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風留一打開門。莫言就撲進了他的懷里。痛哭著說：「甄大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你不要拋棄我好嗎？」

說實話看到莫言梨花帶雨，淚流滿面的臉，聽到她說的話，甄風留的心登時就軟了。但是想到自己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就這樣被踐踏了。他的心又硬起來。

他僵在那里，沒有伸手摟抱她。只是冷冷地說：「你既然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為什么還要來找我？」

莫言聞言一怔，淚水肆意地流淌下來。松開他委屈地說：「我沒有。甄大哥，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我只愛過你一個人。」

甄風留突然發火了。沖她咆哮道：「你還想騙我。你當我是傻瓜嗎？那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你上那了個男人的車。」[]鄉野村醫（鄉野婦科男醫）552

莫言沉默了。心里像刀害一樣的痛。她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咬了咬嘴唇，怔怔地看著他。

「沒話說了吧，我給你機會了，我在心里告訴自己，也許只是普通朋友，只是有事情。所以我在你家里等。但是我等了整整五個小時你也沒有回來。葉藍秋，我對你徹底失望了。什么也不要說了，我們分手吧！破碎的鏡子是不能重緣的。請你珍重！」

聽到甄風留說出這樣一番絕情的話來，莫言覺得她的整顆心都快要碎了。她拉住他的胳膊說：「不，我們不能分開。我不要離開你。」莫言哭著說。除了哭泣她什么都說不出來。

「請你放手。我們現在什么關系都不走了。山皿g煙雨紅塵首辦以後也請你不要再來找我。對不起，我要休息了，請你離開吧。」

甄風留撥開她的手，轉身躺到床上去，背對著他。

沒有人知道此刻他的心里是什么滋味。老天真會戲弄人，他剛剛要收斂心性，好好地愛一個人。可是又出了這樣的事情。叫他情何以堪啊！

「甄大哥，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我……。」莫言想說我沒有背叛你。可是一想自己那天晚上終究是被孟德軍給玷污了。這話就說不出口了。

不管是不是自己願意的，事實就是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別的男人所染，不干凈了。自己再也不配不上他了。

莫言一跺腳，捂著嘴哭著跑了出去。

整個走廊里都回盪著她痛徹心扉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