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對這幅畫的來歷,上面的題詞,都沒叮囑過你什么?」
「沒有,母親走的時候,我還年幼。之前畫在我父親手里,我也是後來才拿到的」,白千落說。
葉帆不禁猜測,或許是白景明隱瞞了什么。
「你真的見過類似的畫風?那畫師是哪里人?」
「我也記不清了」,葉帆覺得,沒調查清楚前,還是別說太多。
白千落一臉失望,「我對母親所知甚少,連她家鄉在哪里,都不清楚」。
「這幅畫,是她唯一的遺物,也是找她過去的唯一線索」。
「若你知道什么,請你告訴我」。
葉帆點頭,「會的」。
其實,葉帆心里還有一個問題——
蚩尤是何等梟雄?
就算他不如老林和葉無涯這等存在,也至少是有機會問鼎位面帝王的強者。
至少,葉帆覺得,蚩尤和姬軒轅比他天賦高,出身、,都要更高。
葉帆自認,到他現在這個水平,是不會隨便看上一個凡人女子的。
縱然這個女人再國色天香,葉帆也是看不上的。
層次懸殊,單純靠美貌,已經不足以讓葉帆動心了。
那尋常的凡人女子,真的能入蚩尤的法眼?
從沒聽說,蚩尤有什么子嗣留存,怎么就偏偏看中白千落她娘親呢?
這個若蓮,如果真是蚩尤的女人,到底是哪一點,吸引了蚩尤?
愛情?
葉帆不信。
連看都看不上,談什么愛情?
另外,假設若蓮真是蚩尤的女人,還懷了他的孩子。
那怎么又淪落到在白家三房做妾?
哪怕蚩尤是從低級位面來到了太始,可他那種天賦,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是鴻蒙宇宙頂級的存在。
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被一個不入流的男人占去呢?
疑點重重!
蚩尤牽涉到葉無涯的最終目的。
葉帆自然也想掌握更多情報。
正當葉帆在尋思著,是不是要調查一下白景明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有人悄然潛伏上了千落崖。
葉帆看了眼不遠處的峭壁,還以為是什么刺客,但又不像,那人沒有殺氣。
「什么人!?」
白千落也發現了來人,一個閃身,一劍刺過去!
「千落長老別誤會!」
那人直接撲騰跪倒在地。
白千落一看那人裝束,不禁一愣。
「寒湘館的人?」
「我是寒湘館內門弟子,葉銘!」
「神龍氏的子弟?」
白千落蹙眉道:「你怎么渾身是血?」
葉銘剛要開口,抬頭見到「葉孤寒」,頓時淚如泉涌。
「少館主!」
葉帆尷尬地笑了笑,他壓根不認識啊!
「怎么了?」葉帆上前問。
「館長……館長和夫人,讓公輸部落的那兩個惡徒給圍困住了!!」
「我和幾個師兄弟,在長老們掩護下,逃了出來」。
「但是路上,我們遭到了公輸部落為首的各大部落的追殺」。
「師兄弟們都死了,就我一個人,活著來跟您報信……」
白千落臉色劇變,「寒湘館真頂不住了?」
「傳什么信?」葉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