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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當空,風雨凄厲。窗外,「嗚嗚」怒嘯的狂風正在不停肆虐。如黃豆般大

小的雨滴借著風勢「噼里啪啦」地擊打在緊閉的門窗玻璃上。

室內,我叼著正在燃燒的香煙,懶洋洋地斜躺在床。旁邊床頭櫃上的煙灰缸里

已經橫七豎八地堆滿了煙蒂。地上也還有幾個空空如也的啤酒瓶。但我對此絲毫沒

在意,只是瞪著雙眼,愣愣地盯著對面正在播放新聞的電視機。

此時是我再次來到寧州的第六天下午。很不幸,從前天晚上開始,台風就降臨

了這座城市。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猛烈地暴風雨的我在整整觀察了一天之後也失

去了興趣。就這樣窩在賓館的房間里足不出戶。

電視上正不斷地滾動播放著關於台風的最新情況,根據播報,最快今晚,最慢

明天清晨,這該死的台風就會離開,向北方繼續移動。又一根香煙燃盡,我隨即將

它丟進了煙灰缸。然後起身來到窗前凝視著外面。

此刻,那窗外是水的領地,是風的世界。但我也看到,就是在這如此惡劣的天

氣下,路上還是有些人,有些車在穿梭往復,行來駛去。特別是那些路人,或許因

為忙於生計,他們穿著各色的雨衣,帶著各式的雨傘,在這風雨交加之中,就像一

粒粒找不到位置的棋子。還有不遠處幾幢灰色的建築屋頂上,呆立著幾只流浪的白

鴿,滿腹的心事,在雨里顯得更加沉重。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

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

也無晴。」不知為何,我沒來由地念起了蘇軾所作的《定風波》。

小的時候,當時還在縣里商業局上班的我媽就開始督促我背誦唐詩宋詞。那個

時候我年紀小,對於她這種做法很是反感。所以背誦起來也是「小和尚念經,有口

無心。」不過後來背誦的多了,這一首首膾炙人口的古詩詞也慢慢地印入了我的腦

海之中。對於我媽的這種要求也漸漸習慣,不在頭疼了。等到隨著年齡的增大,這

些辭藻雋永,極富含義的詩詞就更加吸引我了。

比如這首《定風波》,蘇軾這個人,一生宦海沉浮,仕途坎坷,雖然也有消極

憤懣,但他始終保持樂觀豁達的天性,胸懷坦盪。

這首詞便可體現他從容不迫的態度以及開闊的胸襟。讓我這個現代人思之也不

禁悠然神往,欽佩無比。

「要是在古代,恐怕我也只能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腐儒窮酸吧!」內心這樣

自嘲的我苦笑了一會兒。接著又想著心事,現今我還是我,我媽也還是我媽。

但一年來,她改變了不少,我亦是如此。再也無法恢復到當年那個純真的童年

時光了……

第二天果然風去雨停,雲開霧散。我也收拾了一下,到了中午時分便出了賓館

房間,去樓下快餐廳吃飯。之後就坐上出租車去了市區解放路商業步行街。

在那里,我游性十足的逛各種各樣的商場店鋪,瞧著琳琅滿目的各類商品。

不知不覺之中就到了下午兩點,有些疲勞的我隨便地找了家咖啡廳,點了杯冰

鎮咖啡。然後便懶懶地靠坐在沙發椅上,就這樣靜靜地休息著。

沒過多久,一個淡掃娥眉,略施粉黛,風姿綽約,手提幾個品牌服飾包裝袋的

成熟女人走進了咖啡廳。看到這女人,讓我睜大了眼睛。因為她就是被我偷窺到上

次和我媽一起跟江子輝,姚彪他們淫亂的范金燕。當我正想低頭躲避時已經來不及

了,只見已經發現我的她笑吟吟地朝我坐的位子走過來。見此我也不在躲閃,懷著

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面對她。

「小軍是吧?還認識我嗎?」只見她站在我坐的位子旁微笑地問著我。「當然

,范阿姨好!」我也笑著回答她。「介意我坐在你這里嗎?」她一邊把手里的袋子

放在地上一邊接著問我。「坐吧阿姨。」我大方地說著,並招手叫來了服務員。

「一杯冰橙汁。」服務員來了後她就對其要求道。接著已坐在我對面的她拿出

了濕面巾紙,擦了擦自己那有些汗液地臉龐。「阿姨,買這么多衣服啊?」此時我

出聲問著她。「女人嘛,像我這樣上了年紀的就要注意形象,所以衣服也要多一啦

!」擦完汗的她一邊取出粉盒補著妝一邊回答我道。這話說完,她又略帶好奇地問

我:「我好象沒聽你媽說你來啊?難道你……」

「呵呵。」我尷尬地笑了笑,紅著臉輕聲答道:「我是偷偷跑出來的,沒跟她

說。」

「呵呵,你這孩子很不乖哦!等會兒我就去打電話告訴你媽。」聽到我的答案

,她便這樣嬌聲笑道。「阿姨,求你別告訴她行嗎?」聽她那樣說,我便雙手合十

,裝出副可憐的模樣懇求她道。「呵呵,看你這樣子,好啦好啦!阿姨不會去告密

的。」看我這樣,她便笑著說道。

我和她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她似乎有種隨時隨地都能與人親和交往的

能力,一舉一動,一笑一顰當中盡顯成熟女性的無限魅力。在聊天中我漸漸知道她

的一些基本情況。她今年三十七歲,原先在寧州遠洋漁業公司機房當總機。

後來企業改制,下崗的她就做了保險業務員。她還有個九歲,在省城私立寄宿

學校上學的兒子。老公比她大一歲,如今在一家私營的船舶修理廠工作。因為廠里

任務繁重,所以他每個星期只有在周末才能回家休息。她的兒子暑假也沒回來,而

是在省城的爺爺奶奶家里住著。

時間過的很快,越聊越投機的我們便在這咖啡廳吃起了晚飯。晚飯期間,她總

是用那種大膽而誘人的目光注視著我。「不會吧?她對我有興趣?」心里想著這些

的我也開始有點蠢蠢欲動,但表面上還是一副很冷靜的樣子。

等到吃完晚飯已是晚上七點多了。這時她對我柔聲講道:「幫阿姨一個忙好嗎

?等會我想去超市買點東西。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沒問題!」我不加思索地便答應了她,同時心里也早已樂開了花。隨即我就

結帳,接著幫她提著袋子,一同離開了咖啡廳。

等進了超市,人流漸漸地密集。她和我隨著緩慢運動的履帶式電梯上升,人頭

簇動的電梯像是流動著的粘稠熔岩。此時的我故意地緊貼在她的後面,在平緩的電

梯上寸步不離。她也能感覺我呼出的熱氣在她的脖頸上繚繞著。人流在慢慢挪動,

已打定主意要試探她的我用空出來的手故伎重施地緊貼著她的臀部,手掌在她的股

溝處摩挲不止。

令我驚喜的是她對此根本就沒什么反應,而且下身還輕微地朝我那支正在大膽

妄為的手上靠了靠。等電梯到達目的地,我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

她在超市斬獲頗豐,我則像是她的跟班兼保鏢一樣,大包大攬地往購物車上搬

運著采購而來的物品。四十分鍾後她結束了購物,便和我一起提著東西離開了超市

。隨著出租車的開動,我不時從後排的座椅湊向前,插科打趣地說著些幽默的笑話

,還把那熱烘烘的鼻息噴在她的耳邊,使她癢癢地側過去臉。

出租車用了二十幾分鍾就開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區。我無須她的吩咐就忙著幫她

拎起了袋子,殷勤地把她采購來的東西搬上樓。我倆像是螞蚊搬家一樣提著瑣碎但

不沉重的各種紙袋、塑料袋,兩雙手竟騰不出一只去撳按電梯的按鈕,還是我反應

快,立即用手肘按住了電梯的開關,進入了電梯,在那個空無一人狹隘的空間里以

後。

我那浮躁的內心因此變得柔軟濕潤起來,於是便用腿碰到了她裙子的下擺,柔

軟的微癢一擊,聞著她頭發上的那種濃郁的玫瑰香氣。

「哼!真是個壞孩子!」此時她終於忍不住了,就這樣含羞似嬌地嗔道。說完

她便想背過身去,而我已被她這種賣弄風騷的姿態撩撥的不能自制,隨即就將臉快

速地湊近了她,離得竟是那么地近。我的嘴搜索過去,在她嘴的四周摩挲,然後用

舌尖抵開她的嘴唇,慢慢地深入進去。

她的嘴滾燙而濕潤,為此大喜過望的我再一次猛烈地鎖住了她。而她在稍稍掙

扎了幾下後也開始攪動起自己的舌頭迎合起我來。忽然,一聲鈴響,電梯停在她所

住的樓層。我狠狠地再吮吸了一番,這才松放了自己的嘴唇。她見我嘴唇上沾附著

腥紅的唇膏,樂得咯咯直笑,努著嘴向我示意。

等一同進了她的家里,她把東西放妥了之後就遞給我一張紙巾,並且說道:「

擦擦吧!你這壞孩子。」當我擦完嘴,又想抱住她時,她卻用手指按在了我的唇上

,膩聲說道:「別心急嘛!我去換下衣服。等我一會兒。」說完便飄然進了卧室。

十分鍾後,她從里面傳來一聲:「進來吧!」於是我就飛快地走進了卧室。

只見她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過白色的絲織品,任何視力正常的人都可

以察覺她里面什么也沒穿。

看著她堅實的乳房在睡袍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是如此地輕薄,幾乎

透明的。她向我走過來,挨得是如此的近,以致於她的乳峰可能輕輕地觸碰到我。

此刻的我好象能感到她的熱氣從裙子里面擴散,她的頭發散出濃郁好聞的味道,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