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親身傳授(1 / 2)

甄風留哭笑不得明明是你不敲門闖進了老子的房間。還說老子!想歸想,他還是趕忙將褲子提上系好。一面不好意思地說:「翠瓶嫂,你進來咋不先敲門呢?」

「俺以為你一個大小伙子一個人在家,沒啥事呢。」

靠,這是什么道理?一個人就不能干點事啦?咋說俺也是一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啊!甄風留很無奈。

「你來有啥事嗎?」甄風留轉移話題道。

「上次你不是說讓俺來找你幫俺捉鬼嗎?」翠瓶還是不敢看甄風留,剛才瞥到了他的那兒。可真不是一般的大!驚為天人啊!自己老公的要是有他的一半大就好啦!她不是滋味地想。[]鄉野村醫(鄉野婦科男醫)5

「哦。你的身體好利索了?」甄風留不經意地問,一眼瞥到炕上的那本書,連忙將書合上,也顧不得上面濺上自己的精啦。一把塞進枕頭底下。

「好利索了。那個要俺咋做才行啊?」翠瓶有些緊張地問。

「你還是先告訴我你扔的是什么東西吧。這樣我才好幫你想辦法解決。」

「這……俺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旁人。不然俺沒臉在村里呆了,俺家那口子知道了也不會放過俺。」翠瓶抹著眼淚說。

甄風留最怕女人哭啦。連忙換了柔和的語氣:「你放心吧,我是醫生,不會亂說病人隱私的。」

「是一個未成形的胎兒。」

「啊?」甄風留愣了一愣。

「是俺的,三個月前村長在高粱地里強/爆了俺。後來俺就懷上了,俺月事一向不准,也沒在意。誰知過了兩個月我開始惡心了,這才發現自己有了他的孽/種。嗚嗚……」翠瓶掩不住地哭泣。肩膀一抖一抖的。楚楚可憐。

「那你沒去找村長?事是他惹出來看,他不管嗎?」甄風留有些生氣地說。

「找了,他給了俺一碗葯讓俺喝下打掉它。他的勢力大得很,你也知道村里沒有人敢惹他的。俺不敢告訴葛壯,怕他去跟他拼命。只好愉愉地喝下葯,回到家俺就開始肚子疼,然後就流下了這個嬰兒。

俺怕別人看見就按村長說的愉愉地扔到了河里面。甄大夫,求求你,救救俺吧,昨晚上它又來了,它滿臉是血地抓著俺的脖子向俺索命,如果不是葛壯突然點亮火柴,俺怕是又死一回啦。這日子沒法過啦!」

翠瓶說到這哭得更厲害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浸濕了前衣襟。那兩個規模龐大的山峰也跟著一聳一聳的。眼中滿是哀求和無助。

「你別怕,容我想個辦法。這樣吧,鬼都是晚上才出來的,這大白天的它不會出現的。你先回家等著,晚上俺去你家幫你抓住它。驅散它的魂魄,這樣它就不會再纏著你啦。」

「那太謝謝甄大夫啦。這些錢是俺的一點心意,也不知道夠不夠?」翠瓶從貼身的衣襟里摸索出一沓皺巴巴的紙幣。全是一毛五毛的。看樣子是她賣雞蛋攢的。放在一起約有一兩百塊的樣子。她小心翼翼地塞到甄風留的手中不好意思地說。

甄風留心里一酸。看了眼翠瓶足下那雙破舊的黑布鞋和她身上洗得發白的碎花褂子,只收了其中的幾張,剩下的全退了回去。

「翠瓶嫂,都是鄉里鄉親的,你家也不富裕,這些錢你拿回去給柱子買點吃的。這些就夠了。」

「你真是個大好人!」翠瓶感激地望著他。一雙杏眼,無限秋波,看在男人的眼里覺得她含情脈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