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風留跟小馬來到計生辦公室的時候被上的景象嚇了一跳。整座辦公室的桌椅板凳全被砸個稀爛。窗戶上的玻璃也沒一塊是好的。全都碎了。滿地都是紙片玻璃碎片。地上還有一攤血。

甄風留皺了皺眉頭。這哪像個辦公室啊，簡直就像剛被打砸搶了的現場一樣。

小馬看到他的表情，走到牆角拿起一把掃帚打掃起地上的碎片垃圾道：「小甄主任，這里被一幫村民們砸過，因為原來的王主任已經不能上班了，所以一直也沒有打掃。您就湊合一下吧，這兒的環境不好。我先幫您收拾一下。」

甄風留心里很是震驚。沒想到自己第一天來上班就遇到這么個情況，便說：「這幫村民也忒無法無天啦，竟然敢上鄉政府來砸東西，就沒人管嗎？」

「唉！管啥管啊，這里的村民特別厲害。又不講理王書記是外鄉人也拿他們沒辦法。」[]鄉野村醫（鄉野婦科男醫）361

小馬嘆氣道。

「那他們到底因為啥要砸辦公室還打傷王主任啊？」

「還不是因為超生的事。王主任得知他們愉愉生了第三胎便下了罰單。可誰知道第二天便來了一幫老娘們把她堵在辦公室里好頓打。被大家拉開了，可誰成想晚上王主任下班回家的路上又被一伙蒙面人給劫了，還打斷了她的雙腿下半身都癱瘓了。唉！真慘哪！」小馬十分同情地說。

「竟有這樣的事？」甄風留的內心很震撼。活生生地將人打殘，真是太殘忍啦！沒人性啊！心中同時涌起一股怒氣。麻痹的這幫王八犢子也忒無法無天啦。要是犯在老子手里，老子非得好好整治他們不可。

本來甄風留對來這里任職還有點不滿，心想：莫書記這是照顧自己呢，還是坑自己呢？竟給自己派了這么個爛攤子，現在聽說這些事他的心中不由得產生了懲惡揚善的想法來。在他心中欺負人就是不對的。

「小馬，你能跟我說說這里的情況嗎？我想整頓一下景新鄉的風氣。」甄風留的話讓馬玉婷一愣。再次認真地打量了他兩眼。心說：這個年輕人沒搞錯吧？他要整頓風氣？這簡直是痴人說夢話。這里的風氣形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連書記和鄉長都沒有辦法，他一個小小的計生辦主任能做啥事啊？

不過想歸想，馬玉婷是個聰明的女孩。她停下了打掃勸道：「小甄主任，你剛來不知道，這里的村民們仗著這兩年收成好，糧食又值錢，牛氣得很。根本不把鄉政府的人放在眼里。平時有一點小事情都抬腿就進鄉政府找領導說道。

我們鄉政府的工作人員還不如各村的村支書好使呢。」

「那出了這樣的事情派出所不管嗎？」

「這……，我去打捅水去。」小馬很狡猾地回避了這個問題。但從她躲避的表現來看就說明這里的派出所一定有問題。可能是跟村民們串通一氣或是別的問題的。

甄風留越發感覺這里的情況有點復雜了。

正想著突然聽見樓下傳來一聲聲女人的慘叫聲：「哎呀媽呀，殺人啦。救命啊！」

「打死你這個賤b，讓你嘴欠。瑪拉格碧的，商淑娥，你敢來告老子超生，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樓下傳來吵鬧聲打斗聲。

甄風留急忙跑到門外一看。只見一樓的廳里面。一個臉黑如墨，滿頭卷發的農村婦女正被一大群婦女圍在中間踢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