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盪悶騷受走錯ktv包廂被富二代摁著操噴汁(1 / 2)

淫盪悶騷受蔡斯沐x富二代慫攻王見昔

一個平淡無奇的周末。

一大伙穿著時尚的年輕人聚集在一家ktv的樓下,看起來年齡都不過23歲左右,個個容光煥發,男生穿得那是把自己最貴的家當通通往身上砸,女生則是一個比一個仙氣四溢,妝容精致得睫毛和眉毛都是根根分明的,生怕自己的魅力旁人接受不到似的。

這是x大和大學生會之間的聯誼聚會。

按照蔡斯沐的理解,聯誼,就是約炮的一種上得了台面的講法。

他作為校學生會的一個部長,本來今天是可以拒絕的,可是他聽到了一個人名,那是大的校草,於是立馬干脆利落的點頭,說「去」。

作為一個年輕氣盛還膚白貌美的小0,蔡斯沐十分寂寞。

都大三了,蔡斯沐連其他男人的屌毛都還沒碰到過。

他天天混跡於各大gay圈論壇和貼吧里,最大的愛好就是用幾個小號輪流灌水,按道理來說,蔡斯沐想約炮應該是分分鍾的事——然而他是個悶騷,是個徹徹底底的悶騷。

他不好意思…

他害羞…

在旁人面前,蔡斯沐是一個性格理智又冷靜的花美男,學校里也是出了名的。成績年年都是年級前幾不說,家世還好,大家都說,蔡斯沐不談戀愛一定是因為擇偶標准高,人家可是一身韓劇男主的配置。

每當蔡斯沐聽到這種對話,都只能忍著心種種的復雜情緒,跟他們說:嗯,你說的對。

只有他自己知道,當他看到帥哥和肌肉猛男時,內心和菊花,有多澎湃。

人都差不多到齊了,組織者將大家都領進屋,途已經有好幾個妹偷看蔡斯沐,在私底下聊起來。

精致如蔡斯沐,他可是勵志要當一個絕世美受的,除了頭頂上的毛,蔡斯沐不允許自己身上有那怕多一處的毛發,脫毛之後必塗上絕毛液;每天洗澡後塗身體乳是必須的,護膚三件套水、乳、霜雷打不動,一周四次面膜是標配,穿著搭配和香水等都來自各大時尚雜志的推薦,活成了一部分同學心的娘gay,另一部分同學心的「冷傲貴族小皇」。

長期運動加長期護膚,這些近乎於苛刻的生活習慣讓蔡斯沐的外形條件超越一大圈同齡的男性。他的皮膚白凈得發光,五官俊秀,身材修長,即使讀於雲集帥哥的設計學院,他也是少女們眼出類拔萃的理想型。

氣氛沒一會兒就活絡了,畢竟這是兩個傳媒大學,互相介紹完後,幾個表演系的女生們拿著話筒就開始自己的個人演唱會,一些人已經聊起天來,蔡斯沐被同學拉著和另外兩個女生強行尬聊,蔡斯沐渾身不適,他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其實注意力一直在另一邊的校草身上。

蔡斯沐旁邊的會長,興高采烈的大聲道:「來!大家!我們來玩接歌游戲!誰輸誰喝酒那種!」

蔡斯沐心里很不情願,卻還是被迫加入了他們,616包廂開始響起一群人鬼哭狼嚎般的歌聲。

而另一邊的619號高等大包廂,一群家境顯赫的闊少已經玩到了白熱化階段。

醉醺醺的緊身西裝褲男指著沙發上表情局促的男人,嚷道:「這一盤!處男王見昔喝!」

被指的男人面容英俊,但氣場卻明顯比周圍幾個少爺的要低調很多,兩邊臉頰因為先前喝的大量紅酒已經紅了起來,眼神也迷糊了,可是即使已經喝醉了,那股自卑感還是如影隨形,王見昔根本抬不起頭——因為他是整場唯一一個處男。

其他人附和著嘲笑道:「哦哦哦!!處男喝!處男喝!」

「……」王見昔短暫的沉默幾秒,抬起頭來便干了那大杯紅酒,旁邊的男人們轟然大笑,七嘴八舌道:「我可憐的小見昔,這都二十了還沒碰過女人哈哈哈!!」

「見昔,你說你還叫什么見昔啊,叫王神父咋樣哈哈哈哈!!」

一個人直接過來摸了一把王見昔的大腿根,道:「神父的大屌是不是已經發霉了啊!」

「哈哈哈哈!!」

這幫闊少平日做事就以自己為心,說話根本不會顧及他人的感受,喝了酒之後說話更是肆無忌憚,他們說什么王見昔都聽著,可是他的性卻是這幫人里頭最軟的,他甚至連回擊一句都做不到,那些哄笑聲是那么的刺耳,王見昔捏緊了拳頭,一聲不吭。

剛才的緊身西裝褲男摸了把下巴,道:「嘖,不行,今天我們得玩點大的,給見昔破處。」

旁邊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接道:「怎么的,找小姐來玩玩?」

緊身西裝褲男笑著搖了搖頭,「都說了玩點大的,咱們今天換換新口味。」

男人說著去按了下服務鈴,高級包廂的服務自然是不一樣的,不過三十秒不到,一個看起來像總管的男人便走進屋,詢問需求,西裝男和他低聲交談了幾句,總管便露出了了然的微笑,點點頭走了。

總管最後道:「一定給您找最干凈的。」

「唔……」

而這邊的蔡斯沐,已經醉得就快不省人事了。

他剛剛好幾次都試探性的接近那個校草,想和他拉近點身體距離套套近乎,當不了男朋友當個兄弟也是可以的,可是那校草好像一眼就看出來蔡斯沐的屬性和目的,在游戲進行到途的時候,校草用手機便簽編輯了一條信息,使了個色眼,主動湊近了給蔡斯沐看他的手機屏幕。

蔡斯沐定睛一看,差點昏過去。

便簽上寫著:我也是0。

蔡斯沐悲憤交加。

這世界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世上男人這么多,為什么卻都在渴望著用直腸溫暖別的男人??

聚會的後半場,蔡斯沐拼了老命般的喝酒,妄圖用酒精麻痹自己飢渴的菊部神經,可是他好死不死酒量還大,他喝了二十瓶啤酒都沒有倒下的征兆,直到幾個女生調了雪碧加紅酒,蔡斯沐才終於陣亡。

蔡斯沐倒在沙發上休息了快半個小時才站得起來,他晃晃的站立,這個破包廂里居然還沒有廁所,他在心里咒罵著包廂的設計太垃圾,罵完包廂便開始罵校草,操,一個死0沒事穿得這么1干嘛!

蔡斯沐貼著牆,一點一點跟著指示牌的方向挪動著沉重的身體,終於找到廁所,他左搖右擺的走進去,扶著雞雞尿尿。

蔡斯沐正尿著,一排打扮光鮮亮麗的美男們從走廊的一頭走過來,個個身材修長面容俊美,清純的、妖艷的,健壯的,各種款式應有盡有,蔡斯沐從廁所走出來,腦像被一雙筷攪拌雞蛋那般攪合了,他出廁所的時候正好看到那排美男的最後一個,模糊間他把那人的背影看成了包廂里的另一個男同學,蔡斯沐便跟上去,嘴里還咕噥著:「哎~你怎么也出來了~」

蔡斯沐成為這排鴨的最後一只鴨,蔡斯沐傻乎乎地一路跟著進了包廂,他已經快睜不開眼睛了,蔡斯沐一進包廂,就扶著牆軟軟的站著。

那幫闊少爺各自選好了人選,王見昔的手一直握著拳,指甲深深的陷進手心里,剛才的嘲笑已經讓他的理智缺失了,一向正直的他根本不願意隨隨便便和人性交,可是旁人的嘲笑加上酒精作用,王見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么做了,什么是錯,什么是對,一時間王見昔根本無法分清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