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碗後,腦袋也有點暈,但也喝出了香甜滋味了,當下不管居不易,自己且吃燒鵝牛肉,自顧自喝酒,對於旁邊的肉包子卻是一個不拿。
喝了有兩斤酒,只覺得一股火氣從丹田里升了上來,霎時間彌漫全身,連腦子也給淹了,眼前一黑,仆倒在地。
待到再睜眼時,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脫光了放在了一個肉案之上,一名大漢正拿了一把剁骨刀在自己肚皮上猛剁,剁了半天,不曾剁的動。
「這人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滾刀肉!」
那漢子大奇,對身邊兩人叫道:「這卻怪了!今日好容易捉了兩只肥牛,想要剁了做包子餡,怎么就剁不動?」
一人道:「想是刀子沒有磨!」
提刀漢子道:「放屁!我這刀子天天打磨,最是鋒利,一刀下去,管教人身首兩處!今天卻是怪事!也罷,且把這條大漢扔了,把另一個臉上刺字的抬過來,不信這個也砍不動!」
正吵嚷間,李俠客已然醒了,翻身站起,將四肢繩索掙斷,只是一拳,將提刀漢子腦袋打爆,又是一拳,另一人也被打死。
「好酒啊好酒!我生平從未醉酒,只醉這一次,卻差點誤了性命!」
打死了兩個大漢之後,李俠客剝掉一人的衣服,將下體圍住,赤著雙腳向外面走去,
正遇到之前上菜的矮胖婦人,看到李俠客後,放聲尖叫,聲音剛出口,又被李俠客一拳打死。
外面有人聽到叫聲,提刀前來,正是先前面黃肌瘦招待李俠客兩人的漢子。
看到李俠客後,這黃臉漢子吃了一驚,更不答話,惡狠狠揮刀斬向李俠客脖頸,早被李俠客抓住刀背,飛起一腳,將其踢出兩丈多遠,趴在地上只是干嚎。
李俠客且不理會此人,在附近房內找到自己衣裳緩緩穿了,來到居不易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一股真氣從掌心發出,沿著居不易幾條經脈走了一遭。
居不易霍然睜眼,赤條條爬了起來,驚道:「這是怎么了?」
李俠客道:「穿衣說話!」
居不易方才反應過來,捂住下面,慌慌張張的去尋衣服鞋子。
李俠客走出房門,來到先前被踢飛的男子面前:「我問一句,你說一句,說的好,給你一刀痛快,說不好,剝皮抽筋,讓你瞧瞧我的手段!」
那漢子討饒道:「好漢饒命!」
李俠客道:「你叫什么?」
那漢子道:「小人張元!」
李俠客道:「這黑店開了多久了?」
張元道:「開了有三年了,因為地點偏僻,殺的人倒也不多。」
李俠客點了點頭:「殺人後,怎么處理?」
張元道:「肥肉剁成肉餡做包子,瘦肉當做牛馬肉買,骨頭熬湯。」
李俠客大笑:「果然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我自行走江湖以來,從未吃虧,不曾想今天著了你們的道,毀了我一世英名!」
輕輕彈指,一道劍氣飛出,將此人頭顱洞穿,轉身對居不易道:「先在這住上一日,等天明再做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