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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我第二次勃起陰莖,在她的陰道里馳騁縱橫了。從她在床上的表現看,她肯

定不是第一次這樣。但這又怎么樣呢?我現在只是沉浸在這美妙地性愛之中無法自

拔。

這時,我感覺到她下面那柔軟濕潤包裹著肉柱的陰道猛然開始抽搐起來,她的

嘴里「啊」地一聲發出了一聲長長的顫抖著的呻吟,被我端在空中的身體也一下子

綳緊著使勁向後仰去,胸前兩只乳房挺了起來。

她的整個人同時隨著她兩腿深處那陣抽搐,沒有節奏地時快時慢一陣陣的顫抖

起來。下面那兩腿間那兩瓣濕熱的肉唇和柔軟的肉壁,也在一次次地痙攣,夾擠著

我正在她腿間抽動的粗熱陰莖,她的陰道劇烈地抽搐了六七下後,她那綳緊向後仰

去的上半身一下癱軟下來,然後趴在了我肩上。

我的陰莖深深地插在她的蜜穴里,猛烈地再次噴射。雙手同時也捧著她的翹臀

。而她雙臂抱著我的頭,雙腿夾住我的腰,兩只乳房貼在我臉上,一只乳頭被我吮

著,過了一陣,她夾騎在我身上那綳緊著的腿,也慢慢開始變得軟綿綿的,然後她

雙手摟緊我脖子,把身軀緊緊地貼著我,看著我的那雙彎彎眼睛里似乎柔得要流出

水來,輕輕地在我耳邊說到:「你……你真……厲害。」渾身酸軟的我沒過一會就

把陰莖從她的陰道里拔了出來。

然後抱著她一起躺倒在床……因為愛情的滋潤,之後的十幾天我都是笑呵呵的

。整天就是和諸葛珊珊打電話,發短信,逛街購物,去游泳池游泳,或者去咖啡廳

喝咖啡吃西餐,到賓館開房間做愛。我對她滿意極了,雖然她不是我心里一直以來

夢中的女孩,我的夢中情人是那種很文靜和有氣質的。但她在床上的那種性感撩人

讓我時時都充滿性欲。不過我心里也有一些疙瘩,就是她和我交往之前早已不是處

女。

有一次我很娓婉地問她,誰知她卻咯咯的嬉笑道:「什么年代了,你還講這個

。我也沒要求你是處男呀。」這樣的回答讓我的內心產生過對她的嫌隙。

但在她的萬千柔情的感化下,我的鐵石心腸很快就幻化為三千繞指柔了。不過

到了七月底,我不得不和她暫時分開。因為她的學校老師要求她去旅行社實習一個

月。她所學的專業學制是二年半,到明年的夏天她就可以工作了。因此,她從現在

開始就要嘗試著進入社會了。

沒有她陪伴的日子我產生了一絲寂寞。每天上網,抽煙。睡覺也開始變得極不

規律。或許剛實習的諸葛珊珊也很忙,我打電話給她,也只能是匆匆聊上幾句就結

束通話。就這樣,無聊的假日伴隨著我。直到八月中旬的一天上午,終於忍受不了

這種日子的我又來到長途車站,登上了去寧州的大巴。

和諸葛珊珊胡天胡地的這段日子,我並不是沒有和我媽聯系。期間我和她也通

過二次電話,兩人也就是說幾句閑話,聊聊近況什么的。

有幾次夜深人靜的時候,當我摟著諸葛珊珊那香軟細嫩的身子睡覺時,心里也

會齷齪地遐想道:「媽,你現在也在其他男人的懷里吧?」再次悄身而來的我晚上

七點半到達了寧州車站。

這次我下決心在寧州待上半個月,以便摸清楚我媽她到底有幾個男人。不到開

學我是不准備在回去的。為此我把筆記本電腦,數碼相機都給帶來了。離開車站,

坐上出租車告訴司機目的地以後,車子徑直向那里開去。

等到了我所說的地方,也就是前兩次偷偷過來時住的那個賓館門口。熟門熟路

的我便付了車費下車,進了賓館大堂。

「喂,媽,你在干什么啊?」四十多分鍾後,我舒服地半卧在賓館房間的沙發

上,拿著手機,正對剛接起電話的我媽出聲詢問道。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很幽靜,

不過還是有一絲用薩克斯吹奏出來的音樂傳入進我的耳中。只聽她知道是我之後便

微笑著說道:「媽媽在和同事吃飯呢!你吃過飯沒有?有什么事嗎?」

「吃過了,嗯,也沒什么事。就是打個電話問候你一下。」聽到她發問,於是

我就這么回答著。

「呵呵。」她笑了笑,接著說道:「媽媽很好,你不用擔心的。」

話音剛落,還沒等我再次說話,她就搶先開口道:「小軍,媽媽正在和同事談

公事。你沒事的話就先這樣好嗎?等過兩天媽媽再打給你。」我聽了以後只好應聲

答應,接著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談公事?傻子才相信!」將手機放下後我暗暗腹誹著。沒過一會兒,我就從

沙發上起來,開啟電腦,把它里面的音樂播放器打開後便走到了窗前,伸手將窗簾

拉開,靜靜聆聽著音樂的同時,也欣賞著窗外的夜景。

一輪彎月當空明照,樓下的大街上也是車來人往,一片熱鬧的繁華景象。我點

起一根香煙,一邊抽一邊想著我媽和諸葛珊珊。她們兩人,前一個成熟嫵媚,優雅

漂亮,身為母親卻讓我明白這人世間物欲橫流的真諦,後一個青春美麗,性感大方

,做為女友能讓我體會到性愛的美妙。個中滋味,真是不足與外人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啊!」想著想著,我在不知不覺

中輕聲念出了這唐宋八大家之一蘇軾所作的《水調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