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兄弟都是醋壇子(1 / 2)

她的哥哥是惡魔 白黑 2814 字 2020-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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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對看幾眼,都覺出了不妙,看白子洌的樣子並不像開玩笑。

「洌兒,我是爸爸呀。」白文啟過來握住白子洌的手,白子洌看著他,疑惑地問:「你在叫我?」

白文啟點點頭,「真不認識爸爸了嗎?」,白子洌又看看他,微皺著眉搖頭。

「洌,我是大哥。」

「二哥,我是冰啊。」

白子洌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突然掐住了腦袋:「我……頭好痛……」

「白子洌,你怎麽了?」白子湄焦急地站起來去握他的手,白子洌張開眼睛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湄湄,我頭疼,我都不認識他們……」

「你別急啊,沒關系的,慢慢來……」白子湄心里也急,可又不得不安慰他。大家面面相覷,白子洌好像失憶了,可他卻記得白子湄的名字。

正在這時,路平藍和徐大夫走進來。白文啟如同見到了救星:「老徐,我兒子這是怎麽了,他好像誰都不認識了……」

「兒子,你現在覺得怎麽樣?」路平藍走過去,想摸摸白子洌的額頭,白子洌的頭歪了一下問:「你是誰?」

路平藍愣了愣,一臉兒著急:「徐大夫你看,洌兒他這是說什麽傻話呢?」

徐大夫倒是不急不慌的,笑呵呵地走到白子洌跟前問:「臭小子,還認得我是誰嗎?」

白子洌看看他:「你是大夫啊。」,要是平時大家早被白子洌這句話逗笑了,可現在誰都笑不出來。

「徐伯伯,洌哥哥都不認識我們了,可他認識湄湄。」喬琪突然說。路平藍猛地回頭看向白子湄,白子湄被她的目光刺了一下。

「是嗎?」徐大夫也看看白子湄,指著她問白子洌:「告訴徐伯伯她是誰?」

「她是湄湄呀。」白子洌回答的很溜。

「湄湄又是誰呢?」徐大夫又問。

「湄湄?」白子洌停頓了一下,「她是我的小媳婦。」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白子湄臉都紅了,她什麽時候成了他的小媳婦了,小冤家還差不多。

「洌,你胡說什麽,她是你妹妹。」路平藍急唬唬地說,徐大夫連忙制止她,讓大家不要說話。他又溫和地問:「她怎麽是你的小媳婦呢?」

白子洌想了想:「她是從我們家長大的,從小我媽就說她以後就是我的小媳婦兒。」

「哥。」白子湄抬頭看了白子況一眼,她又尷尬又擔心,白子況握握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徐大夫的臉嚴肅起來,轉身對白文啟說:「看來還需要進一步檢查一下。」

白子洌再次被推出來的時候,已經睡著了。徐大夫面對大家詢問的目光低聲說:「我們給子洌做了精密的檢查,完全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他的情況在臨床上很少見,因為傷的並不是大腦,理論上是不會造成失憶的情況的。不過……看子洌的狀況,我推斷可能是因為大腦缺氧造成的暫時失憶,應該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大概多長時間能恢復?」路平藍問。

「這還要觀察一段時間再看,如果快的話一周兩周,也可能一月兩月,臨床上確實沒見過這種情況,我也只是推斷。」

「怎麽會這樣呢。」白文啟嘆了口氣。徐大夫拍拍他的肩:「你們也不用太擔心,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養好傷再說,明天我再和幾位專家研究一下子洌的情況,放心,孩子一定會沒事的。你們都回去吧,這兒有護工看著呢。」

「你們都走吧,我要看著我兒子。」路平藍坐下來說。

白子況攬住白子湄;「走吧,趕緊回去歇歇,讓媽留下來吧,回去她也不放心。」,白子湄點點頭,正要跟著白子況回去,只聽見白子洌突然叫她的名字。

「湄湄,湄湄……」白子洌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揚著手叫她過去,白子湄看看白子況,還是走了過去,白子洌一把就抓住了她:「你去哪兒,你不要我了?」

白子湄從沒見過白子洌這樣,此時的他像個孩子一樣,黑葡萄一樣的眼睛里帶著委屈,手緊緊抓著她,好像怕她跑了一樣。

「啊?我,我……」白子湄看看路平藍,又看看白子況,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洌兒,放開她,這麽拉著你妹妹算什麽?有媽陪著你呢,你乖啊。」路平藍撫撫他的頭發,白子洌把她的手甩開。

「她不是我妹妹,是我小媳婦。我不要你陪,只要湄湄陪,湄湄你不能走,不能丟下我不管。」

路平藍臉色一變,又陪著笑說:「湄湄累了,讓她回去睡一會兒,我替她一會兒行不行?」

「不行,讓湄湄睡我旁邊就行,湄湄,你睡這兒。」白子洌拍拍身邊的床。

「不行,洌,你怎麽這麽不聽話。」路平藍急了。白子洌卻哎喲了一聲,臉皺在了一起。

「白子洌,你怎麽了?傷口疼了嗎?」白子湄著急地問。

「兒子,兒子……」路平藍立刻沒了脾氣,比白子湄更擔心。

徐大夫連忙過來給白子洌檢查,一邊檢查一邊說:「病人最大,他現在是暫時性失憶,不能受刺激,不然情況可能會惡化的,大家都要順著他,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他說妹妹是小媳婦,你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妹妹就受受累,多照顧哥哥,他現在就認你一個人。」

大夫的話沒人不敢聽,路平藍一聽白子洌不能受刺激,也不敢再說什麽了。走的時候,白子況看著坐在白子洌身邊被他緊緊拉著的白子湄,他很想帶她走,他心疼她,可洌這種狀況,又讓他很無奈,想留下來,公司卻還有一大攤子事等著他。

走的時候再回頭,看到那一雙緊緊握著的手,他心里莫名又升起那種不好的感覺,他搖搖頭,把這種感覺搖走了。

白子湄覺得白子洌受傷後變了很多,他現在就像個孩子一樣,超級依賴她,只要錯眼看不到她在身邊,他就會著急,一急就牽動傷口,所以,除了必需,白子湄很少離開病房。

她也還是個孩子,從小到大從沒伺候過人,而白子洌偏偏見不得陌生人近身,除了醫生、護士征得他允許能進病房,外人根本不讓進來。所以白子洌的衣食住行幾乎都壓在了白子湄一個人身上。

她也覺得累,可也沒辦法,而且她總覺得這是她必須要做的,因為白子洌那一刀是替她挨的。手術的第三天,白子洌可以吃一些流食了,路平藍親自熬了白粥給白子洌送來,本來她想喂給他,可白子洌只認白子湄,她只能在一旁看兒子吃粥。

白子湄把保溫壺里的粥倒進一只小碗里,一勺一勺喂他,她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看著動作很不嫻熟。

白子洌喝了一勺粥,臉上現出奇怪的表情。

白子湄連忙問:「怎麽了,怎麽了,是粥不好喝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她完全沒看到後面路平藍拉下來的臉。

「燙.」白子洌咋舌。

「對不起,對不起哦,我,我沒想到……」白子湄萬分愧疚。

身後的路平藍可心疼死了,恨不能上前立刻搶過碗來她來喂兒子。

「你怎麽連這點常識都沒有,粥在保溫壺里能不燙嗎,還是我來吧……」

「不要。」白子洌做了個制止的手勢,他看著白子湄,「我就要我小媳婦兒喂,別人都不要。還有你以後不能再罵我的小媳婦兒。」

路平藍想說什麽,又想到徐大夫的話,慢慢把氣壓下去。

「還要吃。」白子洌張嘴要食,那樣子帥萌帥萌的,不禁把白子湄逗笑了,白子洌在路平藍面前維護她,她突然覺得很窩心。

小心舀了一勺粥,吹了又吹,生怕再燙著他,白子洌也不催,就張著嘴等著她,等到喂進他嘴里,他就一副很滿足很享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