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談談吧。」
眼前的青年似乎對我接下來的舉動感到詫異。
談?談什麽,在這里?他現在連衣服都被扒的差不多,你居然當在喝咖啡,剛剛的行為等同於脫外套嗎。
而我真的搬了兩張椅子,「我們發展可以不用這麽快,我們可以先從聊天開始。」
青年哭笑不得,「你把我當白痴耍嗎。」
既然都已經霍出去,在唯唯諾諾也不成樣,所以他的語氣十分不客氣。
「沒有啊,你總不能要我做愛是一直你你你的叫吧,你有興致我可軟了。」將屁股移向椅子三分之一,我開始發問。
「名字。」
「你認真的?」顯然台下觀眾也有相同的疑問,各各頂著問號,剛剛淫靡火爆的氣氛消失殆盡,「我一直很認真。」我一臉嚴肅。
「如果有人沒興趣可以自行離開。」揮了揮手表示離開沒問題,果真沒耐心的人開始移動離開現場。
「怪人。」
「有病。」
「白痴。」
離開的人給了我這些評語,我無所謂的聳肩,「快呢,我的問題還在。」
「黃守恩。」黃守恩終於吐出他的名字,拉過椅子一屁股坐下,坐姿說不上豪邁因為沒穿衣服的關系雙腳很規矩的並攏,完全軟趴的陰莖藏在雙退之間。
「幾歲?」
我的問題接了下去。
「李穆叔我搞不懂叔叔在想什麽。」從二樓望眼舞台,淡淡疑惑的問。
李穆皺眉,「我也不知道。」
這不是在賣關子,藍秋的行為真的把他搞糊塗了。
害我把話說這麽滿,結果給我搞一個心靈講座,藍秋你到底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