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白首太玄經(1 / 2)

「竟然還有這等隱情?」

縣令溫金濤聽了張武、謝蘭的供詞之後,臉上變色,急忙命縣衙兩名捕頭帶領十幾個人去抓鄭煜來當堂對質。

兩個捕頭去不多時,回來跪稟道「大人,那鄭煜事先聞著風聲,逃跑了,只抓了一門丫鬟仆人還有他現如今的娘子羅巧女。」

說話間,十幾個人被押了上來,為首的一名俊俏婦人跪地喊冤道:「大人,小女子好好的待在家中,怎么就被抓了過來……」

她一語未畢,看到大廳內跪著的張武、謝蘭後,臉上變色,後面的話便沒再說出口。

縣令溫金濤看了李俠客一眼,隨後一拍驚堂木,喝道:「你這賊婦,伙同鄭煜殺害公婆,謀奪居家家產,實在狠毒,現在張武、謝蘭已然供述事情始末,鄭煜畏罪潛逃,你還有何話可說?」

羅巧女跪地嚎啕喊冤:「民婦冤枉啊,這張武、謝蘭昔日偷竊我家財物,曾被我著人打了一頓,現在定然是懷恨在心,惡意舉報民婦!」

溫金濤道:「還敢嘴硬,左右,給我打!」

當下棍子、夾板輪番使用,羅巧玉捱不過打,只得將其中緣故一一道來,果然是與鄭煜通奸,只是發現的不是居老太爺,而是自己她五歲的兒子,為防止走漏消息,一狠心,將兒子推進井里淹殺,不曾想事有不密,被居家老太爺發現蹊蹺,便前來詢問,恰逢鄭煜未走,當下一不做二不休,將居家老夫婦盡數在後院打殺,緩了幾天後,先說孩子不慎掉入井里淹死了,又過幾天,又說居老太爺夫婦心疼孫子淹死,憂慮兒子一年無消息,因此病倒,又過幾日,對外只說是氣病交攻一起死了。

至於居家家產,那是早就騙了居家老太爺摁了手印的,因此奸夫**一合計,只說是居家老太爺在賭場把家產輸給了鄭煜,有文書為證。

後院奴仆不多,知曉此事者只有張武、謝蘭、以及同城的大夫周銘信,這周銘信三天兩頭假意去居家為兩位老人瞧病,其實只是在後院與人吃酒,以此隱瞞偽裝隱瞞消息。

這居家幾個下人,全都被羅巧女慢慢替換了,換成了鄭煜的幾個兄弟屬下,由此在居家府內肆無忌憚,便是謝蘭、張武幾個老仆人丫鬟也被趕了出來,一人給了一百兩銀子做封口費。

如今其幾個仆人丫鬟害怕禍及自身,拿了錢財回到了鄉下,不敢回城,只有張武、謝蘭是登封城內之人,因此一直不曾離開。

至於居不易殺了昔日丫鬟,那也是鄭煜得知居不易欲要找尋線索,與羅巧女商議了一番,決定先下手為強,栽贓嫁禍,事先殺了當初知道事情的丫鬟,就等著居不易上門,到時候一窩蜂的涌進去不由分說的抓了,扭送到了官府。

待到定罪刺配之後,便買通解差,在路上結果了居不易性命,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待到這婦人將此事詳細說了,縣令溫金濤額頭冒汗,吃了好大一驚:「好賤人!竟敢如此狠毒!」

當下將羅巧女下入死牢,又去將大夫周銘信抓來,一番拷打之後,不敢不招,果然與羅巧女所說無異。

次日又將昔日居家的老仆人與丫鬟一一找來當堂對質,果然事情不假,再去抓鄭煜的一幫兄弟屬下時,早已經晚了,一幫人等都隨鄭煜一同跑了,不知去向。

這等案子堪稱驚人,縣令溫金濤有失察之罪,已然無法斷案,只得交由上面府衙審問,登封隸屬開封府管轄,由此將此事呈上東京開封府,由刑部老大人處置。同時發出海捕文書,四處通緝鄭煜一伙罪犯。

待到忙完這些事情之後,三五天時間已然過去了,這一日李俠客剛從客店出門,便見本縣衙役手持刀棍圍攏上來,道:「李大先生,你的事情犯了!」

李俠客問道:「我有什么事情犯了?」

為首的捕頭道:「你冒充太師門客的事情犯了!我家大人已然收到消息,蔡太師家中,並無你這等門客!現在著我抓你入衙門!」

李俠客哈哈大笑:「我何時說過我是蔡太師門客?」

捕頭一愣,回想李俠客平時行徑,確實沒見他自承是蔡太師門客,眾人得到的消息,皆是別人傳言。

如此一想,整個縣城中人,都被李俠客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