹妹怎麽能缺席呢?」

白子湄脫開她的手:「為什麽我一定要參加?這麽多人的祝福難道你們還嫌不夠,還一定要讓我去給你們拍手叫好?」

「湄湄你這是什麽話?」易紫擁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是你哥,哥哥定婚,做妹妹的不是最該祝福的嗎,我一直對你印象挺好的,也很想和你處好關系,他們都說姑嫂關系不好處,可我沒把這話放在心里……」

白子湄笑了笑:「謝謝你的好印象,我祝你和我哥定婚愉快,百年好合,這樣你滿意了吧?」

「白子湄,你到底想怎麽樣?」易紫擁忍了太久了,終於暴發出來,「讓所有人都要遷就你嗎?今天是我定婚,我才是宴會的主角,可你故意打扮的這麽漂亮,搶去所有的風頭,這是小姑子該做的事嗎?我知道你早看我不順眼,就因為我搶了你的哥哥?他只是你的哥哥,你搞清楚一點……」

「閉嘴。」白子湄站起來,「你還不是我嫂子呢,就想管東管西了?易姐姐,你終於把面具撕下來了,整天戴著面具好累的。你沒想想為什麽我會搶你的風頭嗎,那不是我故意的,而是我改變不了的。」

「你──」易紫擁此時的目光像刀一樣,「我從沒見過你這麽刻薄的人。」

「你隨便說什麽好了,去好好定你的婚吧,我只想安靜一會兒。」白子湄被她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涼。卻沒想到易紫擁往前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腕:「跟我走,我說出來找你,就一定把你帶回去。」

「放開。」白子湄尖叫,她使勁推開她,自己卻因為用力過猛跌進了水池,那是深水區,而她尚沒學會游泳。

易紫擁因這突然的變故傻住了。白子湄喊了兩聲救命就停止了掙紮,她突然覺得如果就這樣死了,也很好,至少她再沒什麽煩惱了,她可以去找自己的媽媽了,也可以問問她,她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她喝了好幾口水開始下沈,就在這時一雙有力的臂膀把她撈了起來,白子況把她抱上岸,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你怎麽回事?」他斥責站在一旁的易紫擁。

「我……」易紫擁還沒說話,他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她身上了。他急切地叫著他的妹妹,臉上帶著深切的焦灼,不過是掉進泳池里一小會兒,至於這種表情嗎?易紫擁想發笑,可卻笑不出來,只覺得心都冷了起來。

「湄兒,湄兒。」他給她掐了幾下人中,白子湄醒過來,吐了兩口水,嬌嬌弱弱地叫了聲哥,看到她虛弱的樣子,聽到那聲嬌嬌的哥,白子況的心都疼了起來。他一把抱起她,走過易紫擁時,他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白子湄卻伸出手指:「哥,是她把我推下去的。」,白子況停住步子看向易紫擁,他的目光復雜帶著些冰冷,易紫擁的優雅早就丟進了瓜哇國:「你胡說!是你自己不小心掉進去的,你別血口噴人,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和阿況定婚嗎?」

「告訴他們,今天的婚禮取消。」白子況淡淡的留下一句話,就抱著白子湄走了。易紫擁愣愣地站在原處,眼淚落了下來。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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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鮮幣)第79章 久違的纏綿

白子況把白子湄抱上車,脫下自己的外套把她包起來,然後他發動車子駛出白宅。白子湄靠在座位上,鼻息里能嗅到衣服上散發出的男人體香。剛剛白子況抱著她的時候,抱得那麽緊,給她裹外套的時候,他的動作那樣輕柔,現在,她身上暖暖的,感覺原來的白子況又回來了。

她看向他的側臉,他專注的開著車,柔和的線條依舊從容篤定,感覺到了她的注視,他回過頭來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容。

「哥,我們去哪兒?」她輕聲問,心里卻覺得自己闖禍了,馬上要定婚的白子況就這麽帶著她跑出來,家里一定鬧翻天了。

白子況沒說話,伸手試了下她的額頭,當手心探到來自她的體溫,他舒展了臉龐,才說:「什麽都別想,睡一會兒吧。」

看到他溫和的目光,聽到他溫柔的話語,她心里的慌亂一點點平息了。她嗯了一聲,又看了他一眼,才閉上眼睛,其實這些天,她的睡眠質量都很差,有白子況在身邊,無由得就覺得心安,睡意很快襲來,她沈入夢鄉。

醒來的時候,她光溜溜地靠在白子況懷里,蓮蓬開著,水很輕柔,他的手指羽毛一樣順著水流輕撫著她的身體,她的心「砰」地一動,有多久了,哥都不曾幫她洗過澡了?

「哥……」

「嗯。」白子況輕聲答應著,用大浴巾把她裹起來,抱回床上。

「等著我。」他親了親她的鼻尖,踅回浴室。並沒等多久,他便穿著一身清爽的睡衣走出來。

她身體的一側陷下去,他躺上來,抱住了她。

「哥,家里……」

他伸出一g手指壓在她的唇上:「今天,什麽都別去想,嗯?」

「嗯。」她輕哼著,揚起臉來看他,他是如此清爽而優雅的男人,怪不得易紫擁會愛他。他慢慢低下來,吻住她的嘴唇,她張開嘴回應他,兩人的舌很快糾纏在一起,並不激烈,卻很纏綿,在綿長而甜蜜的吻中他們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與需要。

他的手拉開浴巾,揉撫著她的r房,等r頭被他撫弄的亭亭玉立,他才結束了長吻,低頭含住硬挺的r尖,r汁很快流進嘴里,依舊是久違的味道。

「哥……我們這樣算不算亂倫?」白子湄突然期期艾艾地問。白子況抬頭,看到女孩兒臉上滿是疑惑和矛盾。

「小傻瓜,你腦子里在想些什麽?」白子況寵溺地揉揉她的頭發,「怎麽會是亂倫?我們又沒有血緣關系,等你十八歲以後,我們就結婚。」

「可是……如果有血緣關系呢?」白子湄目光閃爍地問,她一直有種預感,覺得干爹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白子況看了她一會兒,她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卻聽到他說:「是有什麽關系?這不重要,即使是親兄妹,我對你的愛早已經收不回來了,我不會因為任何事而少愛你一點,你也不會吧?」

「嗯。」白子湄點點頭,她突然間就想通了,她愛哥哥,喜歡和他在一起,不管他以前用什麽方法得到她,不管他們之間有沒有血緣,都無法改變她愛他的事實。

「小東西,別胡思亂想了,握住我。」白子況低聲說。白子湄側過身抱住他的脖子,他輕笑:「我是說這兒。」拉下她的手,握在他的勃起。白子湄臉頰潮紅,用柔軟的小手幫他套弄,而他再次張嘴含住她的r頭,百般把玩。

「嗯,嗯……」白子湄覺得體內情潮翻涌。他一只手將她的小屁股壓向自己,嘴里還貪婪地吸吮著她的r汁,下體卻已經將她貫穿了。

「湄兒,你好緊……」白子況在她嬌嫩的x兒里沖刺,拍打的啪啪作響,而嘴里也發出y糜的咂咂聲。而白子湄側著身子,腿緊緊地纏在他的腿上,雙r被他撞的搖動,r波拍著他埋在她x口的臉頰。

他知道自己是飢餓的,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吃了。可是他盡力壓抑著,讓情欲一點點釋放出來。今天有一整天時間他都可以品嘗她的甜美,可以慢慢來,他不用急。

「嗯嗯……好舒服,哥……」白子湄坐在窗台上,挺起x脯,享受著白子況的舔吮和吸撫。r房已經不那麽脹痛了,而現在r汁依舊汩汩流進男人嘴里。

「告訴我,把我送的吸n器摔壞了,這些天都怎麽解決的?」白子況一邊吻著她的rr一邊問。

她卻不知道說什麽,因為她不能說是易子抱幫她解決的。這樣美好的氣氛,她怕說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會破壞掉這種好不容易得來的親昵。

他的唇擦過她的r珠,那種曖昧的視覺和隱隱的摩擦讓她顫栗,他看向她,從鼻子里嗯了一聲,微微上挑的音,向她要著答案。

他們目光相撞,白子湄在白子況的眼睛里看到一絲y霾,但很快就過去了。而她現在坐在窗台上,姿勢撩人。窗台本就很窄,背後就是擦得如同鏡子一樣的玻璃,她赤裸的後背全貼在玻璃上,這是二十幾層的高樓,不會有人目力這麽遠,但仍舊有種偷情般的快感在里面。

她膝蓋打開,雙腳居然還能踩在窗台上,可見她身體的柔韌度有多好。窄窄的窗台,她就這麽像個皮影一樣貼在玻璃上,打開的雙腿,向男人放映著最誘惑的景象。

白子況站著,手里握著足以能「折磨」的她欲死欲仙的chu大欲鞭,他握著它在她入口摩擦,她咬著唇,抓著膝蓋直哆嗦,然後他慢慢侵入,狠狠撞擊。

她叫的嗯嗯啊啊,感覺這次白子況比上次chu魯了一些,但更有感覺了。白子況一邊抽c一邊問她:「哥能滿足你嗎?」

「嗯?」她沒反應過來。

「我能滿足你嗎?」白子況停在了她體內,盯著她的眼睛,她一下子被他的神情嚇到了,不知道說什麽。

「以後別讓我知道你有別的男人……」他的話只說了一半,那半截已經勿需多言了。她的腿垂下窗台,心砰砰直跳,他把她抱起來,壓在牆上,一陣猛烈的沖刺。

這次做愛真是酣暢淋漓,他們彼此需索著對方的身體,也占有著對方的靈魂,小別勝新婚,果然如此。

第二天,白子況送白子湄去學校後,驅車回家,他知道家里有什麽在等他,要處理的事還有很多很多,而他也不確定一定能處理好。

果然,他回家後從來都沒和他發過脾氣的路平藍第一次沖他發了脾氣,她告訴他昨天她是怎麽替他收拾的爛攤子,昨天的情況幾乎失控,還是易紫擁站出來,說白子況一個最要好的發小的父親出事了,他不得不趕過去處理,定婚會擇日再舉行,才讓混亂的局面平復下來。

路平藍指著他說:「看看你是怎麽對待人家姑娘的,人家姑娘又是怎麽識大體的?你好意思再見人家嗎,你昨天的行為讓我和你爸的臉往哪擱,又怎麽跟人交待?」

白文啟情緒倒還平靜,因為他信得過自己的大兒子,他這個兒子從小到大都很有主心骨,他即使做了什麽事,都會自己收拾的穩穩妥妥,絕不會讓別人幫他擦屁股。

他揮了揮手讓路平藍別激動,然後對兒子說:「說吧,你想怎麽辦?」

「爸,我想取消婚約。」白子況平靜地說。

「什麽?你敢!」路平藍立刻翻兒了。白文啟說:「你先聽兒子說完。」

「還有什麽好說的?這婚能隨便說取消就取消嗎,易家是那麽好惹的?都是為了那個死丫頭吧,這幾年真是白養她了……」

「媽,跟湄兒沒關系,是我自己的問題,當初我的理想並不是繼承家族產業,但媽一再要求我放棄自己喜歡的學業,為了媽媽也為了我們白家我答應下來。已經放棄過一次理想,這次我不能連幸福都放棄了,我想好了,取消婚約,我會想別的辦法挽救藍天,你們放心。我想再好好想想,想好以後會和你們攤牌。」

「不行,這婚一定要定,你還有什麽辦法,有辦法當初能答應和易家聯姻嗎?你給我回來……」

白文啟拍拍路平藍的肩:「別激動,讓兒子好好想想吧,他會給咱們給易家一個交待的。」

「大哥。」白子況上樓就看到白子洌站在走廊里等他,他直截了當地問:「你要取消婚約?」

「嗯。」白子況點頭。

「你瘋了?這要把天寶得罪苦了,易長天、易紫擁會善罷甘休嗎?他們再搗搗鬼,藍天立馬就垮了啊。」

「我會想辦法的。」白子況不自覺地輕撫眉心。

「為了湄湄?」白子洌突然問。

白子況抬頭看他,微蹙了眉。

白子洌說:「是她自己掉進去的,不是易紫擁推的,她撒謊了,就是不想讓你們定婚,大哥,你想過她為什麽不想讓你和易紫擁定婚嗎?你還這麽順著她的心意?」

「我早就知道了,我了解易紫擁,她雖然有心計,但還做不出這種事。」

白子洌吃驚地看著白子況:「那你還要取消婚約?湄湄就是無理取鬧,都是你慣的,你再這麽沒原則地寵著她,甚至因為她連定婚都取消,以後難道要一輩子不結婚不找女人?」

「那又怎樣?」白子況輕飄飄地反問,「洌,湄湄從來都不是無理取鬧的孩子,這次卻因為我的事這樣做,我很心疼,都是我做的不好,以後她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

白子洌更驚訝:「大哥,你真瘋了吧?她就是喜歡賴著你,怕你結婚沒人寵她。她是妹妹,你總要結婚的,你不是她的監護人,爸爸才是。」

「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誰允許不能結婚?」白子況問。

白子洌看怪物一樣地盯著他:「大哥……你說什麽?你說你要娶湄湄?」

「怎麽了,不可以嗎?」白子況半認真地問。

白子洌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好半天他才說:「你……真的瘋了。我沒話可說了。」說完,他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