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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耶洗別又出現在我家客廳,這一次她端了肉派。
「沒意見了吧。」飄著熱煙的肉派晃過我眼前,「小淡淡呢?」
「去上課了。」我皺起眉,「你就這麽閑啊,每天往我這鑽。」
「是的,要不要順便來個葡萄酒。」從木盒里拿出葡萄酒,她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討厭葡萄酒,准確來說我討厭葡萄。」
「你討厭的東西可真多。」微微撇過頭,柔順的長發在空中飄逸,「我要酒杯。」
「我家沒酒杯。」雖然前幾天有人送過,不過已經被收到櫃子了,我還著胳膊靠在門框,耶洗別這女人真的特別...或者說怪異。
「當啦,我這不是找到了。」逕自跑去某個櫃子翻找,隨後踩著飄渺的步伐她又跑到客廳,「說謊的男人最討厭了。」
「不請自來的女人最無禮。」我也回敬她。
「有沒有醒酒瓶,這孩子要醒過才算長大,我不想扼殺嬰兒。」耶洗別皺起好看的柳眉。
「這個就可以了。」隨便拿了個寬口玻璃瓶,「我家沒醒酒瓶用這個代替。」
「嗚,原來你懂嘛。」仔細打量這東西,耶洗別接過玻璃瓶就開始醒酒。
桃huaxin木色的液體順著紅酒瓶涓涓地落入玻璃瓶,巧妙地變換角度看似隨意卻細心的舉動讓耶洗別又添加一番摸不著的氣息,滑落瓶中的液體沒有因為這醒酒而參入氣泡,轉動纖細的手腕紅酒在在瓶中跳著舞。
淡淡的酒香溢滿這空間,少女穿著白色的連身洋裝宛如坐落森林的維納斯,早晨的陽光穿過沙簾讓這畫面朦朧了幾分。
「好了,等一下就可以享受這孩子了。」耶洗別放下玻璃瓶就開始切起派來,「是牛肉派喔,肚子餓了吧。」
「早上我不吃這麽重口味。」我習慣吃面包喝咖啡。
「你真的是男人嗎,怎麽這麽多規矩。」她嘟著唇,快樂的拿過派一口咬上,喀滋一聲是如此清脆。
「你很懂紅酒。」拿起桌上的報紙,我翹起腳手一抖報紙便攤開了。
「都是我母親教我的。」咀嚼著嘴里的食物,她倒過醒酒瓶里的酒,「她說酒就像女人,要好好愛護她。每個年齡都有屬於她的風味,如果沒有醒酒就好像強迫素顏的她出來見客,她會生氣的。」
「那你懂;mp;quo;結婚;mp;quo;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