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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清板著臉說:「你去正殿外面看著,一旦陛下召李中易謁見,趕緊回來報信。」
「好嘞,爺,您就放心吧。」小順子麻溜地跑出去哨。
見李中易有些好奇的望著小順子遠去的方向,h清尖聲笑道:「那是雜家以前收下的g兒子,可機靈著呢。」
李中易笑著說:「確實很機靈,一看就知道是個會辦事的。」
h清摸了摸無須的下巴,說:「這宮中可不比外頭,規矩大得很,稍有行差踏錯,就得掉腦袋。」
見李中易目光炯炯地盯在他的臉上,仿佛是在等什么答案,h清暗暗點頭,此子的確是個極聰明之人。
「不瞞你說,上次有個中州的別駕來謁見陛下,讓人給引著去沖撞了麗妃的儀仗,結果倒了大霉。」h清看似輕描淡寫的敘說,令李中易悚然猛驚,這個提醒來得實在及時。
「謝過h公,在下一定不會亂走。」李中易真心實意拱手行禮,表達誠摯的謝意。
h清也許只是擔心他這個引見人受到牽連,但是,這種至關重要的提點,給不懂皇宮內潛規則的李中易,重重地敲響了警鍾。
當然了,沒有無因的果,鑒於h清和劉佐魚明顯的矛盾,從根子上說,還是李中易受了h清的拖累。
h清本yu多j待j句,一個小宦官匆匆跑來,哈腰稟報說:「爺,秦少監到了咱們內謁監,傳話說,要見您。」
秦少監乃是總管宮內事務的內侍省二把手,地位僅次於,今上兒時的玩伴,現任內侍監葉海法。
h清匆匆地跟著小宦官去了,李中易背著手,站在門邊,凝神看向門外。
李中易心想,既然孟昶要見他,那么,多半不是啥壞事。否則,孟昶只需要下詔殺人就是了,何必這么麻煩?
只是剛才劉佐魚和h清之間的暗戰,給李中易的心里,蒙上了一層y影。
讓李中易沒想到的是,這一等就是接近兩個時辰,正殿那邊卻一直音訊全無。
不僅如此,就連h清安排的小宦官也不見了人影,李中易深吸一口氣,暗暗告誡自己,情況有些不妙,必須謹慎加謹慎,小心再小心。
眼看著天se不早了,李中易左思右想之後,決定去找正殿前的小宦官問下情況。
就在這時,一個小宦官快步走過來,問道:「你就是獻上寶參的李中易?」
「正是在下。」李中易客氣地沖那小宦官拱手示意。
小宦官面無表情地說:「陛下召見,且隨我來。」
終於守得雲開見日出,李中易不敢怠慢,拱手說:「喏。」態度顯得十分恭敬。
李中易覺得很可惜,他是從大牢里出來,身邊沒有半文錢,否則,倒還可以和小宦官套套近乎。
小宦官在前,李中易在後,兩人沿著雕梁畫棟的回廊,來到正殿門前。
把門的禁軍攔下李中易搜身,從頭到腳,不留下任何死角,全都摸了個遍。
安全檢查完畢,小宦官領著李中易進了正殿。甫進殿門,一絲若有若無的丹y香,夾雜在濃郁的龍涎香之中,撲入李中易的鼻內。
嗯,孟昶果然喜歡煉丹,李中易確認了自己的想法後,心里更加有了底。
經過兩道偏門,李中易被領到一間裝飾得異常奢華的宮閣之外,小宦官示意李中易留在門外,他自己進去稟報。
不大的工夫,閣內傳來旨意,「宣李大郎覲見。」
李中易再次整理好衣冠,邁著不快不慢的步子,踏進閣內。
閣內燈火通明,李中易略微抬眼看去,只見一個身穿赤h袍f的年輕人,斜靠在一張廣榻之上,手里捧著一本書,嘴里念念有詞。
「臣李中易拜見陛下……」李中易規規矩矩地沖著孟昶行「再拜稽首」大禮,不敢稍有馬虎。
「罷了。」孟昶不耐煩地扔下手里的書,擺手制止李中易繼續行禮。
沒等李中易起身站穩,孟昶冷不丁地發問:「汝家既有仙參,何故不早早的獻上?」
李中易早就料到會這么一問,於是,不慌不忙地作揖回答說:「回陛下,那半株高麗參留在臣家,原本是為了煉好仙丹之後,再獻與陛下。」
「煉仙丹?」孟昶想了想,忽然冷笑一聲,「既是如此,又為何提前獻出?」
李中易嘆了口氣,說:「不敢欺瞞陛下,當時微臣家中被抄了個底兒掉,j乎要挖地三尺,等那高麗參被抄出來之後,微臣的罪過更大。」暗示去辦差的h清十分盡力。
這是李中易早就想好了的說詞,算是九真一假的「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