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與女奴 下(1 / 2)

「主人,你手邊的東西………」她頓了一頓,生怕我拒絕似的,「能不能讓

我看看。」她的眼睛里滿是好奇,伸長了脖子。

「這個」順著她的眼神,我拿起了手上的東西。「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我笑著放在她面前,想逗這個女孩玩,這是我從東方運過來的商品,只在我的家

鄉才有的貨品。

「我想這是漆器。」琳看著我手上的東西,眼睛都亮了。

「恩」我驚訝得抬了抬眉,漆器是我的國家才有出產的商品,它是由漆樹

割取的天然液汁,然後塗在木制器皿之上,並加以加工繪制而成,同時還具有耐

潮和耐腐作用,經常被作為藝術器皿使用。因為制作工藝的特殊性,作為商品的

價值也遠比瓷器和絲綢來得要高,在很多國家都是高檔商品,想不到這個女奴竟

然會知道。

「主人,我錯了嗎」琳紅著臉低下頭。

「不,我想說你的見識不錯。」我對她笑笑,把手中的漆罐給她,這種東西

我帶了一車過來,其實並不算昂貴。

琳高興地笑起來,她興奮地雙手捧過漆罐,然後像寶貝一樣放在手中仔細玩

弄。琳是一個奇怪的女孩,做為一個女奴她本該竭盡全力賣弄自已的風騷,來試

圖取悅她們的客人,但她卻總是小心意意地躲地一邊,不敢與人親近,好似怕被

傷害一樣。但至少在這一暫間,憔悴的她仿佛又鮮活了起來。如果沒有這種悲慘

的經歷的話,這才是屬於她的本來色彩吧。

「主人,這是什么」她指了指上面的圖案,聲音里充滿了興奮和喜悅。

「那是漆雕。」我聳聳肩,「上面刻畫了一些山水和文字,我們國家的。」

說實話,我無法理解她的興奮勁是從哪里來的。但我還有更重要事情要處理,

也無暇去想她。我們商會和羅安的商戰已經僵持了不少時日,我們的主要商品瓷

器,絲綢和茶葉縱然在城市的富商眼里貴為上品,但西方來的羅安也載有大量的

銅,錫,亞麻和毛皮制,最重要的是,他們運有這種城市最為需要的商品──活

生生的奴隸。

表面上的風起雲涌,暗地底下各種欺騙,流言,甚至暗殺事件也層出不窮。

先前的仆人被刺和倉庫著火只是一個信號,我很明白,對方是不會放手的,如果

我繼續執著下去,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一切的一切或許都可以憑商道解決,但還有一個更大的黑手……

「主人」琳嬌滴滴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打斷,她一臉不舍得將捧在手里的漆

罐放到桌上,然後規規矩矩地坐在一邊。

她明白自已的身份。

「你想要嗎」

她剛想點頭,又趕快搖了搖頭,看起來可愛極了。我仔細端詳著眼前的女孩,

今天她整日都是屬於我的,所以看起來恢復了些生氣,我給她換上了一件象牙色

的蕾絲緊身胸衣,還給了她一件一樣顏色的絲織短裙,頭上戴了一個月長石的發

網,再配上一點醉人的檸檬香水。

不需要任何珠寶加以點綴,此時的琳就活脫脫一幅公主的模樣,美麗,典雅,

這是她與身自來的不凡氣質,一般的女人模仿不了的東西。

我嘆了口氣,琳的確是個傻瓜。以她的美貌和氣質,再加上那種靈氣和溫柔,

只要她願意,完全可以征服任何男人,讓他們伏在她的裙下,為她效命。然而她

完全不明白這一點,所有的床上技巧都是後天調教所得,除此之外她是如此的本

真。因為她所有的悲傷和哭泣,都只會一個人偷偷躲在角落,而不是在男人的眼

前展示這些,女人的眼淚是男人最致命的武器,琳天生就擁有最鋒利的刀劍,卻

不會使用它們。

她是一塊天生的美玉,我想我可以買下她。雖然我已有妻室,但在我所在的

國家,她仍然可以做我的妾,她是如此的溫順可愛,她明白自已的身份,一個女

奴還能有什么奢求呢

「主人,你在看什么」琳盯著我手中的書。

「關於語言的學書。」我放下來,雖然只是手抄本,但作為商品也有不凡的

價值。

「能讓我看看嗎」她的眼睛又發了光。

「這是用我們國家的文字所寫,你看不懂的。」我笑著搖搖頭,把書遞給琳。

縱然是貴族,她或許識字,卻也不會看得懂異國的文字。

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琳不僅能看明白,還能朗讀,這讓我大吃了一驚。

「為什么你會我們國家的語言」我失聲問她。

「我學過四種語言,主人。」她點點頭,眼珠不安地轉動,好似怕回答錯了

什么似的。

這讓我吃了一驚,最為一個走遍世界的商人,運用三國語言是我最引以為傲

的資本。但琳,她只是一個低微的女奴,竟然……

猛然間,一種劣等感涌上我的心頭。

難道她比我更優秀我無法承認這個事實。

「你還會什么」我放大聲音。

「主人」琳顯然被嚇到了,她縮起身子,唯唯若若地說道,「我還學過一

點宮庭的禮術,音樂,女紅和數學,還有,還有……」

「夠了,夠了!」我甩開她,漆罐掉到地上發出咯咚的聲響,琳嚇得臉色慘

白,縮成一團。

她的眼神變得失落,我卻不加理會。

我走出去,望向天際的群星,沙漠上的夜晚總是透著冷氣,卻無氣凍結我心

中的郁火。

我在對一個女奴生什么氣

……

情況還在一點一點變糟,商戰變得愈加激烈,以至於我整日必須撲在生意上

面,無瑕顧忌琳的情況,因為時至今日,這場商戰已不單單關系到一個女奴,而

是牽連到了整個商會,我想我被拖下了泥沼。

而且,有一件事情讓我很不安,我有一本貼身的會計賬本,為了估測和評算

下一步的貿易方案,我用家鄉的語言和數學公式在上面記載了很多關於商會內部

的秘密資料,包括庫房和資金流等等,然而某一日,它失蹤了那么一小會兒。就

是從那之後,敵人似乎對我們的行動都有了對策。

這不能不讓人懷疑,難道會有刺客既懂數學,又明白我國語言嗎,我的腦海

里埋下了臆測的種子。

原本,這就是一場不該屬於我的戰爭,我是從東方而來換取黃金的商人,而

不是一個為救女奴而存在的勇者。我們商會的商品與對方的商會並沒有根本上的

沖突,根本無須相互敵視,擠占對方的市場份額,而如今卻弄得兩敗俱傷,所有

的金錢都流入了最終的受益者手里。

那是一張更大的黑手。

我並不是不明白這些,然而我又如何能夠放手,如今全城的人都知道了這場

沒有狼煙的戰爭,為了我的自尊,我已沒有選擇。

「一切都是那個婊子搞的,她以前就這么搞死過其它人。」宴會上,我的一

個朋友恨恨地說道。

「沒錯,那是個帶來災禍的臭婊子,就應該被人騎在身上狠狠地干死。」其

它人也呼應。

我看著群情激憤的他們,一言不發。他們說得沒有錯,如果沒有琳,的確一

切都不會發生。

然而,這真是那個女孩的錯嗎,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女奴而已。

哈,一個會五國語言,還會數學的女奴

「我想你是否已經忘記我們此行的初衷了,你現在一心只想著那個女婊子。」

朋友將甜酒放到我手里。

我一飲而盡,嘴中卻唯有苦澀。

我的初衷,是啊,我本該將載來的瓷器,絲綢等商品換取黃金,然後采購當

地的特產品繼續雲游更遠方的國家。而如今,所有的錢幣和黃金都流入市場,而

倉庫已變得空無一物。

我錯了嗎

朋友拍了拍手,許多身著薄紗的輕盈少女奔進來,配合著激情的異國樂曲,

開始跳起了艷情的舞蹈。

我靜靜地看著眼前舞蹈的少女們,個個體態輕盈,身姿柔美。她們或許沒有

琳的美貌,卻有琳沒有的風情,同樣的馴服,而且要便宜得多。

她們只是低微的女奴,她們沒有受過教育,甚至不會識字。我可以輕易買下

她們,她們也自會感激涕零,侍候我一輩子,這才是理想中的女妾。

而琳卻是燙手的災難,她是個不幸的女人,被全城的人都上過的婊子,一個

自我封閉的婊子,一個會五國語言,甚至連城市也能欺騙的婊子。

黃金的天平並不平等。

「不過說回來了,那個婊子卻的確是名器,和她上床的感覺真是棒。」一個

朋友好像有些醉了,「那夾緊的洞把我弄得爽上了天,聲又淫盪又風騷,興

奮的時候和下面還會流出蜜汁,真是個啊。」

「你上了她」我突然愣住。

「當然,那又怎么樣」對方有些醉了,語氣中不懷好意。

「她是我的女人!」我一把沖上去,扯住對方。「你竟然敢動我的女人」

「誰說她是你的女人了再說這么個人人都上過的婊子你也想要,為了她還

把我們也拖累了!」對方將杯子摔在地上,「我干她,你又能拿我怎么樣」

「你!」

「她只是婊子。」另一個朋友勸住我,「不要沖動,我的朋友。想想你的事

業,何必為了這么個女人得罪大家」

我們的同盟即將破裂,原因竟然只為一個女奴。

「她不是個婊子!」我吼道,感性壓制住了理性。

「她就是個婊子,而且還是個最不要臉,婊子中的婊子,大人,你被她騙了。」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過來,聲音的主人是個美貌風騷的女子,我知道她,勞伯斯

旗下妓院最紅的娼妓之一,一個名叫瑪瑞莎的女人。

「你在誣陷她!」我拒絕承認。

「何必需要誣陷」瑪瑞莎展開雙手,「這是全城都知道的事情,那個臭婊

子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甚至連動物,連器具都可以把她搞得。」

「沒錯,上次我就拿椅子操過她。」

「是啊是啊,真是個不要臉的婊子啊,真是怎么搞都行。」

人們議論紛紛。

「而且大人,你恐怕不知道吧,她是個多么惡毒的女人。」瑪瑞莎繼續靠前

一步,「人們都說弒親者,必遭詛咒,琳蒂斯那個婊子就親手刺殺了她的親姐姐,

就因為她的姐姐告了她的密。」

「不,這是真的,她沒有對我說過。」我退後一步。

「她怎么可能對你說呢,她可是個擬態高手,你受用什么樣類型的女人,她

就會裝給你看。」我的心沉了下去,這句話琳自已也不小心說過。「看起來她楚

楚動人,只會一個人流著眼淚把悲哀往心里藏,其實只是做給你看而已。她在其

它人床上是什么樣子,這里的各位大人都知道。」

「沒錯沒錯,真是個不要臉的騷婊子,一興奮起來水流得真是多,還一直叫

床。」

「我也遇到過,嘿嘿,不過挺可口的。」

「不過我勸各位大人小心,說不定這個婊子哪天就害了你們。」瑪瑞莎看起

來語重心長,「這個城市半年前發生過奴隸叛亂,那個女人先是揭發那個知道她

底細的叛亂首領,然後還殺了自已的親姐姐滅口,最後煽動暴亂,當時好多人死

了呢。」

她說得並不假,勞伯斯說過,其它人也說過。

「那個女人確實很聰明,知道怎么勾引男人。」妓女嘆了口氣,「不久前,

她還用自已的色相勾引了這個城市的攝政王,最終再次引發了暴亂,直到攝政王

的哥哥站出來流放了他的弟弟。」

「你有什么證據說是琳干的」

「我無須證據,因為大家都知道。」瑪瑞莎舉起雙手,所有人女奴,侍從,

歌手都在旁邊點頭。

「我這么說,只是希望大人小心。」瑪瑞莎還在發表她的言論,「那個婊子

做過的事情還不止於此,我們的同行姐妹都引以為恥。很多像大人一樣的好心人

都被她的美色和演技所欺騙,最終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甚至死於非命。」

「我不信!」好不容易,我才擠出這一個詞。

「如果大人不信,自可去街頭尋問。」她攤了攤手。

……

「她說是都是真的。」我的向導對我的提問也給予了相同的答案。「難道那

個女孩沒有告訴過你這些事情嗎」

「我沒有去問。」我承認,「因為我想等她自已開口,卻沒想那早已不是秘

密。」

「那不是秘密,卻又是秘密,大人。」向導回答我,「瑪瑞莎的話也不可盡

信,她曾經是勞伯斯旗下最紅的婊子,如今卻被琳所取代,瑪瑞沙恨她。」

「不止瑪瑞沙恨她,全城的人都恨她。」

「恨她」向導笑了笑,「你一定是在開玩笑。」

「她們是這么對我說的,琳和瑪瑞莎。」

「瑪瑞莎嫉妒琳,而琳卻早已失去了辨別真相的理性,她深信自已受到詛咒,

會將不幸帶給別人。」向導嘆了口氣,「的確,有一部分人恨她,但遠非全部,

唯有一部分富商和西方之人才恨她。」

「我不明白。」

「她只是一個女奴而已,大人。」向導搖搖頭,「無論她做過什么,又有誰

知真假,誰真正關心呢,她只是人們飯後茶談的談資而已。大部分人來這里,只

是想欺負她,上一上這個全城最美最典雅,卻又最低賤可以隨意凌辱的婊子而已,

沒什么人恨她。」

「為什么會這樣」

「大人你上過她,一定明白。」向導露齒一笑,「你可有見過哪個婊子比她

更美,又更有氣質嗎即使有,那也一定是某些大人物的玩物,平常人絲毫動彈

不得。但她卻不一樣,她美麗高貴,卻賤若母狗,你可以隨意地凌辱她,虐待她,

讓她尖叫,這是其它地方享受不到的。」

的確,他說得沒有錯。

「她的確是個楚楚動人的女孩,從她被帶進來的時刻起都沒有變動。永遠都

是那個柔軟,害怕,想要表現出堅強卻又總是不夠堅強的女孩,每次虐待她,看

著她拼命想忍住哭,卻又終於忍不住哭出來的樣子,實在讓人難忘。」

我明白,琳所理解的堅強,在別人眼里無非是徒增樂趣的調料而已,本質上

她還是個女孩,一個柔弱無助的女孩。

「那她真的那么淫盪」

「大人,她被葯物改造過。」向導的語氣倒看起來有些遺憾,「你想讓她變

得什么樣子,就可以讓她變,她的生理完全不受自已控制,而且還被絕了孕。」

絕孕我又吃了一驚。

琳這個婊子什么都沒有對我說,她到底還瞞了我些什么我的腦海里,先前

關於那會計賬本,臆測的種子開始迅速成長。

「大人,請聽我勸。那個婊子你最好不要過於接近,你可以上她,讓她哭叫,

操她多少次也沒有關系,把她當成完全的肉玩具,玩過了,就扔了,千萬不要有

所付出。」向導頓了頓,「她只是個餌,身後自有黑影,你不會是第一個愛上她

的商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此時,我的部下走進來。

「大人,關於你交待的會長賬本,我找到一些蜘絲馬跡。」

「哪里」

「大人……」他頓了一頓,然後拿出一張小紙條,上面塗滿了公式,「在那

個婊子的房間里。」

一切已經很明白,我怒吼著沖了出去。

……

「啊,主人,你想干什么」琳顯然被我怒氣沖沖的樣子嚇壞了,她掩住身

體,拼命向牆角縮。但卻被我一把拉住,然後摔在床上。

「臭婊子,原來你一直在騙我!」我沖她怒吼

「主人,我沒有。」琳被我嚇壞了,一個勁搖頭,看起來楚楚可憐,然而現

在我不會再憐惜了。

「那這是什么」我拉扯她的頭發,逼迫她抬起頭,「看看這張紙上寫得是

什么」

「數學公式,主,主人,啊!!!」我發狠一扯,琳吃痛尖叫起來。

「你還想狡辯什么,這里除了你還有誰會數學,又懂我國家的語言」我最

恨欺騙,我為她付出這么多,到頭來她卻返給我欺騙,這讓我無法忍受。

琳選擇了沉默,只是一個勁地搖頭。

我把這當成默認,我拉扯她的雙手,將她纖細的雙手牢牢拷在床頭的鐵索之

上,讓她面朝下趴下,然後強行分開她顫抖的雙腿,分別鎖在牆的另一邊。

這樣她就無法反抗了。

琳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抽泣,好似早就預料到這結果一樣。

我感到心中的惡魔再次被喚醒,先前我差一點忘記了她的身份,現在我終於

回想起來了。她不是夢幻中的楚楚少女,只是個任人欺凌的卑微女奴罷了。

她最美的時候,就是無助哭泣的模樣,我舔了舔嘴唇。

琳此時害怕地發抖,長長的金色秀發因為汗水粘著在一起,但依然柔美耀人,

散亂地披散在肩上。她的皮膚細膩柔滑,似乎吹彈可破,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誘

人的光澤,毫無保護的下體就這樣暴露在雄性的視眼之中,她努力想夾緊雙腿,

卻只是徒勞,只能發出無助的低吟,軟弱無力,讓人心中發癢。

她輕輕地晃動身體,卻讓人看起來是如此的無力,扭動的腰肢和細臀仿佛就

是在勾引男人一樣,還有那讓人心跳的體香。

「就這樣跪著,不許趴下去。」我殘忍地命令,這是很難受的姿勢,但琳卻

不得不忍受,我是主人她是女奴,這是才我們本來的角色。

「主,主人。」她看起來越來越不安了,因為我舉起了手中的鞭子。

盡情的鞭打之後,琳的尖叫變成了低綿的喘吸,她虛弱地垂著頭,豐滿的大

腿不止打顫,汗水布滿了她美妙的,讓她變得越來越性感。

只是可惜她好像叫不動了,她的尖叫真動聽,我決定讓她繼續。

於是我松開她的雙手,從後面環抱住她。她的身體柔軟,其實就算沒有繩子

她也很乖,可以任我盡情玩弄,不過我更喜歡她那楚楚動人的無助表情,所以我

決定讓她更無助一點。

我將她的雙手向後扯,迫使她的身體反彎成一張弓,然後將她反折的雙手和

雙腿拷在一個鐵索上面,這樣她就不得不跪在床上,將身體反折起來,形成彎弓

的樣子了。這樣很痛苦,所以她的臉上泛著淚花,她努力不讓自已哭出來。

我的下體已經腫得很漲了,但我並不心急,這個小婊子整晚都是屬於我的,

她有的是時間來為我提供服務。我看著她高高挺起的胸部,豐滿高翹的,以

及柔若無骨的雙腿,好像隨時會散架一樣。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我深吸口氣,看著因為害怕而上下起伏的,

以及那優美的身體曲線,仿若天上的傑作。

她再次尖叫起來,因為我拿出了一疊細小的尖針。

我拿出其中的一根,然後用細小的針尖放在她的眼前,欣賞她害怕無助的表

情。琳的喉嚨在發顫,但因為害怕沒有吐出一個字眼,她緊緊咬著嘴唇,看著尖

細的針頭從她俏麗的臉龐上慢慢劃過,然後經過頸部來到上面。

她的已經因為害怕而挺立起來,她想掙扎,卻無法掙扎,我欣賞著她的

無助,她開始尖叫,但我沒有放過她,只是慢慢將尖針刺進了她的,一點一

點,直至針頭沒入她的身體。

她終於哭了出來。

「痛不痛」我問她。

她點點頭。

「希不希望我拔出來」

她點得更快了。

然後我拿出了第二根,在她的尖叫聲中,刺進了那柔軟的雙峰。接著是第三

根,第四根…………琳的很快就插上了很多針頭。

「你真棒,這些東西很配你。」

「拔出來,求求你,主人,很痛。」她的聲音嗚咽,顯然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你還沒有吻過我呢。」我將頭靠近,「就像愛人一樣。」說罷,握住女孩

的手輕輕擠了下已經沒入的尖針,琳又尖叫一聲。

我為她付出了這么多,她卻沒有真心吻過我。

我靠近她,慢慢將舌頭伸進琳秀美的小嘴里面,然後抵上她的舌尖。琳的舌

技被調教得很好,她竭力迎合我,討好我,只是因為姿勢的關系,讓她的動作有

些難受。芬芳的香氣吐在我的臉上,讓我一陣受用,我舒展身體,享受著絕色佳

人的香唇,邊用手握住那美妙的,針尖卡在里面,讓她一陣痛苦,讓我一陣

興奮。

我把玩著琳的,享受著她的掙扎,然後輕輕地,將另一根尖針扎向她的

琳突然發出悲鳴,她整個身子抖了一下,但被我緊緊握住,在另一邊

的上也刺了一針。

「好痛,好痛,不要再刺了,求求你拔出來吧。」她不斷向我哀求。

「你忘了自已是誰了嗎」

「可是,可是……」她嗚咽著,不知如何是好。

「你應該學會配合我。」

「我會的,主人。」琳害怕地說道。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把最後一根針刺了下去,這次是她的下體,那敏感

的小豆上面。一陣短促的尖叫之後,琳的頭歪了下去,雙腿之間留下了異色的液

體,她失禁了。

不過我可不想讓她這么昏過去,於是拔出上其中一根尖針,對著她雙腿

之間那個洞口刺進去,她就又醒了。

「睡美人醒了嗎」我托起她的臉。

琳已經泣不成聲。

「接下來客人會怎么做」

「主人」琳不明白我的意思。

「還有什么辦法可以用在你的身上。」我看著她害怕的樣子,心中滿是征服

感,「我的意思是說,不松開你現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