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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啦?」江素混身溫著也來不及換衣服,抽了塊布巾匆忙擦了下身上的水。 錦心手里拿著長長的藤條,指了江素。「跪下!」

「為什么? 」江素不服,挺著脖子反問。

「你還好意思問為什么? 」錦心把他給綠煙的匕首丟到江素的面前。「你干的好事!」

「我的匕首為什么你這里? 」江素咋日喝多了,自己說的話都不記得,他也不懂這到底怎么回事。

「跪下!」錦心冷聲大斥道,江素雖然不情願,看了看端坐在椅子上的夏寧,夏寧臉沉著,忽視了江素投來的求救的目光。

江素不得已的跪了下來,錦心在府里是絕對的權威,連妻主都敢罰的男子,他們豈會不懼不怕。「我不知道錯在哪里。」江素口氣還挺硬,他就認為他沒有錯。

「你自己喝醉不算,還胡言亂語。」錦心也坐了下來,向下人使了個眼色,很快就把綠煙帶了來。

綠煙見了錦心和夏寧就跪了下來,哭著承認錯誤。「綠煙再也不敢了,九小姐就饒綠煙這一次吧~」

「你怎么了? 」江素還奇怪,這都怎么了,他犯什么錯誤了。

綠煙就是哭,邊哭邊說自己錯了,江素越來越糊塗了。「他犯了錯與我何干?為什么我要陪著他罰跪?」

「你還敢說和你無關?」錦心手中的藤條指著綠煙。「知道他咋夜做了什么?」 「我哪里知道?」江素又看了一眼綠煙,他那樣膽小懦弱的能干什么瘋狂事情來。

「他拿著你給的匕首威脅妻主,如果敢再不寵他就要抹脖子!」錦心冷冷的道出,江素聽了之後大笑道:「瞧他那樣,連個螞蟻都不敢踩的,還敢抹脖子?別說笑了,他做不出來。」

「你到是清楚。」錦心站起來對著江素就是一藤條,其他的夫郵全都臉刷的白了,這一藤條可真是狠啊, 一准兒是腫了。

「嗷!為什么打我!」江素疼的呲牙咧嘴。

「如果不是你慫恿,他怎么敢拿匕首抹脖子? 」錦心說殼就對著江素的腿又是一下子。「跪好i 「 「我什么時候慫恿了? 」江素被打的好疼,長這么大都沒挨過這么痛的打,錦心真下得去手。

「錦心哥哥,和三主子沒關系,是綠煙自己一個的錯。錦心哥哥你別再打了。」綠煙連磕了兩個頭。「九小姐,綠煙求你了,要罰就罰綠煙一個吧……」

錦心—藤條下去,就在綠煙咋夜拿匕首戚脅夏寧的手上留了一條紅紅的輔。錦心打的很是技巧,藤條下去,立馬便腫 起,可卻是實實在在的外傷,筋骨分毫未傷,也不過是疼上兩日就會好。

如果他想要狠手,會打的皮面上什么痕跡也沒有,卻能讓人躺在榻上月余下不了床。他其實也是讓他們稍稍吃點苦頭,長點記性。

「妻主寵愛夫郎,可不要忘記了,妻主便是男子的天,不論什么時候也不能讓妻主為難,這是身為夫郎的本分,你們兩個到好,喝酒發牢騷不說,江素還教唆綠燈煙用抹脖子來戚脅妻主!」錦心在兩人身側邊踱步邊道:「你們倆人跪三天的祠堂, 好好反省。」

錦心又看了其他的夫郎們。「你們也要引以為戒,不要以前妻主寵愛自己就可以無法無天。」

錦心帶著凌玥玥任翔和黎淵先走了,夏寧這才從座位上站起來。走近二人,沉聲道:「你們對我有什么不滿可以說出來, 但是用這種方法只會適得其反。我疼愛你們,是真心真意,用性命戚脅我,我便是允了,也是違心的,自己想想吧。」

江素還是沒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無緣無故的挨罰了呢。最後,在一直哭哭啼啼的綠煙口中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江素覺得自己又冤又倒霉,不過是幾句醉酒的話,綠煙這個傻帽竟然真去做了,連累了他。

夏寧雖然讓錦心罰了他們,可是心疼的還是自己。她私下里找任翔,讓他去給二人迭消腫的葯膏。

「我不去,若是錦心哥知道了,他那苦心不是白費了嗎? 」任翔連連揺頭。

「那也不能讓他們就這么受著呀。」夏寧心疼夫郎,綠煙身子不好,跪上三天人不得大病一場啊。

「錦心哥既然說了罰幾天,妻主最好不要擅改,不然錦心哥日後如何能服眾? 」任翔考慮的也對,夏寧最後還是投有把葯送進去。

綠煙身子不好,又不停的哭哭啼啼,江素看著心煩。「你能不能不哭了?我被你連累了都沒哭,你哭個什么勁呢?「

「等跪殼了祠堂,她估計就要把我趕出去了。」綠煙一想到夏寧當時決然的樣子就心里難受的不行。「一定是要趕我走了,嗚嗚……她明明那么溫柔的,是我不好,逼的她生氣,我不該爭寵的……」

「行了,哭要是能解決問題都去哭了,要腦袋干什么? 」江素老實的跪在那里,心里也煩的不行,想起來走動一下卻又不敢,只能在那里跪著。

白天還好,可是到了夜里就地磚便傳來陣陣的涼意,還好這個季節不那么寒冷,不然他們都得染了風寒不可。

錦心一夜輾轉反側,兩個在跪祠堂,他又哪里睡的著。「錦心,你就別再翻來翻去的了,烙餅呢? 」

「是不是罰重了? 」錦心索性坐起來和夏寧聊天。

「不重,總得讓他們知道知道,妻主我是可以寵他們上天,卻見不得他們自己傷害自己,這樣的做法不可取,要讓他們日 後永遠的社絕這種想法。」夏寧一想綠煙當時那雄赳赳的樣,她就恨不得甩大巴掌,想要寵可以和她撒嬌,也可腿接說,為什么要戚脅她呢?

「明天天亮我過去看看,如果他們知道錯了,扣一個月的零用便算了。」錦心心軟,那幾藤條打下去的時候自己心都跟著跳,他還是不適合當壞人的,當了壞人之後總有內疚感。

錦心一早就去祠堂了,夏寧在屋子里等著錦心回來告訴她那二人的情況,這當口家仆又來告訴說,凌玥玥回來了,狀態很不好。

「什么叫狀態很不好? 」夏寧挑眉,這話說的太隱晦,她都聽不懂。家仆解釋不清,讓夏寧自己去看。</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