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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總搬錦心出來,時間久了錦心在其他夫郎的心中會不會成為惡人呢?這個要好好想想,要想個辦法,又能嚇唬住夫郎,又得保得住錦心的名聲。

「好姐姐,我們離開之後,是不是可睡個客棧了?」江素倒不是睡不得硬板床,只是從離開洛城,他都沒被寵愛過,雖然任翔也一樣沒被寵,可是畢竟任翔有個孩子了,他還什么也沒有呢,能多一次寵便多一分懷上的機會,他才不會白白的浪費掉難得的很少人分享她的機會。

「當然了,怎么?覺得受苦了?」夏寧輕輕的捏了他的臉頰一下。「翔翔從小就是這么過來的,知道他受了多少苦吧?」

「你以為我不知道練武多么辛苦嗎?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天分極高的練武奇才,我也是夏練三伏冬練三寒才有這一身的本事。男兒家本就比女兒家嬌貴,我也是吃了很多苦頭的。」江素俯到夏寧的背上。

第192章:好兒媳

聽了任翔的警告,夏寧痞笑著:「你們族里最好看的都讓我娶了,我哪還會看別的男子。」夏寧在任翔的腰上捏了一把,一副壞相。

任翔俊顏一紅,口氣也緩和了許多。「以前我在族里他們都繞著我走路,生怕得罪了我會丟了小命,現在我脾氣收斂了,竟然敢宵想我的女人,再來我打死他們!」

「是是,再來就打死他們。」夏寧呵呵的笑著應下,這場小小風波總算是過去了。

次日一早,夏寧帶著兩位夫郎和任爹爹上路,哪想到才走到村口,就被一堆女人給攔下來。

「你們要做什么?」因為離家,任翔的臉色本就不算好,而現在更被一堆女人堵住前路,他的臉色更是難看,掛著一臉的寒霜。

「就是因為她,我們這一年里多少女子娶不上夫郎,她出來了,快揍啊!」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夏寧只覺得天要下雨了,抬眼一看,滿天的西紅柿和雞蛋呼嘯的向她飛來的,我的娘唉,這砸在身上不單是疼,她的衣服啊啊……

任翔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攬住任爹爹的腰急疾逃開這漫天的雞蛋和柿子,江素也是第一時間把夏寧帶進懷里躍開,留下碧兒自己應對眾人。

只見碧兒手起手落,飛向她的雞蛋柿子全都如數退回去了,頓時間唉喲聲此起彼伏,夏寧捂著嘴瞪大眼看著雞蛋柿子滿天亂飛。

果然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碧兒最終雙手難敵眾手,在身上挨了兩柿子之後逃開。這是一群刁民啊,你們娶不到夫郎關俺屁事,白白浪費了那么多的雞蛋和柿子。

這事就鬧在村門口,沒一會村里的管事們都來了,把那些聚眾鬧事的女人們都扣了起來。雖然是她們不對在先,可是人家

村里的人護短的厲害,也沒追究個所以然來。

夏寧本想這事便算了,任翔不干了,因為之前那些扔的柿子和雞蛋,差一點打中他的爹爹,他嫁出了族在族里也除了名,可是他爹爹還是族里的人,這些人竟然連打爹爹也打,這事便沒完。

一向不喜惹事的任翔也拉下臉來,非要爭個對錯明白來。最後把任母都吵了出來,任母本是不想送兒子離開,畢竟送別讓人心酸,她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樣。

任母在族里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她自己的夫郎受了委屈,這是要討問個明自的。「你們自己不會唱歌,討不了心儀的男子喜歡,那是你們自己沒本事。自己做不到的事還要去遷怒他人,真是丟了族人的臉」

一群人被她一斥也都不再作聲,本就是她們理虧在先,夏寧會唱歌那是人家自己嗓子好有才氣,她們唱不出來怨不得別人。可是,夏寧也太能唱了,那一天的情歌都沒個重復的,她們是嫉妒又怨恨。

任母對夏寧幾人道:「你們啟程吧,路上多加小心。」

「拜別婆母大人。」夏寧向任母施了一個大禮,這方帶著夫郎離開,任翔是一路都沉著臉。夏寧是左勸右勸都不行,夏寧轉了轉眼珠子,悄悄地說:「翔翔,要不然把婆母和公公全都接出來吧。」

任翔先是一驚,隨後一喜,拉住她的手急問道:「真的?你真的願意把我父母接來住?」

「當然是真的,你的父母不就是我的父母么,我理當孝敬他們。就是不知道爹娘願意不願意出從族里出來。」這才是關鍵,如果他們願意來,她當然歡迎。

「等我問問爹爹。」任翔急得不行,就想去問過任爹爹,他被夏寧拉住。「瞧你急的,現在爹爹剛剛出來,定是很多都不習慣,慢慢的帶他看些山山水水,他有了對比才好勸說。」

「你說的是。」任翔連連點頭,如果能把爹爹接到身邊來住,他的心也踏實了。

出了森林,夏寧的侍衛們忙把車廂門打開扶著主子們上去。終於從這里離開,夏寧的心也算是落了底。窮鄉僻野出刁民,夏寧真的不想再來這里了。

到了馬車之上夏寧便向任爹爹奏明。「爹爹,我們此時先不回洛城,素兒要去探望他家姐,我也想帶著翔翔走一走玩一玩,您與我們一起再玩多游玩幾日可好?」

任爹爹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要跟任翔在一起便好。更何況,他是板溪族的男子,生在那里長在那里,從來沒出過族,這次能出得門來,見見外面的風景心里也是高興的。

馬車行的慢,沿途的風光美輪美奐,任爹爹連連稱奇。夏寧捅了一下任翔,示意他這會去給爹爹下點毛毛雨,探探爹爹的口風。

「爹爹,您這次出來便不要回去了,與孩兒一起生括好不好?」任翔拉著任爹的衣袖,眸光閃動,帶著幾分凄憐。

「這事還要問過你母親,你知道的,爹爹是個夫道人家,不當家的。」任爹爹沒有反對,而是把決定權交到了任母的手里,他是嫁妻隨妻的,任母在哪里他便在哪里。

「那行,到時我去詢問母親的意思。」任翔也聽得出任父的意思,他是喜歡外面的花花世界的,只是凡事還要聽妻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