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愛古文】春閨秘史9(1 / 1)

麗春見碧卿身子日加強健,成為一個偉男,大非新婚時那般嫩稚的弱態可比,卻又未改那風流文雅的樣兒,玉面朱唇,長眉朗曰,神朵沂沂,心里愛惜極了,便輕輕挽住他的頸兒,用指頭摸著他的兩頰,笑迷迷的現出十分愛慕的樣子。碧卿也見他今日打扮得分外妖淫,梳著油光滑頭,穿著極華麗的衣裙,脂香粉膩,紅白均勻,眉開眼笑,精神活潑,腳下換了新做大紅綉鍛花鳳頭鞋,翹瘦生嬌,輕盈擅艷,實在令人心愛,親了一會兒香嘴,摸了一會兒小腳,淫情勃勃,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歡。麗春無意,給他一個白眼,說他胡鬧,不肯應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告不己,麗春被他嘔得花枝招展,笑得喘不過氣來,抬起一只蓮鉤,踢了他一下道:「快點起來,不要再涎臉了,我今日見你怪可憐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為例。」

碧卿連忙答應著起來,將她擁抱到一張大椅上,架起金蓮,也不脫衣服,將桃色褲兒從後拉下一些,剛露看半個雪白屁股,將粗大陽物徐徐插入陰中,用力挺送,直送至根,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看紅的小腳,肩頭眼底,把玩百回兒,嘴兒緊溫著香腮,吮舔櫻唇,吱咕作響,滿臉聞個盡興,脂粉香味,直鑽入肺腑,下面抽送得更加猛勇,婦人起初尚裝出不甚在意情形,此時被大家伙干得爽快,鼻間忍不住哼哼呻吟,到了後來,簡直滿口子呻吟呼叫著。將身顛播,也不怕掙散了骨頭,碧卿將他摟著胸前,仔細玩其媚態,見她身穿著時式蘋果綠閃五色花鍛夾衫,滾鮮艷質料香軟,靠在懷中,令人心醉,腰身緊窄,袖兒短短,內襯釘著雪白花邊袖領的粉紅襯衣,配看她那白雪雪肥瑩瑩的臉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極了,從前總是赤身淫戲,不喜穿衣,此時才知道不脫衣服更有特別趣床,一陣迷戀,心身俱快,緊累抱住,精射如珠,顆顆都入那個肉蚌里去了。

他們這次干事,忘了閉門,竟被一個妙齡女郎偷看個清楚,這女郎是誰,原來就是麗春鄰家的一個閨秀,姓楊名愛香,生得嬌小玲瓏,也有幾分顏色,現年十六歲,她同麗春甚是要好,這天特來訪他,門口無人通報,遂直入內室,立在房門外,偷看見這件風流事,他從未見過,深以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卧房去。

愛香坐在床上,想起適才情景一心癢難撓,陰中似小蟲兒跳咬一般,煩熱不堪,伸著纖手到褲里,將那好似白面作成的妙物,揉了一回,那知越揉越癢,心慌意亂,頭腦昏昏,眼也睜不開,話也說不出,竟橫身倒在床上,隨手摟過枕頭,緊緊抱住,亂揉亂抵,又將湊在枕頭角上,挨磨了好半日,心里如稍為清醒,可恨陰中仍不時作癢,滑出,把一條綉綢花邊襯褲,濕透半邊,靠在被上,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不覺長嘆了一聲,心里羨慕麗春的了不得,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家才好,苦於不能目由,幽情含恨,百端交集,一枚染過鳳仙花的指環,橫在嘴里,不覺咬得兩段,牙齒還深深印入了下後,有數分痕跡,也不知痛。

自此以後,遇事生無精打采,如有所思,活似失魂落魄。夜間翻翻騰騰,總不能睡看,辛舌極了,才一入夢,便見一個小官扯扯拉拉,可又不呼沾身,晨光未明,早已醒來,枕冷被寒,事事令他難受,自己摸著雪白粉股和細嫩,尤引起無窮難過之戚,情極無奈,得每當夜闌人靜,一個人偷偷躲在帳里,赤身仰卧,像大白狗一樣,腳上換上紅鞋,把一幅絲綿棉被,卷成圓條,摟在淮中,揉搓一回,聊以煞煞心頭火氣,到了揉得快活的侯,口中也仿著淫聲,低呼心肝哥哥,大達達不止,如此已非一日。忽然有天晚上,他母親尚未睡下,走過女兒房門,聽得他自言自語,生怕他是夢魔,推門進去,揭開帳門,力看見這個妙景,細細盤問,他照實說出,反把他母親羞得來耳根通紅,回來告訴他的父親,二人商議,此女春情已動,不能再留在閨中,怕將來弄出笑話,便替他說妥一個女婿嫁了出去。初婚之夜,愛香心中大喜,胡胡塗塗的脫得精赤溜光,任他干事,不知剛把抽進,早覺得疼痛欲裂,得婉求停止,誰料新郎是個粗人,陽物既入,已不舍得抽出,知一味亂頂,毫不顧惜,弄得愛香陰中如割,苦無法脫身,急得嗚嗚啼哭,被窗外人聽的人知道,不由得大笑,拍窗笑道:「忍住一點罷,何必這樣做張做致呀!」

她聽得不敢再哭泣,再抽送一會,痛得昏去,直干到綠暗紅稀,方始雲收雨散。次日起身,腫熱,寸步難移,方悔不該羨慕這種事情,怪這小蹄子,年幼貪淫,應當得此果報哩,閑話少提,言歸正傳。再說碧卿雖在家十余日,與麗春暢玩得百般高興,真是盡態極研,有一日,麗春正在浴室洗澡,碧卿回來,悄悄進去,麗春含羞揮他出室,他那里肯聽,近身過來要替他擦拭,看得動興,便也脫去衣褲,跳入盆中抱住同浴,水溫肉軟,婦人也覺情動,用手去摸他那陽物,早已堅硬,兩人在浴盆中湊將進去,帶水交歡,滑利無比,抽送緊急時,弄得水聲亂響,灌了一地,方才完事,又就著水里洗個干凈,強於平日手巾揩抹方便多了。又一日,麗春正睡午覺,碧卿進房,經輕替他脫去褲兒,插入,頑了一會兒,她夢中覺痛驚醒,看見碧卿正干那事,笑得格格的罵道:「你這偷花賊,是幾時摸進來的,連睡覺都不容人,說著很命抽送,良久方罷。有一天夜間,兩人上床,碧卿還嫌帳中不亮,點起紅燭執到陰邊照看,見婦人遍身雪白,亦如饅頭凸起,唯肥縫之內,烏赤皺疊,其狀甚為奇特,蛙口大張,溪舌微吐,粗大陽物塞在中間,湊得滿滿的,抽出送入,兩邊皮肉,翻放不已,帶出許多乳白黏液,流在陰旁,漬漬有聲,如貓狗q食,腥氣沖出鼻中,更助淫輿,又見目己陽根黑毛,森硬如棘」直刺婦人雪日兩股,尤為有趣,婦人亦灣腰細看,見那凶猛陽物,插在自已肉中,剛勁如鐵棒,抽搗不止,下下恰到好處,兩邊茸毛磨擦,更饒興趣,亦覺非常適意、干到美快已極,兩人含舌閉目,丟精而罷。有一回,麗春在床頭換褲,碧卿遇著,抱住摸索,情不自禁便要,兩人匆匆脫衣頑要,那話倒也緊湊,惟終比睡倒時吃力得多,抽了不一多會,便泄了精,事後順腿流成一片,腰酸腳麻,彼此笑得要死。有一回,麗春同碧卿看春冊,麗春情動,坐在碧卿懷中,不住用屁股揉擦,碧卿退去他的小衣,叫他坐好,陽物由下聳入,連連抽動,水流滿椅,二人還嫌不能對面親熱,一個翻身,陽物套在陰中如磨軸樣,調轉身子,貼在碧卿懷中,口吐丁香,頸圍雪藕,等婦人哼值聲嘶力竭,方才收兵。有一次,二人在床上交合,嫌太低,不能盡入,便搬動婦人,把枕頭來墊在腰下,婦人直舒兩腿,仰卧床上,中間一段,高高凸出,碧卿也直身覆於上面,大抽大送一下盡根,婦人連稱爽利,叫快活,盤桓許久才罷。歡娛時日短,碧卿又要回校了,麗春見丈夫在家有一晚,很想懷個身孕,便同老母在各廟求神許酬,又在送子觀音堂前討得一盞甘露吃了,回家後,碧卿l曾到阿處去,他害羞不說,碧卿抱住亂摸,摸出一張簽條,才知她求子心切,不覺大笑,將他調笑了半日,她羞得粉面通紅,口不做聲。是夜碧卿十分高興,對他說道:「你既甚愛兒子,我今晚便替你好好下個種吧!婦人雖不敢明明答應,那晚卻也打扮得更加好看,想引動丈夫高興,同他盡力頑耍,方才受孕。

解衣上床,碧卿將他抱入懷中,又調笑了幾句,方才干事,因愛想受孕,便不玩別種花樣,婦人平平正正躺著,舉起雙腿,碧卿握住那話,慢慢送動,兩人心想生兒子的快活,精神百倍,干得很起勁,過了後一會兒,兩情暢美,碧卿忍不住陽精直射,盡入婦人花心,婦人也覺得花心之內,好似張開口兒,將陽精吸將進去,那熱精點點,滴在里邊,燙得陰中酥麻好過,為平時所無,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許碧卿再干,緊緊夾住兩腿,生怕陽精滑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間碧卿回來,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兒,鼓蓬蓬的,好頑極了,不敢枉腹上抽途,教婦人調過身子,側身在自已懷里,將陽物由屁股後面插入穴中,此時肥緊異常,更有趣味,為怕動胎氣,將將就就的頑頑,也就罷了。次年春天,便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碧卿清明回家,看見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滿意,夜間上床,在麗春的下身摸弄,道必很寬松,不知麗春調養得宜,滿月之後,已恢復原狀,狹小如前,心想不解這點孔穴,如何能生那孩兒,問問麗春,她也害羞不說,上去干事時,陽物初進,婦人乃覺疼痛,碧卿戲他道:「若大孩兒也生出來了,反怕這個小小嗎」

婦人嬌聲說道:「那是皮肉放開,所以容得小兒出來,復原之後,還是照舊時那樣大小,你這勞什子,又那樣粗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

二人行房,盡歡而止,碧卿此後每歲回家一二次,連年又添了一個孩子,共有二男一女,家庭之內,盡是熱鬧了許多,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