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魚死?網破?(1 / 2)

逍遙侯 大司空 1713 字 2020-08-11

原來,李中昊勾搭上那個俊俏小寡f的之後,在有心人的安排之下,畫硯也被那小寡f的貼身侍nv,給迷得神魂顛倒。

畫硯倒是很想拿下那個美貌的侍nv,只可惜,每到關鍵時刻,那個侍nv總是可以找出各種理由,就是不讓畫硯得逞。

這么一來二去的,se迷心竅的畫硯,就入了別人的瓮中。只需要,畫硯在關鍵時刻不出現,或是晚出現,不僅沒有任何風險,還可以將美貌的小侍nv吃到嘴里。

李中易一聽就明白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正因為李中昊的偷吃,才給別人暗中算計他和畫硯的機會。

偷吃本沒有啥,可是,必須把嘴巴抹g凈,才是合理的玩法。

李中易連貴妃都敢偷吃呢,這方面,他倒是比李中昊,強出去太多。

好se本無錯,錯在人家小寡f都紅杏出了牆,移情別戀,李中昊還去糾纏接手的男人,這就玩得不漂亮了嘛。

男未婚,nv喪夫,合則兩悅,不合就給錢分手,這才是縱意花叢的游戲規則嘛。

從畫硯的嘴里,所知不多,這也早在李中易的預料之中,畫硯不過是個小小的棋子罷了,連對手的真實身份是誰都搞不明白,何談知道更深的內幕呢?

李中易命人將畫硯鎖進馬廄,他自己則帶著元隨,騎馬趕往國子監。

大周朝的國子監,在開封外城的南門附近。位於御街的右側。

由於沿途頗多店鋪和路人,不便縱馬狂笨奔,李中易索x帶著隨從。從最近的封丘門出城,沿著城外一路打馬揚鞭,繞到南熏門進城。

李中易以前沒來過國子監,不知道祭酒到底在哪里辦公,就很客氣的問守門一個皂役,「不知張祭酒何在?」

那皂役並沒有馬上回答李中易的問題,反而有些疑h的反問身穿便f的李中易。「不知您是……」

李中易笑眯眯的說:「家中長輩和張祭酒約好了一起飲宴賦詩,一時等不急了,特命在下前來迎接。」

「哦。這樣啊,張公剛才還在的,如今只怕已經去了藏經閣內……」那皂役神情立時一松,拱著手給出了詳細的回答。

李中易嘴上客氣的多謝。心里卻暗暗冷笑。從這小差役的應對情況來看,肯定是那個張祭酒事先打過招呼。

「還請幫幫忙,領我去尋張祭酒,可好?」李中易笑著提出要求,李小七則湊到那個皂役的跟前,悄悄將一小塊碎餅,塞進他的袖口。

「好說,好說。請公子隨小人入內。」那皂役掂量出銀餅的分量不輕,樂得眉開眼笑。邁開大步領著李中易等人,走進了國子監。

國子監乃是儒門弟子的最高學府,李中易盡管對於獨尊儒術意見頗多,卻不敢惹惱了天下的儒生,只得下馬步行,跟著皂役去尋那位張祭酒。

沿途走過的學堂之間,李中易驚訝的發覺,j乎沒看見多少監生的影子。

不過,想想也是,如今的國子監,只有七品以上官員的子弟,才有資格入內學習,人數方面自然也就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走過j間正在授課的學堂,李中易在皂役的帶領下,來到了藏經閣前。

那個皂役指著人群之中,面白無須,身穿緋袍的一個中年人,小聲說:「那就是張祭酒,您自去尋他即可,千萬別說是小人領您過來的。」

李中易聞言後,深深的看了眼掉頭就走的那個皂役,他心想,這可真是人不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

這個皂役只想得錢,卻不願意主動湊到張祭酒的身旁獻媚,可想而知,確實是個明白人。

只拿好處,不沾惹是非,乃是明哲保的不二法門。

「張公請了,在下這廂有禮了。」李中易含笑走過去,客氣的和張祭酒打招呼。

「哦,原來是李侯爺啊,某家正要尋你呢。」這位張祭酒面帶疑h的望著李中易,略微一想,就認出了李中易。

發覺張祭酒面se十分不善,李中易也沒在意,他沖著張祭酒,拱著手說:「某家有話要說,還請借一步說話。」

「汝家三郎著實很不像話,如果李侯爺是想尋我說情,那就免了吧。」這張祭酒倒是絕決,一張嘴就把退路堵得嚴嚴實實,不留下絲毫縫隙。

李中易微微一笑,說:「張公啊,有些絕話,還是莫要說早了。」

他的話音未落,就聽不遠處傳來一個粗豪的大嗓門,「張祭酒,我家五郎為何要被開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