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1v1)_高h 作者:斷糧的小狼狗
霍城接起電話後對面是一片的沉默,過了片刻,是那水聲攪動的響。
以至於他聽到的是那過分色情的攪弄,還有那就要被水聲蓋過去的喘息。
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林澈在做什么。
太直接,太刺激,太出格。
他知道,他知道她正把手伸進自己的腿間。
她穿的內褲向來都是綳緊的,裹著那滿是水的陰阜,飽滿異常。
可他不知道的是林澈是把內褲脫了還是直接拉開了。
兩個選擇他都愛,兩個選擇他都想。
若是脫了,他就能看到那毫無遮攔的小穴,正被手指操著,被她自己揉著。
若是沒脫,那內褲定會卷成股繩線,勒著她,卡著她,將那脆弱敏感的小逼束縛的變形,還會來回的擦弄那陰蒂。
她會爽透了。
他瞬間就從那睡意里清醒,那勃起的性器撐著他的內褲,已經不單單是能忍耐下去的程度。
霍城:「想挨肏了?」
電話通了的一瞬林澈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可霍城一說話,又讓她重回了混沌。
那些在夢里沒滿足的,沒實現的,在這一霎那似乎是變得具體了,真切了
林澈根本沒想過自己是怎么把手放到了那正濕著的穴上,她更沒想過她只是被迷住了一瞬,一切就都變了。
像是又折回了夢里,可又不是在夢里。
亦真亦假,如夢似幻。
夢里,她聽到霍城問她,是不是想挨肏了。
想。
她好想。
水聲又重了。
那在他耳邊的手機被他開了免提,這夜這么靜,靜到了讓那聲音足以充斥整個房間。
還有她的喘息,不再壓著,或是說壓抑不住了。
林澈的動作比先前更加放肆,她用手指塞滿了她的小逼,肆意得攪著它,用她自己的方式去干它。
他教過林澈找過她所有的敏感點,他手把手教的,讓她知道,操哪會更爽。
——爽到里面的嫩肉都縮著,都顫著。
她再狠心點,就會刺激得那不住的噴水,噴得床單都是濕的。
霍城:「澈澈。」
他叫她。
他的欲望跟她交混在一起,耳邊是震著他鼓膜的喘息。
霍城:「爽不爽,被操得爽不爽?
霍城:「說出來,告訴我。」
像是在誘導,像是在唆使,像是在哄教。
林澈:「爽爽死了」
林澈的腰不住的抬高,不過了半秒又沉沉下落。她的指窩,手心里都是那滑膩膩的水,她舒服的顫抖,那手指插得太深太用
力,仿佛真的是他在干她。
她本就沒自慰過幾次,那手法生澀的根本比不上他的技巧。
她用盡了力氣去補那技巧上的生疏,她耍著聰明得專去頂弄那敏感的軟肉,去碰那花心。
林澈身上的薄被被她蹬到了床尾,她渾身上下干凈得不著寸縷,兩腿撐在床上,跟著她得動作,不住得開合。
她是要玩死自己了,整個人都被吊在了情欲的制高點上,只要再稍多一點點的刺激,就是崩坍般的高潮。
可她達不到。
林澈:「嗯霍城、到不了到不了」
她求救,她啞著嗓子叫他。
她腕子都是酸的,可無論再怎么加快,再怎么用力,都突破不了身體內的閾值。
這感覺似曾相識的熟悉,她身體替她記著,記著她求著他給她,結果被他玩到噴尿。
她抓著自己的奶肉,學著他的動作壓揉,是真下了力,掐得那的奶頭都變了形,松開時都是硬挺的模樣。
她陰道里的嫩肉不住的收縮,一下又一下的夾著她根本不夠用的手。
太不夠用了。
根本不及他的尺寸,無論長短、粗細,全都不夠。
霍城:「怎么到不了?操得這么深還不夠,怎么這么騷,非要操到子宮了才喂得飽。」
他剛說完,就聽到那邊得尖叫。
林澈抖著,身體喜歡得不得了。
她不懂,怎么霍城一開口,她渾身的血液就往上涌,她兩眼緊緊閉著,手指緊緊抵著那花心,腦子里止不住的都是些淫亂的想
法。
是霍城在干她,在取悅她。
「啊還要」她得到了甜頭,說道。
霍城:「乖老婆,手拿出來,自己揉陰蒂。」
霍城:「揉揉它,再擰它。」
她真是失了智了。
他說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小逼縮著挽留,可任是留不住她放在陰蒂上的手。
那指尖剛觸到,就是千萬般強烈的舒服,她揉得輕,可即使這么輕,那快感卻如風、如嘯的將她淹沒,她沒忘了霍城叫她再去
擰它,她真聽話,聽話得用手夾著那就要夾不住的陰蒂,她才剛掐了一下,陰道就痙攣著收縮,是窒息到湮沒的高潮。
太快了……
林澈:「霍城啊嗯啊」
她只知道叫他的名字,除了這個,她都不記得了。
她兩膝並著,她兩腿間夾著自己的手。那處還在不住的揉那被捏疼了的陰蒂,可如今再揉卻根本覺不出剛才般的強烈。
她貪心,貪心得又去掐那的肉。又是波炸裂,在她身體里爆炸。
林澈:「舒服嗯舒服死了啊」
她喘著氣,不忘用另只手去插那正縮著得小穴,她秉著呼吸想要壓制里面得痙攣,一下塞進了三根手指。
林澈:「操我要你操我」她不顧了,什么都不想顧。
霍城:「操哪里,騷逼嗎?騷逼想吃雞巴了。」
林澈:「要你啊小逼要你操的想死你了啊」
林澈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翻滾,她用手操著自己,可她從始至終想的都是霍城在操她。
這想法跟病毒一般的在她身體里迅速的擴散,已經不只是她心里在想,她的身體,她的細胞,她全身的神經都在想……
那在心里不知何時累積起的想念在這一瞬跟著她的快感一同爆發,她真是還在夢里,可以肆無忌憚的說著她根本不會說的話。
原本在她這怎么也過不去的臨界點忽地就被她給撞碎了,她越是說得淫盪,身體就越是覺得渴望。
她是真爽透了,跟他料想的一樣。
她被霍城引誘得不知說了多少這輩子都沒說過的葷話,她最後累得在高潮里睡過去,連電話斷了時都沒聽到。
比起林澈,霍城就可憐多了。
他硬了整個晚上,林澈在那邊自己玩著,他陪著,聽著,一次都沒射。
林澈睡後他去沖了半小時的澡,好算把那欲望壓下,可一回到床上,想起剛才的荒唐,就又硬了。
他睜眼了一夜,直到天亮。
這賬記下了,他想。
拆穿
那夜的事像是個夢般的過去了。林澈沒提過,霍城沒提過。
像是田螺姑娘,不過倒她這,名字改了改,成了林澈姑娘。
只不過沒人提,不代表沒人想。
自那起,霍城叫秘書把每天的日程排得更滿了。
比起林澈的悠哉,他就像是在飛速運轉的機器。別人的一天有24小時,他的一天是48小時。
可他總會時不時的出神,總會想到那晚林澈發了情般的叫他,又想到了那手指攪動的聲響,還有她最後昏昏沉沉時說的話。
那些統統都像是被他定格在他的腦子里,總會在他開會時、在他審閱時,更多的是在他睡覺時——忽地出現,千絲萬縷般的
纏繞著他。
把他給折磨透了。
林澈也不好過。
她一空下來就想到那晚的事,她空的時間越多,想的也越多。
那荒唐就在她腦海里翻來覆去的想,一遍又一遍,循環播放。
其實很多細節在她睡醒後就不記得了,真是夢。夢醒了就忘了。可她身體卻非要幫著她回憶,讓她記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又
說了什么。
那晚之後,電視台又找過她幾次,鐵了心的要等她回y市。
她最近總被之前跟她對接的小姑娘「煩」著,噓寒問暖的,林澈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幸是霍城正忙,忙到了將兩人說話的時間都跟著壓縮,有時大半天都沒時間會回話。
她索性帶著陸靜婷在周圍到處轉悠,現在正是淡季,來往的人都少,也正是游玩的好時候。
r市周圍被各種小島給環著,這邊的旅游業發展的相當成熟,每個島都有自己特色。
她們從早晨九點出發,再耗到晚上六七點時回家。回來後她還要給隔天定好計劃,算上洗洗漱漱的時間,一天就過了。
清早,就在她晨跑時,接到了霍城的電話。
他知道她最近有了晨跑的習慣,特意挑了這個時間找她。
「在干嘛?」他明知故問。
林澈不回答,她知道他成心的。她能聽到自己的喘氣聲,霍城也是。
林澈沒停下腳步,只是步子慢了些,從慢跑到快走的區別,她說:「你說呢。」
他逗她不成,又知道收斂。他換了個說法,更加直白:「今天什么安排?」
林澈:「沒安排,天氣好的話去曬曬太陽。」
霍城:「怎么不去玩了?」
林澈:「昨天浪太大,我媽暈船了,今天得在酒店歇著。」
霍城:「你呢?你沒事?」
她還是停了下來,隨便站在了路邊有樹蔭的地方。
這邊太陽出得早,才七點,就已經高懸在上,曬得厲害。她沉默了會,她聽到了霍城那邊的風,光是聽著就覺到了y市的冷。
她輕輕地說:「我能有什么。」
「怕你也病了,天南海北的我也照顧不到。」
「」
「才不要你。」
她穿著緊身的跑步服,往路邊兒上一站,是真扎眼,來來往往的總會不自禁的往她這看,這一看,眼睛就離不開得黏著她。
她有些不自在,跟霍城說了聲,把電話給掛了。
y市是真冷了,剛過了霜降,離冬至又近了些。
每年冬至,就該降雪了。
清早的天是灰蒙蒙的,霍城在外站了一根煙的時間,電話斷了煙也盡了。
他扔了煙蒂,進了機場。
林澈洗完澡後陸靜婷正睡的朦朧,林澈沒打擾,先去吃了早飯。
林澈說沒事是假的,昨天海上風大浪大,只不過她睡了一晚好了太多,到今天也只是食欲不振的程度。
以至於在餐廳時,她就盛了半碗的粥,卻也喝不下幾口。
她跟霍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她心里奇怪,這個時間本是他正忙的時候。
不過還沒等她問,那邊就先沒了話。
林澈回房間時陸靜婷已經起了,她身上披了條在這邊買的紗巾,花花綠綠的,正在窗口坐著。
窗外是那一望無際的藍,海平面跟天在最遠端連在了一起,分不清界限。
「媽,怎么不睡了?」林澈把手里東西一放,走到了她身後站著。
陸靜婷沒抬頭,摸了摸林澈搭在她肩上的手:「睡不著,躺著也難受。」
林澈回來時就覺得哪里不對,可真要說出個所以然來她又說不明白。
整個房間的氣壓都是低的,跟那些被她養死了的花一樣。她問:「餓嗎,我陪你下樓吃點?」
陸靜婷淡淡:「不去了,吃不下。」
「媽,你怎么了?」她急了,走到陸靜婷面前蹲下,林澈抬起頭看她,卻又看不出什么。
林澈自認為自己是會看人的,是看的准的,要不是她選了藝術這條路,她更想去念心理。且不說霍城,她的自認為在陸靜婷這
就是碰壁,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陸靜婷摸了摸林澈的頭,笑著道:「沒怎么啊,想了想這輩子,感覺時間太快了。」
林澈鼻子一酸,埋進她懷里:「您別嚇我,有事您就說啊」
「我能有什么,等過兩個月,你爸爸出來了,我跟他在這邊買個小房子住著,也挺好。」
「我陪你們過來。」她脫口而出,這話一說心里突然空落了下。
「不用你,你不是跟霍城談著呢嗎?怎么過來?還瞞著。」陸靜婷笑,窗外的光打在她得頭發上,恍惚間成了銀色。
「我」
「我沒想瞞著。」
「我想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