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天使】(3-微笑的小黃瓜)內有重口不喜繞行(1 / 2)

盪天使 思無邪 2423 字 2020-08-11

三馬孝成踩夠了白羽的nǎi子,又把鞋尖伸到了白羽的胯下撥弄她的yīn蒂。

一陣陣的快感傳來,白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在她心里真有點害怕院長會把鞋chā到自己的bī里,一半是興奮一半是恐怖,白羽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盡管如此,沒有得到院長吩咐之前,她並不敢吐出嘴里的大腳。

或者她也並不想吐出來。

馬院長並沒有真把皮鞋踩到白羽的bī里,他讓白羽一邊舔著腳,一邊脫掉了另一只鞋子。

然後用幾根腳趾lún番的玩起白羽的yīn蒂。

雖然只是只根笨拙的腳趾,一來是由於異物玩弄產生了別樣的刺激,二來是硬硬的腳趾甲刮弄著yīn蒂的確非常舒服。

白羽yínxué里的水很快塗滿了馬院長的腳趾頭,借著午後的光線,這片水漬反射出一種晶瑩的光澤。

馬院長覺得這種光澤很好看,就開始前後左右的移動腳的位置和角度,好像白羽的bī是一台路邊的自動擦鞋機。

白羽很享受這種待遇,她這會已經有點愛上這雙同時侵占自己上下兩口的腳了。

看得出這雙腳平時沒少去足浴城一類的地方,保養的非常光潔,也沒有太過濃重的汗臭。

不過關於這點,嘴里包著大腳的白羽,心底竟然有絲絲失落。

白羽的嘴已經適應了院長腳面的寬度,或者是疼的失去了知覺,不管是哪一種原因,嘴chún上的感覺都沒有影響到舌頭的工作。

開始是為了討好去舔的腳趾,這會突然變成了香甜可口的水果似的,白羽食髓知味,舌頭在腳趾上四面翻轉,又努力的想把舌尖擠進腳趾之間,奈何腳趾間已經擠的是絲隙全無,任憑舌頭怎幺努力也是無濟於事。

白羽的性格中天生有一股牛勁,越是做不到的反而偏要去做。

白羽深深吸了幾口氣,妄圖能把嘴長的更大,好騰出點空間來供舌頭活動。

可就在她剛開始努力的時候,馬院長的腳突然縮了回去。

好容易適應的形狀卻又要再次改變,第二次的疼痛完全不亞於第一次。

疼歸疼,難得這樣的釋放機會,白羽的呼吸系統自做主張的大口喘上了。

這對於馬院長來說也是一個機會,在白羽嘴長到最大的時候,馬院長把另一只沾滿yín水的腳chā了進去。

當時的速度其實很快,可在白羽眼里,那個動作就好像一個慢鏡頭一樣,白羽甚至看見了在馬院長的大趾甲蓋里卡著一根粗黑彎曲的yīn毛。

總的來說,這一次比上一次順利的多,白羽腦子里還在循環放映那幅yīn毛的畫面,這邊的五個腳趾就已經捅了進來。

就在同一時間,白嘴下面的那張「嘴」也被腳趾入侵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白羽的舌頭自覺的開始了舔弄,yīnchún開始了摩擦。

這位馬院長很喜歡被女人用嘴服務的樣子,或者說他很喜歡玩女人的嘴。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白羽的嘴基本沒有休息過,而是按照院長的命令舔遍了院長全身。

白羽本來是很喜歡男人身上的各種味道的,不過一直這幺不停的舔,說實話嘴和舌頭有些辛苦。

剛開始覺得累的時候,白羽曾計劃主動出擊,把自己另外兩個洞豁出去了,也要把這位難伺候的領導擺平。

可轉念一想,自己的pì眼里還chā著那個黃瓜呢,這要是讓他玩的高興了一捅自己pì眼,豈不是漏了餡?白羽這次這步棋走的有點急進,不過也並不想一次走絕,她可不像一開始就讓院長發現了自己所有的秘密,或者說是一開始打光手里所有的牌,這是今天早上回想著房東的jī巴時才想明白的事,怎幺著也應該長一智了。

念其於此,白羽打定了主意,不到萬不得己,或者院長非要不可,堅決不主動獻上自己的這條「後路」。

其實白羽倒是多心了,因為後來的事實證明,這位馬院長根本沒打算把白羽一次開發了,又或者是他有獨特的習慣,不僅沒有使用白羽的pì眼,甚至連她的bī都沒cào。

在兩只腳都享受完了一lún「足浴」之後,馬孝成單手拉開褲鏈,掏出挺脹的肉棍,又一伸手抓著白羽的頭發,扯過她的臉來就往下一按。

隨著唧一聲水響,那東西居然就一點不帶停滯的消失在白羽嘴中了。

這讓馬孝成有些意外,他對自己的尺寸還是相當有自信的,在平時的實戰中也每每的支持著他的自信。

倒不是說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吞下他的家伙什,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吞的這幺爽快干脆,就好像chā到喉嚨里的不是jī巴是bàngbàng糖或者一根米粉。

這讓馬院長有點受到打擊,於是乎他有點出於報復和氣憤的心理,就那幺抓著白羽的頭發,毫不停歇地開始了疾風快馬式的活塞運動。

其實他不知道,白羽心里的意外一點也不比他少。

深喉這樣的游戲,白羽當然是玩過並且常玩的,對自己的「含量」她也同樣是擁有自信的。

不過在以往的深喉經驗中,每次吞下比較大的肉bàng時都需要經過一番過程,可今天卻完全是沒有征兆的情況下,那東西就直貫進來了,而且是一貫到底。

根據現在喉嚨里面的感覺來說,這位院長大人的長度已經是相當可觀了,怎幺會這幺順利呢。

白羽不知道,剛才連續兩次被大腳爆口,頜骨和口腔里的肌肉早就打開了,現在這根jī巴再粗還能粗過嘴去嗎。

這樣的道理對於學醫出身的白羽來說並非想不明白,只不過現在的她根本沒功夫去考慮這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松自己,去全身心投入,享受被大肉bàng深喉的快感。

白羽沒想到,之前還那幺慢條斯理的馬院長,怎幺突然就變了一種風格。

他抓著白羽的頭,好像那就只不過是一個自慰工具,沒有感覺,也不存在所謂的人體極限。

馬院長一邊cào著白羽的喉嚨,一邊在她臉上扇著耳光,被龜頭帶出來的口水,隨著翻飛的巴掌濺的到處都是。

白羽心里暗罵,自己來的匆忙根本沒有帶包包來,這一下被面前這家伙這幺一玩,自己臉上的妝肯定全花了,一會連妝都沒法補。

雖然心里有些情緒,可白羽不得不承認,這種被當成玩具一樣的感覺讓她很爽,她恨不得嘴里這根大家伙趕緊的chā到自己的bī里,或者pì眼里——被發現里面的黃瓜也無所謂了——總之能爽個夠就行。

可是偏偏是馬院長完全沒有那個想法,他似乎只對白羽的嘴感興趣,雙眼甚至都不往白羽的下身看一下,就那幺一個勁抱著白羽的頭連chā了十幾分鍾,直到最後噴射都沒有改變過速度和節奏。

這十幾分鍾在白羽看來就好像一個小時那幺長,不是因為嘴里難受,那感覺她早就適應和喜歡了,她難受的是被虐出來一身的欲火無處渲泄。

馬院長抽出jī巴,重新靠向了沙發,他沒有說話,神態也恢復了自然,如果不看腰帶以下那根逐漸軟下去的jī巴,你根本看不出來他剛才做了什幺,只覺得那就是一個在接見員工和藹可親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