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大哥，不好意思。讓你受累了。村里有病的人還有很多。不過也不能要你一一去看。我們回去休息吧，中午我再給你做點好吃的。」晨曦眨動著明亮的眼眸說。粉一嫩的肌膚閃耀著動人的光澤。

眼底全是對他的欽佩。

甄風留對這種眼神很受用。微笑著頷首答應。

於是幾人離開表姐家。朝晨曦家走去。

路上彪子好奇地拽住甄風留的衣袖問：「大哥，你咋整的，她的肚子咋能一會兒的功夫就變小了呢？」[]鄉野村醫（鄉野婦科男醫）269

「是啊，俺也很好奇。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呢？」晨曦也湊過來問。

「哈哈，你們倆呀，真是好奇心太重了。沒什么，我只是運用一些法術將鬼胎吸了出來。」甄風留得意地說。目光投向遠處，只見不遠處河邊的草地上一位身姿很窈窕多姿的年輕女人正低頭在河邊洗著什么。在她旁邊堆放著如山的衣堆。

甄風留的眉頭略挑。好奇地問：「那個女的在干什么？」

晨曦朝他的手指所指的地方看去。看到那個女人，頓時一笑道：「她在洗衣服。」

「哦，可是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衣裳要洗啊？」彪子指著那堆如山的衣裳將手舉在眉前問道。

「因為她觸犯了族規。所以受到懲罰。要洗全村人的衣裳。每天從早上六點就開始洗，一直洗到晚上九點。」

「啊，那豈不是要洗破了手指？」甄風留覺得這個村子好奇怪，怎么會有這么不人道的族規呢？

「是啊，她的手破不破俺不知道，只不過常常能聽到她哭泣。」晨曦同情地說。

「她到底犯了什么錯？為什么要這樣懲罰她？」甄風留問道。

「因為她在奶奶廟的前面撒了潑尿。被人發現，告到族長那里。族長就罰她洗全村人的衣裳，讓她洗清自己身上的污濁。並令她在奶奶廟前跪了三天。」

「我勒了個去。竟然有這樣的事！都什么時代了？你們族長也忒霸道了？這是什么狗屁規定啊？不過是撒潑尿而以。有什么了不起。」彪子憤憤地說。

「啊，這話可不能隨便說。」晨曦一把捂住彪子的嘴驚恐地瞅了瞅四周說。

彪子還要再說。甄風留瞪了他一眼，他馬上就不吱聲了。

晨曦松開小手低聲說：「在吐番嶺村里，族長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人敢不遵守。再說族長也是為大家著想。俺們村多災多難。連男人都死光了。剩下這群女人無依無靠，如果再不能團結起來，就會受到外村人的欺負的。」

「哦，那你們族長也是個女的？」甄風留慢步走著問。目光散漫地朝那個漂亮女人身上掃去。看到她臉上痛苦的表情，不住地呵著雙手，又不得不拼命洗的樣子，就像小時候作業寫不完，家長要打屁股，逼著自己非得完成的那種表情一個樣。甄風留不由得同情起那女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