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賞不賞?(1 / 2)

逍遙侯 大司空 2795 字 2020-08-11

第二日清晨,李中易緩緩醒來,剛睜開眼睛就見彩嬌托著香腮,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得異常之仔細。 .

「怎么了?」李中易心里頗有些奇怪,由於年歲尚幼的緣故,以往的這個時候,彩嬌應該還在沉沉的夢周公,今兒個卻醒得這么早?

「爺,奴家娘親雖然沒說什么,可是,奴家看得出來,她有心事。唉,這么些年來,我那個沒心肝的阿耶,不斷的娶小納妾,甚至還要納歌伎……」彩嬌耷拉著腦袋,沒精打采的說,「算了,不說這些了,總之,我娘親怪可憐的。」

李中易微微一笑,金子南對鄭氏的冷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持續了好些年。

按照大周的規矩,女人十五歲當嫁,而且只要過了三十歲,就屬於年老色衰的范疇,一般情況下,不再安排侍奉枕席。

麗隨周制,鄭氏已經三十多歲了,金子南再不去碰她,倒也說得過去。

只是,金子南打小就不太喜歡憨直的彩嬌。人非草木,這人際關系其實都是相互的,相應的彩嬌也對金子南沒有任何好感。

「嗯,老金雖然獻上了寶物給我……」李中易拉過彩嬌在她的櫻唇上,狠狠的啄了一口,這才緩緩的說,「我也賞了他高官厚祿。哼,這次很多人上奏章,想要他的命,如果不是我攔著,老金就算有八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哼,照奴家說啊,不如砍了算了,免得總是摟著那些騷狐狸精們,氣苦奴家娘親。」彩嬌的童言無忌,倒讓李中易鋪墊好的一記狠招,仿佛打在了棉花上,頓時失去了著力點。

死妮子,也不知道配合一下,李中易有些悻悻的一口咬在彩嬌細嫩雪白的耳肉,悶聲悶氣的數落她:「那是你親阿耶呢,我真砍了他的腦袋,你娘親不得哭死?」

「才不會呢,我娘親口告訴過我,巴不得那老東西早點死外邊去。」彩嬌的一席話,令李中易感觸頗多。

鄭氏如果不是被金子南傷透了心,絕不至於當著女兒的面,說出如此絕情的話來。

既然是這樣,嘿嘿,老金呀,你也就別怪俺老李心狠手毒了啊!

「唉,怎么會鬧得這步田地呢,唉,好吧,既是如此,那不如先讓老金去軍前效力,督催一下糧草的供應吧?」李中易裝作很為難的樣子,唉聲嘆氣的說,「老金丟了國都,論罪當斬……」

沒等李中易把話說完,彩嬌便一頭扎進的懷中,笑嘻嘻的嚷道:「好啊,好啊,他前腳走,後腳我就替娘親撐腰,把那些騷狐精們,都打殺出去賣了。」

李中易一陣愕然,這小妮子史無前例的醒得早,竟然操心的是她爹娘的家務事。

「爺,您說好不好嘛。」彩嬌摟緊了李中易脖子,扭擺著小腰肢,一個勁的撒嬌耍賴。

李中易心里自然很樂意了,不過,他不想就這么便宜了彩嬌,故意端著架子為難她:「唉,難辦啊……」

「爺,您就依了奴家嘛。」彩嬌惟恐李中易不把她的親爹送出開京,打著滾的撒賴,倒把李中易的火苗子給點燃了。

「你先把爺伺候舒服了,咱們再說老金的事。」李中易舒服的仰躺在軟榻上,不懷好意的斜睨著彩嬌。

彩嬌被李中易教育了好些年,就算是她再憨直,又哪里看不懂男人的歪心思呢?

「爺……奴奴先去刷牙,再來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彩嬌想到做到,當即果著半個身子,便跳下了軟榻,跑到梳洗間,就著婢女們早就准備好的熱水,開始打理衛生。

李中易正值壯年,身體底子又棒極了,原本就比較顯著的晨勃現象,讓彩嬌這么肆無忌憚的一撩撥,哪里還忍得住念想?

和折賽花不同,李中易一直沒舍得摘了彩嬌的瓜蕊,直到教育得十分滿意之後,這才整個吞下了肚內。

怎么說呢,養成計劃的成功,讓李中易可以為所欲為的「欺負」彩嬌。直到,這小妮子脫力的癱軟在床榻之上,除了還能喘幾口粗氣之外,累得連眼皮子都睜不開了。

幸好這里是不需要每天上朝的開封城,書房里又有精明能干的韓湘蘭幫著寫節略,這讓李中易辦公和偷歡,完全可以做到兩不誤。

此前,李中易曾經鄭重其事的吩咐過韓湘蘭,只要有插著雞毛的緊急軍務或是政務,絕對不能有絲毫的耽擱,必須馬上親自送到他的手邊。

李中易畢竟是現代人的靈魂,又長期游走於頂級權力圈和醫界之間,他深知,若想提高辦公效率,只是表面文章的所謂早朝,其實除了顯示一下皇權的威嚴之外,並無鳥用。

天下的事務繁多,李中易是人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雜事都要處理,這就必須采取既分權又集中的權力結構。

具體來說,李中易對於兵權的控制,抓得格外的緊,軍中都頭以上的人事任免權,被牢牢的掌握在了他的手上。

按照大周軍制,一都轄二隊,一隊五十余人,正好類似後世的連級單位。

由於李中易兼任著羽林四衛都指揮使的職務,他目前掌握的軍隊,恰好符合三個廂的建制。

一廂轄1o軍,一軍轄5營,一營轄5都,按照這個編制而言,羽林四衛也就是李家軍,不過四個軍而已,正經的員額頂多也就一萬多人罷了。

然而,目前在高麗的兵馬,僅僅是近衛軍就已經過了8ooo人,再從楊烈到宋雲祥的五個野戰軍,一直到頗勇(李勇)的騎兵營,全軍上下少說也有的七萬戰兵。

七萬人中有14oo個以上的鎮撫和副鎮撫,以及都頭和副都頭,這些基層連級軍官及其上級的升遷降調,全都被李中易捏在了手心里。

鑒於前方的戰事瞬息萬變,在這個沒有電報和電話的時代,李中易難免會有鞭長莫及之處。所以,基於現實的考慮,李中易又授予了前線指揮官臨時任命檢校都頭的實權。

等到戰後,隊正以上的檢校軍官們要想轉正,就必須進隨軍的講武堂學習深造,經過嚴格的考核後,才能夠獲得正式的提拔。

講武堂的輪訓制度,給了李中易近距離觀察基層軍官的一個絕佳機會,他至今一直兼任著講武堂的山長,而且在可以預見的將來,他也一定會繼續兼任下去,絕無主動辭職的可能性。

「爺,奴奴實在是腰酸得厲害,沒法子伺候您起身了……」彩嬌好容易積攢了一點點力氣,短短的一句話里,又給消耗得一干二凈。

李中易抬手捏了捏彩嬌滿是潮紅的粉頰,笑眯眯的說:「爺就喜歡聽你的貓兒**的悅耳動聽,不過,再大點聲就更美了。」

彩嬌盡管被教育了很久,依然被李中易調侃的羞澀難當,她索性將整個身子埋進了暖和的錦被之中,無論李中易怎么逗弄,就是要裝駝鳥狀。

閑來無事,逗自家妞玩兒,李中易也算是懂得勞逸結合的行家。

只是,天公不作美,李中易洗漱完畢還沒來得及用膳,就接到了韓湘蘭傳來的壞消息。

「爺,據水師密報,張永德晝夜兼程的趕路,目前已經到了禮成江口外。」韓湘蘭拿著手里的節略,小心翼翼的遞到了李中易的手邊。

李中易放下手里的筷子,探手接過節略,定神研究了一陣子,忽然抬頭問韓湘蘭:「你覺得張永德來得這么快,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