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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找一個人保護左右?」任翔詢問著。

「不用,能進得這里來的哪有敢惹事的。」夏寧摟著任翔的腰,一邊揩油一邊道:「你猜那些人為什么那么高興?」

「猜不到,能讓人開心的事那么多,我上哪里猜到呢?」任翔才不管別人為什么開心或者哭嚎,只要他和她在一起高興就行了,其他的,他才不管。

絕色夫君有九個第195章白衣公子(vip)

夏寧和任翔兩人一走近,邊有人大聲斥問:「是誰?」

干笑一聲,夏寧拱了拱手。「對不住了,各位,在下蘇洛寧,和夫郎散步到此,聽到眾位歡快的笑聲方被吸引過來,是在下唐突了。如若打擾了各位,在下先陪個禮。」

「哦,原來是蘇駙馬,無妨無妨。」一群人中坐在最中間位子的白衣男子用白紗蒙了頭臉,只露出一雙狡黠的黑眸,如霧中行,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風情。「蘇駙馬,請坐。」

「那在下便叨擾了。」夏寧拉著任翔坐下來,隨意的掃了一眼這些男女。

都是今日皇帝邀請來的臣子家的兒女,他們在干草地上鋪了厚厚的毛氈,還擺著酒菜,中間還放著一疊厚厚的銀票,這吃著酒和銀票還有什么關系莖?

「無妨,也多虧了蘇駙馬,才讓我贏了這么些。」白衣男子從袖中伸出潔白似雪的手,手指纖細修長,指頭瑩潤飽滿,著手都長得如此好看,那人一定是美的不可方物了。

白衣男子用手指夾起餐布中間的厚厚的一沓銀票塞進衣袖中,眸光閃耀,開心地向眾位道:「既然是我借蘇駙馬的光贏了這場賭,三日後我就在蘇駙馬新開的店里恭迎各位,還望諸位一定賞光啊。」

眾人應著一定一定,夏寧卻是雲里霧里,這事和她又有什么關系縋?

因為夏寧的加入,好一會氣氛都處於尷尬階段,還是白衣男子說他撫琴一曲,眾人這才重又歡躍起來。

「蘇駙馬真是好運氣,無雙公子一年都不撫琴過五次,你初次見他便能聽到他的琴聲,真是好運啊。」一旁的女人顯然激動不已,夏寧對古琴的欣賞可不行,反正都比她彈得好。

琴拿來了,白衣男子將雙手從衣袖中中伸出輕輕的撥弄了兩下試了試音,對琴的音色比較滿意,這才開始奏起。

夏寧雖然不懂琴,可是仍能聽出他的琴技高超,琴聲悅耳,先是宛若泉水叮咚,林間鳥蝶飛舞,漸漸的水流入海,少不了的波濤洶涌,海風呼嘯,待狂風暴雨之後,一切有歸於寧靜,鳥語花香,愜意人生……

確實是妙曲,夏寧聽完最後一個音符仍舊覺得妙音在耳邊回旋,久久不曾散去。不單單是她有這般感覺便是其他人也同樣如此,許久許久之後,也沒知道是誰第一個鼓掌,掌聲不斷。

白衣公子收了琴,由一旁的小廝扶起,向眾人含了含首。「夜已深,無雙先行一步。三日後,再與諸位把酒言歡。」

白衣公子翩翩如仙,卻天生有疾,是個瘸子,走的時候要有人扶著,不然便走不穩,看著他一瘸一拐的離開,眾人眼中頓生惋惜。

「可惜這般佳人卻是個瘸子。」女人們不停搖頭嘆息,夏寧也是覺得可惜的,不過上天是公平的,在失去一些事物的時候便會得到另一些。如果他不是個瘸子,也許便不會後天這般努力的練琴以彌補自己的不足,總是有失才有得。

夏寧和諸位男男女女們喝了一杯酒,便先帶著任翔離開了。當然離開之前自然是少不了把自己家小店的位子告知各位了,既然白衣公子都說了要在她店里宴客,她也不能讓客人找不到地方啊。

回了帳篷,夏寧躺在里面,幾個夫郎全都想挨著她躺,夏寧看了看那一雙雙美麗迷人的眸子,難以抉擇啊,最後拉著凌玥玥到身邊,其他的人自行安排。

皇上舉辦的狩獵,她怎么也不能讓人家兒子受冷落。凌玥玥除了外衣,只著中衣鑽進了夏寧的被窩里,駙馬獨抱他一人呢。

帳篷里點了熏香,秋後殘余的幾只蚊子只也沒有飛進來叮咬他們,這一夜睡的也還安穩。夏寧醒來時,除了懷里的玥玥和黎淵以外,其他的夫郎早就起來梳洗好了。

夏寧出了帳子,伸了一個懶腰,深深的吸了幾口空氣。秋高氣爽,心情無比好。今日就是自由活動了,如果有女人相中了未出閣的男子便可以去追求,大臣們也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飲茶品酒促進感情,不用被懷疑是拉幫結黨。

「我們今日如何安排?」錦心輕聲詢問。

「我們吶,還真是沒什么事干,錦心想干什么?」夏寧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

「陪著你就行。」錦心輕輕拉住她的手,緩緩道:「杜無雙是左相家的大公子,因為天生有殘,再加上心高氣傲,至今尚未出閣。昨日撫琴的便是他,此人通樂理,而且嗜賭如命,賭運並不算好,十賭九輸,也是左相家的一個敗家子了。」

「錦心,你都要趕上情報販子了,哪里得來的消息?」夏寧呵呵笑。一定是任翔昨夜將她們遇到了白衣公子的事告訴給錦心的。

「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稍稍一打聽,通音律又腿上有殘的,在這里面也就只有他一人了。今年已經二十歲,過了年便二十一,在男子中還未出嫁便是大齡了。」錦心笑道:「你若是問大主子,想必他比我說的還清楚。」

「無所謂,反正對方不見得有惡意,反而</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