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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疼~」凌玥玥好久沒這么放開肚皮吃了,吃了涼的喝熱的,喝了熱的回頭又吃涼的,嘴巴過癮了,肚子受罪了。

「活該!告訴你多少次,涼熱要分開,你非要一起吃,吃了肚子疼,活該,疼著吧!」嘴上雖然是這樣說,夏寧終是不舍得他難受,這熱毛巾就沒斷過,她也是忙碌了一天,本就乏,可還是挺著給他敷了半宿的肚子。

知道凌玥玥眉間皺痕淡去,她才匆匆洗了澡,上榻摟著人兒睡下。夏寧確是累了,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裴彬已經去了店里,他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店里。

夏寧知道裴彬已經去了店里,她也就沒再去過,昨日那么忙都應付了過來,今日應該比昨日緩和一些了。

她正在書房里繪畫服裝的款式呢,店里的小二便前來找寧夏了,說是店中有事,要請東家過去解決,夏寧這半張圖沒畫完,就跟著小二急急的去了店里,結果一到店門口,夏寧明白什么叫人滿為患了。

她訂制的白鐵大門都要被擠下來了,這些人是搶劫啊!

「客人太多了,七主子嗓子都啞了,東家您快去解決一下吧。」小二姐把夏寧從側門帶進去。

夏寧把嗓子都說啞了的裴彬拉到自己身後,她彎腰向沒有座位的公子們深深的作了一個揖,賠上笑臉。「各位公子,你們的到來讓小店蓬蓽生輝,可小店店小位少,公子們來的晚了便沒有座位。公子們來了就是客,我也不能讓你們空腹而歸。」

有的女人帶著自己喜歡的男子來,找不到位子沒了面子,便吼問道:「你要怎么辦?」

「在下有兩個方法,公子先聽一聽,如果今日定不想空腹而回的,留下府上地址,小店會派人送上門去。若是可以等上一等的公子,在下這里有些貴賓卡,下次不管公子什么時候來,小店都八折優惠,永不過期。」夏寧的確是早就准備了貴賓卡,本來是為了拉客准備的,現在拿出來用剛剛好。

夏寧這樣一說,有一部分公子選擇了回家里等著,點好了餐留下了地址放上定銀便可以先行回了。一部分好奇而來的公子選擇拿了貴賓卡,畢竟人都是喜歡占些小便宜的,八折呢,一碗冰淇淋就便宜二十兩,夠買雙漂亮鞋子了。

還有一部分不願意走的,夏寧只好把客人請到了後院去。後院是小二姐們居住的地方,可是夏寧也弄得挺像模像樣的,把那幾對說什么也不走的客人請到亭子里,欣賞著湖里的魚,一邊品著美味,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還是你有辦法,我……」裴彬嗓子全啞了,話也說的慢,不仔細聽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讓你不要來了,在府里歇著你偏不聽!這次累病了,到底誰身子遭罪!」夏寧對著裴彬一通吼:「把身子拖垮了,我看你怎么辦!」

「我,我錯了……」裴彬拉她的手,她甩開,繼續發牢騷:「我知道你把這店看的比什么都重,可是沒個好身子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又能怎樣?」

因為店里實在是沒地方了,夏寧把裴彬拉到了賬房先生的小屋子里訓斥,裴彬低著頭也不作聲,只聽夏寧絮絮叨叨地道,「這才一個店你便把自己弄成這樣,若是開上十個鋪子,你還打算把自己累的吐血才甘心?你是來報仇的,還是來自殘的?」

門不是那么隔音,雖然掌櫃和帳房都站的遠,可是時而還是有那么一兩句能清晰的傳來。兩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面面相覷,東家一向和氣,如果不是夫郎太不知道愛惜自己她也不會發火。不過,東家,您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表達您的擔憂嗎?

「你低著頭作什么?我還說錯你了?」寧夏火氣很大,裴彬這么不懂得愛惜自己,讓她很煩躁。

裴彬搖了搖頭,卻不抬起頭來,寧夏自然看不到他翹起的嘴角。她關心自己,裴翔從那些訓斥聲中得到這個結論。如果不是真的關心,她根本沒必要發貨,只需要大聲的說讓他看看郎中的場面話就好,而她發火了,裴彬笑了,她的火越大,說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份量越重。

「回府去領罰去,罰你十日不許出屋子!趕出來就打斷腿扔回你老家去!」夏寧呼的拉開門吩咐碧兒。「把七主子送回去,和二主子說七主子在十日之內鑰匙敢踏出房門半步就打斷他的腿!」

夏寧氣呼呼的鑽進了後廚,她得吃點涼的降降火氣。裴彬看著她離開,嘴角翹著乖乖的回了府,他會成為她的左膀右臂,但是前提是,她是他的妻主,這點不能改變,只要讓他留在這個家里,他就不信她能對自己視而不見。

店里的生意好,夏寧累點也甘心,可是夫郎們不讓她省心,她就有點鬧心了。原因是這樣的,裴彬被趕回去之後,隨後夏寧請的郎中也上門來了,為裴彬仔細的診了脈,隨後開了大包的補葯給他喝。

因為夏寧對裴彬明顯的關心,府里的其他幾位夫郎,除了錦心之外,個個都不是滋味。就連任翔也吋不吋的在前照一照, 是不是生了孩子之後,不如以前身材俊逸了呢。

江素脾氣最差,抱著酒壇子找上門來,要和任翔喝杯,任翔剛生了孩子不久,夏寧嚴令禁止他飲酒,他只能揺頭拒絕。

而凌玥玥又不在府里,和那些說得上的話的大家公子們炫耀自己的駙馬去了。黎淵又是-個小屁孩兒,和他喝酒沒意思。 錦心酒量不錯,可是他又不敢去找錦心喝酒,最後,他抱著酒壇子在府里繞了-圈,只能找上綠煙。

綠煙也在那里長吁短嘆,人家兩房平夫肚皮都爭氣,全生了女兒,只有他生了個兒子,雖然也入了族譜,可畢竟不如女兒。

「綠煙,我找你喝酒來了。」江素一手一個大酒壇子,砰的一聲把門踢開,嚇的綠煙一跳,臉都白了。

「滿園子也沒個喝酒的,你要是再說不喝我和你翻臉!」江素砰的一聲把酒壇子放到桌上,喊著綠煙的小廝去端下酒菜來。

小廝自是知道江素脾氣一向不好,只對著家主才會溫順一些,哪還敢說個不字,一路小跑的向廚房去了,沒一會工夫就端 了幾碟子的下酒菜來,還備上了酒杯碗筷,隨後就腳下沫油跑了,順帶著把乳爹和明夕也一並帶走了。

「來,我們倆人今日喝個痛快。」江素是在江湖上跑的男子,酒量自然是有,而綠煙便不行了,兩杯酒下了肚,便頰染抹紅,醉眼迷離,人一喝多了,話也便多了,以酒壯膽確也不假。

「她都半個月沒來過我這里了~」綠煙拿著銅鏡對自己照了照。「你說我是不是年老色衰老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