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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是惡魔 白黑 8789 字 2020-08-10

☆、(17鮮幣)第93章 白家小女的糜亂生活3

餐桌上的魚湯飄出香味,r色的湯汁中均勻撒著翠綠的蔥花,它們在濃湯中一起一伏,很引人胃口,白子湄盯著那飄盪的蔥花,突然就想起了昨晚。

那是她平生第一次坐秋千,小的時候總看到別人坐秋千,而她卻從來沒坐過,因為即使她坐上去,也沒人願意做那個盪她的人。

昨天她坐在秋千上,赤裸著身子,雙腿張開,大哥就站在她身後,一下一下向前遞送,而三哥站在前面不遠處,每次她被盪起,就和前面的三哥交合,那是藍天集團的後花園,不管是環境還是方式都讓刺激飆漲到至高點,每一次撞擊,每一次摩擦都讓快感深入骨髓。

那種方式很瘋狂,卻真的美妙,那種御風而行的感覺,還有飄到雲端的時候,男人狠狠地戳擊,深深地貫入都讓白子湄近乎發瘋,那晚她一直在叫,一直在呻吟,忘乎所以,不顧形象。那天晚上兩個男人也變著花樣「折磨」她,不知讓她保證了多少次第二天要和喬治退婚。

她一直被他們「折騰」到淩晨,沒睡多長時間就被阿香揪下來吃早餐,j神著實有點委靡,但卻沒了一點睡意,那種興奮感似乎還殘留在體內。

「想喝湯?」白子況見她一直盯著看就問。

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白子況就盛了湯放在她跟前說:「是該補補了。」,這句話沒什麽語病,而她的臉卻熱了起來,只有她明白他這句話的潛台詞,是昨天兩個人太過分了,幾乎要把她的r房吸癟了。

她看到對面白子冰雙眼明亮地看向她,她連忙低頭喝湯,當然白子況這句話白子冰也是食髓知味。

「湄湄,你不是有話要說嗎?」飯吃到一半,白子冰提醒她。白子湄這才想起今天她還有任務在身,她低頭看了看左手的指環,又看向一聲不響的喬治。

喬治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注視,抬起了頭,他們目光碰在一起,喬治的唇角揚起一個很輕的微笑,白子湄有點發愣,因為冷寂王子的笑容實在太好看了。

「冰,我能跟你換換位置嗎,今天我想挨著喬治坐。」

白子湄的話一出口,白子冰愣了,連白子況都扭頭關照了她一下。她卻歪著頭,一副天真無知的樣子,只讓兩個男人暗地牙癢。

白子冰當然不會滿足她,她也不尷尬,只等著他怎麽回答。這時喬治卻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不用換什麽位置吧,這樣麻煩別人多不好,你過來坐我膝蓋上好了。」

白子湄微張著嘴看喬治,喬治看到她傻了的樣子又笑了起來。白子洌嗤地笑了一聲:「開玩笑,那叫什麽樣子。」

路平藍卻說:「這有什麽?小情侶之間本來就該親密點,別因為我們在場,你們老這麽正兒八經的,讓人看了都別扭,是吧,文啟?」

白文啟也不說話,只是看著白子湄和喬治笑,一看表情就知道他還是滿開明的家長。

這次白子湄真尷尬起來,面對喬治的期待,她站起來不是不站起來也不是。

「快過去呀,別讓喬治等急了。」路平藍半天玩笑在催促,白子況、白子冰、白子洌都看著她,那表情,好像鐵定她做不出那種事。

白子湄像是跟誰叫勁,一咬牙就站了起來,徑直走到喬治跟前,喬治一伸手就把她抱在了自己膝蓋上。

「想吃什麽,告訴我,我夾給你。」喬治的聲音很溫柔,聽得白子湄耳朵直發燒。她看向餐桌,卻感覺除了路平藍和白文啟,其他人的眼前都很異樣。

她不安地挪了一下身子,就不敢動了。她聽到了喬治的呼吸,淡淡地傳入她的耳朵里。而她開始有點如坐針氈,暗暗後悔坐上來,因為少年的身體已經因為她而起了變化。

有個硬硬的東西隱隱地戳著她的屁股,而喬治卻好像沒意識到這點,還攬緊了她的身體,將那東西緊緊地貼向她,而他卻若無其事地幫她夾著菜。

「我借你的書看完了嗎?」喬治問她。

「哦……還,還沒看呢。」

「那書有的地方挺難懂的,一會兒幫你講講。」

「哦,好、好啊。」白子湄感覺自己有點語無倫次。

平時話不多的喬治有點反常地和她有一搭無一搭聊著,餐桌上很安靜,大家好像都饒有興致地聽著這對小情侶聊天,讓白子湄覺得很不自在。

喬治夾了一筷子菜喂她,她張嘴接沒接住,菜掉在了她裙子上,她立刻「啊」一聲,這時白子況走過來把她抱了過去。

「看你,從小吃飯就得我在旁邊照顧著,看你嫁了人怎麽辦呀。」說著他已經回到座位上,拿過阿香遞過來的餐巾紙給她擦拭。

白子湄一臉尷尬,向大家擺擺說:「對不起,我沒事,大家快吃吧,快吃吧。」此時,她還沒有意識到什麽,覺得這沒什麽不正常,可能被白子況照顧慣了。

白子況替她擦完裙子就沒把她放回座位,而是像喬治一樣攬著她替她布菜。

「哥,放我回去。」她小聲要求。

白子況如同沒有聽見,還問她想吃什麽。白子湄又小聲重復了一遍,白子況有點不悅,低聲說:「怎麽了,坐我腿上就那麽不舒服?喬治的腿就那麽舒服嗎?你以為我沒看見,喬治那東西都快從褲子里戳出來了,你是故意裝不知道還是就享受那種感覺呢?」

白子況輕風細雨,面帶微笑,別人還都以為他在和她討論著她喜歡吃什麽的問題呢。她的臉一下子變了,想說什麽卻怕被別人瞧出來,就閉嘴沒說話。

「是昨天沒滿足你,又想男人了?」說著白子況的手從桌布底下伸進她裙子里,她一陣緊張,嘴上說不得,更不可能阻止他,一任他的手伸進她的內褲,擠進她緊閉的腿g兒,長指微屈c進她的x兒里,將小小的x兒塞得滿滿。

她表情不可能沒變化,只是強撐著,不知道的人是看不出什麽來的。她下邊還很干澀,他手指猛地c進去,刺激有點大,連她都覺得自己在緊縮。

「湄兒,你咬到我了,快松嘴。」

白子湄一驚,這才發現她咬著白子況的手指,是他喂她春卷的時候,她不小心咬到了他。白子況一語雙關,說的話讓人臉紅心跳,這情景與背地里又何其像。下邊她的「小嘴兒」也咬著他的手指,他讓她松嘴,不知是說上邊還是下邊?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紅著臉解釋。路平藍哈哈一笑,對喬治說:「你別見怪,湄湄從小就跟著況兒,被他照顧慣了,況兒就跟個小爸爸似的,對湄湄比文啟還上心呢。」

不知道喬治說了什麽,白子湄完全沒聽見,她身上起了一層汗,努力抑制著要叫出聲的沖動。因為白子況的手指在輕輕抽動,戳著她干澀、狹窒的軟窩兒,她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了雙腿間。

沒有幾下,就有膩膩的汁流出來,他的動作變得順暢,加快了速度,她咬了嘴唇,真害怕自己一松嘴,就把大家都驚著了。

白子況用一g手指不緊不慢地挑逗著她下面的「小嘴兒」,還舀了魚湯喂給她。

「來,喝口魚湯,這湯很鮮。」他連g刺入,指g緊壓著嬌嫩的花瓣。

「唔……」她張開的小嘴被喂進去一口湯。白子況手指輕旋著退出來,還笑問她:「怎麽樣?」

「嗯……好、好喝。」她艱難地答,剛說完,他手指又喂進去,再退出來時輕捻小核兒,瞬間把她捻到高潮,下體強烈抽搐。

他手指終於抽出,她呼了口氣。他讓她張嘴,把一顆聖女果喂給她,還說這東西很有營養。她卻沒想到雙腿間一涼,異物已經被他的手指推入,她又驚又怕,張大眼睛看著他,在他眼眸中卻讀到一絲寒意。

再看盤中的聖女果,少了好幾顆,她吃得要吐了,他在不斷喂給她聖女果,上邊還有下邊,一連已經塞進去四五顆。

「我、我吃飽了。」她推開了他的手。

「嗯,那先上樓去吧,一會兒喬治不是說要教你看書嗎?」白子況一邊說一邊放開她,意思是讓她先上樓。

她站在旁邊,不敢動,怕一動,有什麽東西會掉出來,只覺得自己的雙腿都站不直了,下體塞得難受,她站在那兒,快哭出來了,這就是得罪白子況的下場,記得小時候,他懲罰她的方式也是在她下體里塞東西,那時候是讓她種黃豆,而現在這聖女果也實在太讓她吃不消了。

「哥,你把我喂得太飽了,我都走不動了。」她撒嬌。

「是嗎,那就先坐會兒,一會兒我送你上去。」白子況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東西,一邊示意她坐著等他。

她小心翼翼地移到椅子邊,動作僵硬地坐了下去,她感覺到自己的坐姿難看極了,幸好桌子把她下身都擋起來了。

飯後,白子況和白子冰把她送上樓,發生什麽自然不言而喻,她成了他們的一道餐後甜點,名符其實的。他們自然用他們的方式狠狠懲罰了一下她的不聽話,直到喬治敲門,他們才吃干抹凈,各自散開。

「你臉很紅,是哪兒不舒服嗎?」喬治看著她的臉問。

「哦,沒有。」她的臉更紅了,如果喬治知道她剛剛和兩個男人滾過床單不知道會是什麽感想,剛說完沒有,她有點後悔,心想自己應該說不舒服,那樣喬治肯定就會讓她休息了,她現在g本沒心思聽他講什麽聖經。

「那好,我們從哪兒開始講起呢?」

她發愣,沒聽清他說什麽,嗯了一聲之後,看他在盯著自己的嘴唇看,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喬治的頭俯下來,親住了她的嘴唇。

他捧著她的臉親吻,嘴唇吮著她,他的嘴唇依舊像果凍一樣,柔軟、觸感極好,讓她一點不反感還有點享受被他親吻的感覺。

喬治的嘴唇真的很適合接吻,很少有男人有像他這樣的唇,讓女孩兒覺得就像在吃果凍一樣,會有上癮的感覺。

他的身體貼近,壓向她,白子湄感覺出了他的激動和異常,堅硬抵著她的身體,她這才把他推開了。

☆、(18鮮幣)第94章 聖經裏的秘密

「對不起,我一碰到你就、就特別興奮……」喬治解釋,見她不說話他又說:「我是基督徒,婚前教徒都是要禁欲的,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麽的,我會等到結婚的那天。」喬治說的非常認真。

他這樣說出來反而讓白子湄覺得很尷尬,她站在那兒,臉都漲紅了。喬治把書遞給她:「我們開始吧。」

「好。」白子湄一緊張書從她手里掉下去,一張紙片從書里飄了出來。喬治臉色一變立刻伸手過去,白子湄卻比他快了一步。

「你怎麽會有我媽的照片?」白子湄狐疑地看著喬治,他臉色有些難看,一幅懊惱的樣子。在照片落地的瞬間,白子湄一眼就看到了那張有些發黃的照片上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她有些吃驚,再看喬治焦急地過來搶的樣子,她心里的疑惑更甚。

白子湄一臉嚴肅,完全沒有了剛剛小女孩兒的矜持。面對她的逼問,喬治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他突然捂起了臉,懊惱地說:「我怎麽會……把它忘在里面……」

白子湄端詳著照片里的母親,照片上她的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容貌清麗,巧笑倩兮,她的容貌真的得了母親的幾分神韻。她下意識地把照片反轉過來,卻發現照片後面寫著密密麻麻的文字。

「尊敬的主,我向您懺悔,請您寬恕我,寬恕我這個罪人,我年青的時候曾犯下過無法饒恕的罪過:我竟然禽獸一樣強暴了我最愛的姑娘!這麽多年來我的心一直背負著沈重的枷鎖,我不敢再見她,只要想到她,我整個人便會墜入黑暗的地獄,承受著十八般折磨,我知道我已經受到天主最大的懲罰,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沒有權利再請求主的原宥,我這個罪人每時每刻都在向無所不在的主虔誠的懺悔……您忠實的信徒:喬鎮天」

看著那些文字,白子湄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她立刻聯想到了母親的日記,心里也已經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結論。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爸為什麽會在我媽的照片上寫這些字?為什麽我媽的照片會夾在這部聖經里?」白子湄抬頭問。

喬治把手放了下來,他的表情又恢復了以前冷寂的樣子,目光帶著一些堅定,好像做了某個決定。

他看著白子湄,輕聲說:「你心里已經有答案了吧?的確,正像你想的那樣,我爸強暴了你母親,而我……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

雖然心里想到了這層,但這話真的從喬治嘴里說出來,白子湄還是有點難以接受。她難以至信地看著他:「我是你妹妹……那你為什麽還要和我定婚?」

喬治的表情並沒有什麽變化,他沈默著。

白子湄搖頭:「你居然要求和自己的妹妹定婚?這是為什麽……難道你爸害我媽還不夠嗎?你和你爸都是瘋子……我要退婚,你現在就出去出去出去!」她不由分說地把喬治推出了房間,「砰」地關上房門。

看著母親的照片,白子湄的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下來。她沒想到強暴母親的男人居然是喬鎮天,那時候她就隱隱感覺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現在她終於知道是什麽原因了。

為什麽偏偏會是喬鎮天?他是路平藍的遠房親戚,和白家保持著密切的交往,他當初的行為會不會和白文啟、路平藍有關系?而如果路平藍是知情者,為什麽還會極力撮合她和喬治定婚?

白子湄越往下想,心里越發冷,原來讓她感覺溫暖的白家,此時卻讓她感覺到可怕和寒冷,她覺得自己陷在一個巨大的y謀里,而這個y謀的策劃者是路平藍,或者還會有干爹的份兒。

在知道這件事以後,第一個竄上白子湄心里的念頭就是逃跑,逃的遠遠的,逃開這些可怕的人。

午後,白家靜悄悄的,白子湄背著雙肩書包從白家溜出來,她什麽都沒帶,只帶著母親的一些遺物。現在她心里什麽都沒想,現在她唯一的念頭就是離開。

「喂,你去哪兒?」喬琪不知從哪跳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要你管。」白子湄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哥定婚要離家出走,不然我哥給你的戒指怎麽沒了呢?」喬琪自以為聰明地猜測。

白子湄不理她,繼續往前走。這個小討厭鬼,她最好別跟著她。

「喂,你不會去找那個易子抱吧我說過不要和我搶的……」喬琪沖著她嚷。

去她的易子抱,去他的所有人!白子湄恨恨地想,她要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不再和這里的人有任何瓜葛。

她一直沒有回頭,走出去好遠,她知道喬琪還一直跟著她,終於忍無可忍地轉過身:「別再跟著我。」

喬琪一閃身躲在了樹過後,裙子卻露出來,她以為這樣她就看不到她了?

白子湄真是有點無語了。算了,不管她了,這樣想著她加快了腳步,卻聽到身後喬琪「啊」地叫了一聲,她本來不想回頭看,可是又走了幾步,見喬琪沒有跟上來,她心里開始有點擔心起來。

轉回身去找喬琪,喬琪正蹲在地上抹眼淚,她的腳被玻璃割了很大一個口子,正流著血。見到她,她哭得更凶了。

「我的腳破了,好疼啊……」

看著哭得很丑的喬琪,白子湄心里突然有種從沒有過的感覺。其實喬琪並不討厭,她只是太沒心沒肺,她也從來都沒有真的討厭過她。她從書包里取出手帕,把她的腳包起來,艱難地塞進涼鞋里,然後她扶著一瘸一拐的喬琪往回走。

喬琪的哭聲驚動了好多人,路平藍請來了醫生給她包紮。白子湄並沒有看到白文啟,她信步走進了他的書房。

書房里飄盪著淡淡的墨香,寬大的書桌上放著一張未畫完的畫,畫里半樹梅花正開得嬌艷,書桌後面的牆上掛著一軸畫,畫面上是一片梅林,梅花掩映中只是一名女子窈窕的背影,女子在撫琴,寬大的袍袖間露出琴之一角。畫的左側提著娟秀的幾行字跡: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庄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白文啟坐在書桌前的大木椅上,他微垂著頭,手里還捏著一管狼毫,人卻睡過去了。白子湄看著他的臉,突然覺得他不知什麽時候蒼老了很多。

記得路平藍在撮合她和喬治的時候,干爹也是贊成的,而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她和喬治有血緣關系?如果干爹也知道……那麽她真的難以想像甚至不寒而栗,這麽多年她一直對他懷著敬愛之心,一直把他想像成自己的親生父親……

「干爹。」她輕聲叫他,白文啟沒有反應,依舊垂頭打著嗑睡。

「爸爸……」她不知道自己突然間怎麽了,突然叫出了這兩個字。白文啟身體動了一下,張開了眼睛,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爸……爸……」她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白文啟看著她沒有動,可是他的眼睛慢慢有些濕潤了。他伸出手,手都有些顫抖,他在叫她過去。

她慢慢走過去,白文啟把她攬在了懷里,讓她坐在他膝上。

「再叫一聲……」他的聲音也顫了。

「爸……」

「湄湄。」白文啟的臉貼在了她臉上,白子湄感覺到臉上一片濕,是白文啟的淚,她心里瞬間軟了。

「是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媽,我早應該認你,早應該認你……你生日快到了,等你生日我就向外面公布你是我白文啟的女兒,我再也不管外人怎麽看,一定要讓你認祖歸宗……」

白子湄的眼淚也流了下來,滴在白文啟的臉上。以前她多麽盼望白文啟能認她,而現在他終於承諾要認她了,她卻已經知道她g本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了。但起碼干爹並不知情,他不知道喬鎮天曾強暴過她的母親,雖然他辜負了母親的愛,但她相信他心里有過後悔,也真心把她當親女兒一樣看待。

白子湄走了以後,白文啟一個人在書房里坐了很久,他看著牆上的畫軸,久久情緒不能自已,畫上的女子是梅舞,他畫的畫,梅舞提的字,那是他收藏的唯一留有她印跡的物件。

路平藍進來的時候,看到書房里的情景有些不悅,不過被她掩飾過去,只是輕聲告訴他,況兒在找她,聽說公司里來了客戶,他的手機況兒沒打通。

「公司的事況兒足以應付了,我也該放手了。」白文啟語氣里有些疲憊,「平藍,我想等湄兒生日的時候向外界公布她的身份,承認她是我的女兒。」

剛轉身要走的路平藍停住了,她看著白文啟,眼睛里帶了絲怨毒:「白文啟,你想看所有的人都嘲笑我,戳我的脊梁骨嗎,說我路平藍沒有管住自己的丈夫,讓他跟外面的野女人有了野種?」

「閉嘴。」白文啟氣的發抖,「這麽多年難道還不夠嗎,她現在已經不在了,你還計較什麽?況且你在外在的事我從來都沒管過。」

「沒管過……你好意思說嗎?我曾經多麽希望你能管啊……」路平藍平靜了一下又說,「我不會同意你認她的,你憑什麽斷定她是你女兒,說不定是那女人和別人生的,你就那麽肯定她不會背叛你找別的男人?」

「出去。」白文啟把書桌上的書推到了地上,「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會認下她。」

路平藍看著白文啟冷笑了一聲,點點頭:「好,那我就等著好了。」說完,她毫無留戀地走出了書房。

白子湄把那枚金指環放在喬治面前的餐桌上,喬治什麽都沒說,只是抬眸看著她,一直看她走回自己的座位。

「干爹,那天我同意和喬治定婚並沒有想好,後來想想我們x格並不是太適合做男女朋友,現在我把戒指還給他,希望他能找到更適合他的女孩兒。」

對於白子湄突然的決定白文啟有些驚訝,卻沒有苛責,只是說:「婚姻大事,要想好了再做決定,這事是你情我願,都勉強不得。」說著嘆了口氣。

路平藍說:「這是怎麽了,小夫妻鬧什麽別扭了,有矛盾就好好解決,不能說退婚就退婚呀?湄湄,有什麽事跟干媽說,喬治要是欺負你了,干媽幫你教訓他……」

「干媽。」白子湄平靜地打斷她,「我和喬治退婚您應該最清楚原因了吧。」

路平藍看向白子湄,白子湄無懼地和她對視,路平藍立刻又換了一副笑臉,只是那笑訕訕的,「你們這些孩子啊真讓人搞不懂,今天這樣明天那樣的,這事我和你干爹下來商量一下再說吧。」

白子湄低頭冷笑了一下,再沒有說話。

「湄湄。」上樓的時候白子湄經過喬治身邊,喬治輕聲叫她,白子湄腳步停了一下,並沒有轉頭,就頭也不回地跑上樓去,只留下喬治悵惘地立在樓梯上。

☆、(13鮮幣)第95章 抱抱

白子湄也弄不清自己是為什麽,為什麽在離家出走失敗以後,她要闖進白文啟的書房,還會莫名其妙叫白文啟爸爸,而白文啟居然答應要在她生日的時候承認她的身份,不知道這算不算歪打正著?

原來白文啟一直認為她是他的親生女兒,而他雖然拋棄了母親,卻並不知道他們分手以後母親又遭遇了什麽。但白子湄覺得雖然他不是直接的參與者,但母親被強暴或多或少都和他脫不了干系。

隨著陳年往事被一點點翻出來,她感覺自己心底的一只盒子被打開,而這個盒子就像潘多拉之盒一樣,盛滿罪惡。當她走出書房後,聽到書房里傳出白文啟和路平藍的爭吵聲,她心里突然有一種快感生出來,她這才慢慢理清了自己的思緒,被自己心里強烈的怨忿嚇到了。

母親被拋棄後結束了她短暫而悲苦的一生,而曾經拋棄她、陷害她的人如今卻過得好好的,她心里怎麽能平衡呢?在離開白家前,至少她應該為母親做點什麽,讓那些對不起母親的人受到一點懲罰。

她盼著自己的生日早點到來,她想象著那一天,當白文啟向外界宣布她是他親生女兒時,輿論會是什麽反應?她的哥哥們會是什麽反應?白家女主人又是什麽反應?路平藍……她的反應一定很j彩。

想著,她唇角現出一絲笑容,不經意瞥向窗外,臉色豁然一變,大叫:「林子,注意啊。」,然後耳邊響起尖銳的聲音,她身子幾乎被拋起來,為躲避斜刺里突然沖出來的車,林子猛打方向盤,車子幾乎撞在路邊的樹上,兩人都驚出一身汗來。

林子剛想問白子湄有沒有事,不想那車一轉頭又撞了上來,林子忙踩油門,看看被那車撞上車尾,空氣里迷漫起汽油味,白子湄嚇得臉都白了。

「林子,怎麽回事?這車好像是沖我們來的。」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四小姐,你別害怕,最好閉上眼,看我怎麽擺脫它。」

不料林子的話剛說完,就又有一輛車無聲不息地跟上來,兩輛黑色汽車對林子的車形成了包抄之勢,林子再好的技術,也施展不開。

白子湄感覺到危險正慢慢臨近,氣氛越來越緊張,就在這時,一輛輕巧的紅色跑車不知從哪兒冒出來。

「湄湄,快打開車門,跳上來。」車里的男孩向白子湄揮手,白子湄一看,居然是易子抱。

「四小姐,你快上他的車,不然咱們誰都跑不了。」白子湄正猶豫的時候,聽到林子說。可是,她就這樣跳上易子抱的車,風險也很大,一不注意,不是摔死就會被車壓死。

「不要怕,有我在,只要你伸出手,就會到我身邊來。」易子抱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他向她伸出手。

白子湄咬了咬牙,眼一閉,把手伸向易子抱,易子抱抓住她,用力一拽,她穩穩地落在了他的身邊,易子抱握了握她的手,打了聲忽哨,他靈活地c縱著方向盤。不消幾下,他的車子就像一只滑溜的泥鰍般沖出包圍圈,一閃眼的功夫,已經將兩輛車甩出老遠。

易子抱七拐八拐,就是有跟蹤的車也早被他繞暈了,開到了個僻靜的地方,他停了車,跳下來,打開車門,就把白子湄擁進了懷里。

白子湄沒有掙紮,也有沒力氣掙紮,乖乖地被他抱著,一顆沒著沒落的心這才踏實下來。第一次感覺易子抱的懷抱這麽寬,這麽暖,這麽讓她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