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里面不停的揉弄。而我媽斜躺在他身前,玉背幾乎橫躺在他的臂彎處,兩手扶著
他的肩膀享受著他的親吻和愛撫。兩人的嘴唇緊緊地粘合在一起,貪婪地向對方索
取著彼此口中的津液。
就在這時候,一邊緩緩前行一邊看的入神的我不小心踢到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
頭。腳上傳來的疼痛感讓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哎呦!」正熱吻不止的兩人聽
到了我的聲音後慌忙分開身來。他們還神情緊張地站起身來想看個究竟,見到是我
以後便略微放松了些。
我走到他倆近前,兩人的臉上都紅彤彤地,而且呼吸都有些急促,顯然剛才的
那陣親熱所帶給他們各自的快感還不能使他們馬上冷靜下來。
我甚至還瞅見小夏下身的褲襠處還微微隆起著。見此我也不知所措的站在他倆
面前,氣氛一度有些冷場。還是小夏率先擺脫了這讓大家尷尬的場面。只見他從自
己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個精致的金屬煙盒,抽出一根煙後用打火機點上吸了一口後微
笑著對我說道:「回來啦。」
「嗯,叔叔這給你。」我邊說邊把買來的水和找回來的零錢一同遞給他。
「哎,錢不用還我了。你拿著吧。」他邊說話邊把我拿零錢的手擋了回來,只
是把那兩瓶水拿過去,順手遞了一瓶給我媽。我也順水推舟地把錢放進了自己的口
袋里。
此時接過礦泉水的我媽已經喘勻了氣,調整好心態的她打開瓶蓋喝了一口後問
我:「兒子,剛才怎么了你?」我聽了馬上回答:「沒什么,就剛才不小心踢到塊
石頭有點疼。」
「怎么這么不小心哪!把鞋子脫下來讓媽媽看看傷哪了?現在還疼嗎?」聽完
我的解釋她立刻關切地問道,還彎下身子想把我的鞋脫了查看一下。
「沒事了,沒事了。」見她這樣,不想在大冬天在野外脫掉鞋和襪子挨凍的我
趕緊說道。
「真沒事嗎?」她還不放心,繼續追問我。「真沒事的。放心好了。」我還是
堅持著回答道。
見我如此她也就放棄了查看我腳的想法,站起身來對我和小夏說:「那我們還
是回去吧。」我和小夏聽後也沒有反對,然後三人就離開了河邊,按原路返回外婆
家。
回到外婆那里的時候外婆她已經燒好了午飯。她正要給我媽打電話我們就回來
了。於是大家又圍坐在一塊吃起了午飯。由於我還在想著之前他倆在河邊纏綿親熱
的情景,所以草草吃了一點後就起身告辭,到樓上昨晚我睡的房間,靠在床頭半躺
著看起了電視。
一邊看一邊還在想著那些少兒不宜的場面。誰知過了一會兒,小夏從外面推開
了被我虛掩的房門走了進來。見他隨手關好門,坐在床尾處也看著電視順帶還和我
說話。我也只好和他有一言沒一句搭著話。東拉西扯了一會兒以後,他開始小心翼
翼地問我:「小軍,剛才在河邊你是不是都看見了?」
我聽完愣了一下,看著他那雙如鑽石般璀璨的星目盯著我的樣子不由的有些慌
亂,隨即低下了頭,沒有回答。「呵呵。」見到我這樣表現他輕笑了一聲。然後又
問道:「你想知道我的身世以及我和你媽是怎么開始的嗎?」聽他這么問,對此非
常好奇地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嘴里回答道:「想知道。」
他聽見後就躺倒在床,雙手向左右平伸,臉上似乎帶著感慨的模樣。緊接著他
就慢慢地講了起來:「我是一個孤兒……」
在他緩慢的述說當中,我了解了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原來小夏他是個孤兒,他
父母不知道為了什么在他出生後就將他遺棄在了省城人民醫院的大門口。只是在擺
放著他的嬰兒籃里塞了張紙條,上面也只有一個字夏。所以這字後來就成為了他的
姓。至於天洪這個名是他到了省城一家孤兒院以後院長給他取的。
他在孤兒院生活了許多年,一直到他讀小學五年級的時候被一對從事考古工作
,久未生育,年齡都在五十歲的夫妻收養之後才離開了那里。那對夫妻的思想非常
開明,收養他後並沒有讓他改姓。因為夫妻兩人的工作性質,所以從被他們收養以
後他就開始了和他們一起東奔西跑的日子。由於工作繁忙,他們夫妻平時也照顧不
到他。
生活的經歷也就促使他養成了獨立成熟的性格。雖然經常轉學,但學習上很刻
苦的他一直是那些教過他功課的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後來高考的時候他也以優異的
成績考取了省城大學的計算機系。
在大學里他遇見了他第一個愛上的女子。不過那個女子是他的專業課老師。
從他對那女子的描述中我就知道了他為什么喜歡成熟女性的原因。孤兒出身的
他並沒有得到過普通人都享受過的父母之愛。這一點他的養父養母也許也沒有做好
。內心對這種感情的憧憬也就會隨著生理上的發育漸漸形成對成熟女性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