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沒跟這些弟子聯系,應該是考慮到他們的安全問題吧?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所以也沒露面,怕被認出來。」
「他們肯定也知道,我在中州。沒來找我這個師傅,也是為我考慮,不想成為我的累贅……」
葉帆溫和笑了笑:「管不管,看看再說吧,反正也不是性命攸關的事情。
幾把劍而已,吃虧就吃虧了,我到時候再送他們幾把好的。
吃一塹長一智,誰年輕時沒魯莽犯過錯呢?」
「哼,做你徒弟可真好,別人千金難求的靈器級飛劍,你隨手送人啊」,蕭懷素搖頭。
「做我的女人更好,混沌境都能領悟位面法則……」葉帆伸手摟了摟蕭懷素的腰。
蕭懷素身子僵了下,倒是沒躲開。
「素素,論劍要明天吧?今晚我們去哪里休息啊?」
「什……什么?」
「總不會還要回中州吧?不如我們就在這間客棧住下?」
「我……我隨便……」
「那行吧,我現在去開個房間」,葉帆一臉自然,雲淡風輕。
翌日早晨。
蕭懷素站在客棧的衛生間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面泛桃紅。
昨天夜晚,像是來了一場狂風暴雨。
客棧的院子里,花瓣都落了一地。
蕭懷素深呼吸一口氣,不斷告訴自己:平常心,平常心!
蕭懷素,你都這把年紀了,只不過是最正常的事情,這有什么?
「素素,你干嘛呢?在發呆?」
葉帆從後面,抱住了她。
蕭懷素像是受驚的兔子,渾身顫栗了下,「我……我在想事情」。
「怎么,有不少感想嗎?」葉帆壞笑道。
蕭懷素瞪了男人一眼,「你就得意吧!我反正也不吃虧,當年我也是嫁過人的,誰怕誰啊?」
「嘿嘿,就算這樣,我也是你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葉帆笑道。
「你討厭死了!」蕭懷素把葉帆推了出去。
一番晨間的嬉鬧後,葉帆幫蕭懷素易容了一下,兩人出了客棧。
蕭懷素挽著男人的手,宛如一個剛成親的小媳婦,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一邊閑逛,一邊來到了鳳羽論劍台。
上午,這里就已經圍滿了人。
旁邊分別懸掛著「黑」、「白」二色大旗。
黑色代表著攻擂,白色代表守擂。
人們可以在兩邊下注。
此時,白色那邊可謂一邊倒,賠率低的離譜。
大家顯然寧可吃低保,也不相信有誰能打敗這個白衣劍仙。
「這家伙有這么厲害?難道我泱泱劍神帝國,劍客都死絕了?」葉帆有些不相信。
「厲不厲害,你等下看看就知道了,反正昨天我看了一場,是挺強的」,蕭懷素眨了眨眼。
「素素,你怎么突然變妖媚了?」葉帆一本正經問。
「去死!」蕭懷素氣呼呼扭過頭去,不理他了。
正當這時,台上走出來一個紅色長裙,嫵媚異常的高挑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