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打了一把鑰匙給你(1 / 2)

重生之歌神 革神 1719 字 2020-08-10

唯美的音樂,總是能給人以唯美的享受。

這首《蝴蝶》,徐諾唱著唱著自己就先陶醉了。

雖然是哼唱,但在手中御琴坊吉他的溫暖音色襯托下,她的歌聲顯得格外純凈而平和。

歌曲是在贊嘆一種生死相許的愛情,這也是徐諾追求的愛情,就像歌中先是自問了兩句:「人為什么憑感動生死相許?為什么有勇氣一見鍾情?」

而後到第二段,馬上就用肯定的語氣唱到:「我也願意因感動生死相許!我也可以憑勇氣一見鍾情!」這正是徐諾對於愛情的執著!

其實在唱這首歌時,徐諾腦子里一直幻想梁祝化蝶後的情景,兩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那場面真的好美好美。

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喜歡蝴蝶這種擁有艷麗外型的小精靈,但沒有女孩會去否定蝴蝶破繭而出之前的那份努力。

所有美好的事物,在來臨前,其實都像蝴蝶一樣,避不開一個痛苦的過程。

人是這樣,愛情也是這樣。

徐諾覺得她和杜星河的愛情就正處於一個破繭之前的狀態里。

在這個黑暗的見不得光的過程中,她們只能依靠自己的努力,和心中的那份期許,默默的等待。

在破繭之前,蝴蝶如果有任何加速破繭的企圖,那都將成為它接近死亡的前奏,他們的愛情也一樣,急不得的,徐諾很清楚這點。所以她正欣然享受著現在這種等待破繭的苦澀與甜蜜。

她相信,有朝一日。她和杜星河的愛情一定會像艷麗的蝴蝶那樣,華麗的破繭,自由的起舞。

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結局是個唯美的悲劇,那是因為兩個人中,有一個人始終蒙在鼓里,另一個人干著急,卻使錯了勁。

她和杜星河早已明確了關系,兩個人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他們的未來一定會非常光明的,徐諾對此十分堅定!

唱過《蝴蝶》後,嘴邊帶著甜美的微笑,徐諾看到茶幾上放著的她送杜星河的車鑰匙,以及她給杜星河打的她家里的門鑰匙。心中一動,她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她新專輯中另外一首新歌《打了一把鑰匙給你》。

這首歌在她的新專輯中算一首比較平淡的歌。但卻暗藏玄機,這是一首講"qingren"的歌,而不是愛人。

一張完整的專輯,不可能每首歌都是主打,里面要有強勢的歌,也要有弱勢的歌。這首《打了一把鑰匙給你》在徐諾新專輯中就算排名比較靠後的歌。

這歌是當時杜星河給徐諾圈定了一批比較弱勢的歌,讓徐諾自己選出來的。

徐諾開始看這歌的名字很有趣,通唱了一遍,也覺得里面的情感寫的很深摯,是一首很深情的歌。

她覺得這首歌就像她給杜星河打了一把鑰匙一樣。體會還蠻深刻的,就想選進專輯。

她對自己的優點和缺點現在有著清醒的認識。她最大的優點就是將感情完美的釋放出來後,干凈的嗓音會生出一種很美的磁場,很吸引人。所以她一定要能把握歌中感情,才能唱好歌。

不過後來杜星河給她講過這首歌其實是在唱一個"qingren"的故事後,徐諾有點遲疑了,猶豫是不是要把這首歌選進新專輯。

杜星河聽徐諾唱了兩遍,覺得還不錯,就鼓勵她挑戰一下更復雜的感情和歌路,給這首歌加入了新專輯。

現在想到這首《打了一把鑰匙給你》,徐諾決定就練著唱唱好了,手里這把極品的御琴坊吉他,她還不能確定是不是杜星河買過來的,沒准只是杜星河借的呢?所以機會難得,她一定要更多的享受一下這把極品吉他的暖音,來陶冶自己的情操。

閉上眼,斟酌著杜星河給她講述的這首《打了一把鑰匙給你》的創作背景,徐諾手下彈出了一段辛酸而深情的溫暖旋律。

這首歌其實沒有太復雜的背景,就是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成了人家的"qingren",然後為了這個男的,放棄了很多。她是心甘情願的,同時也是不甘心的,她想掩飾的裝出甜蜜,她的心卻在滴血。

當過別人"qingren"的人,對這種感情一定很熟悉,但徐諾沒當過別人小三,自然不了解這是什么感覺,她甚至還有點痛恨這種感情。

為了讓徐諾能唱出那種糾結的味道,杜星河特意給徐諾編了個背景故事,讓徐諾一唱這首歌就想這個故事,將執著的錯愛,轉移到對家人的依賴上,這樣她的感情釋放就能變得豐富多了,而不是一味的敵視。

此刻,彈出一種錯愛的旋律,享受著御琴坊吉他溫暖的因為,徐諾腦子里便回味起了杜星河給她講的這首歌的背景故事。

這首歌名字叫《打了一把鑰匙給你》,講的故事也很鑰匙有關。

……

歌中的女主角,在很小的時候,聽過這樣一個故事,故事里的女孩,手指上兜著一串鑰匙,利索地轉圈,她側仰著臉對母親說:媽媽,你什么時候死呢?你死了,我就可以掌管這串鑰匙。說完這話後不久,故事里的母親真的因為疾病去世,女孩也如願得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串鑰匙,可當她想回家的時候,卻怎么也打不開家門了。原來女孩的父親和繼母換了鎖,將她永遠鎖在了門外。

這個故事是小時候外婆說給她聽的,很後來,她覺得外婆說這個故事其實有自己的用意,因為她真的開始如其所願地厭惡繼母,並且對家和鑰匙有強烈的占有欲和恐懼感。她怕自己會像故事里的女孩一樣,在某一天失去了回家的權利。這種不安全感一直縈繞著她,即便二十歲後她離開了小城,去很遠的地方求學,她還是會時不時地掏出家里的鑰匙來看,兩三把泛黑的銅片、最簡單不過的鑰匙扣,是她安全感的唯一來源。

大學畢業後,她毅然地去了一座嶄新的城市,在那里尋找自己的家,十五平米的單間,一道循規循矩的門。她有了屬於自己的鑰匙。每天,當她站在家門口,從包里掏出鑰匙插入鎖孔時,那一記金屬摩擦契合的聲響都會帶給她很大的滿足,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必擔心會無家可歸。漸漸的,她開始用各種借口搪塞父親想她回家過假期的心願,她說不清自己究竟在抗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