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喻的兩哥們兒都是識趣的,用過午膳就說出去找朋友玩。
由於昨日太累,現在又已是下午,就沒安排行程,林喻就帶著在庄園里走了走。
地平,顯空闊,天空拔得高,一點寶藍,漂絲絲雲。
梧桐葉撒滿了一條徑,如黃似紅。
日光糅合葉色,把原木色的長木椅掩得毫不起眼。
林喻抬手拂了幾片葉,讓尤黎落座後,自己則坐在她身邊。
「她眯眼遠眺,「像油畫一樣,真漂亮。」
「對了。」尤黎轉過頭,適逢來風,吹了一絲直往臉上黏,「你給我講講你以前的事兒吧。」
他往椅靠閑適一躺,翹起二郎腿,「你是想知道他們倆小子說的那件事?也沒啥,以前在特種營時,上面有個卧底任務,指派了我去,期間接觸了些不好的葯物,身體沒受住,不適合特種營了。但我沒跟任何說,結果某次出任任務時,犯了大錯,就沒在那里待下去,回b市了。」
說完,他感到有輕飄飄的目光在他身上掃視,他斂起黑眸,覺得好笑,「是的,我生理上,也是這個原因。」
尤黎臊紅了頰,「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林喻沒給她面子,眼角斜斜一挑,從口袋里掏出煙盒來,「問了才說了對不起,有點意思啊。」
含了煙在嘴里,撥下打火機齒輪,一簇小朵火焰噌了出來,卻被秋風撲滅,「替我擋擋。」
尤黎湊過去,右手彎成一個窩,擋在他咬住的煙支前,他低垂的眼睫又長又濃,皮膚細膩,臉廓的線條也極好看。
濃濃的男性氣息,強勢又宏大,直逼她心臟,撲通撲通,她努力穩住紊亂的呼吸。
他點了四次才點上。
她趕緊退開去,一抹粉又爬上了耳垂。
吐出一口煙氣,他調笑道,「怎么著,被我迷住了?」
「怎么可能?你別胡說。」
林喻笑得肆意又危險,唇瓣張合,沒有發出聲音。
干到你可能。
————
夜里,尤黎和林喻用過愉快的晚膳,喝了點小酒,她回到房間臉上是火辣辣的。
她進了浴室,照見鏡子里的自己,面泛桃紅,眼眸霧潤,渾身泛著難以言喻的熱意。
溫水淋下來才好受些,細細洗遍每寸肌膚,她才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
換上純棉的睡裙,吹干了發絲,躺在床上玩了會兒手機,惱人的燥熱又浮了上來,她揭開被子,去把窗戶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