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天使】十二 病房透出的微光(重口)(1 / 2)

盪天使 思無邪 3455 字 2020-08-11

今天是白羽的夜班,時間過了夜里十一點半,已經完成了最後一次的查房,護士們都回自己的休息室睡了,連那個越來越討厭的孫大夫也因為外出學習,消失了兩天,白羽一個人趴在辦公室的桌子上百無聊賴。

下午她曾接到過一個電話,是魚雷打來的,電話中他向白羽說了一下關於那個計劃進行的事,當然也沒忘記對白羽的調戲與羞辱,從那個電話以後,白羽時時想起幾天的那次強jiān,還有第二天跟薦菲兒的那次瘋狂大餐。

搞得這大半天,白羽都在下體cháo濕,乳房脹挺中度過。

現在夜深人靜,yín盪的思cháo更像洪水勐獸一般向白羽襲來,她不禁雙腿交迭摩擦起來。

可在此時此地,能有什幺解決辦法呢,有幾次白羽想強迫自己到休息室睡覺,可想到那張硬梆梆的床,白羽就更加感到飢渴。

這時候她甚至懷念起那個不中用的孫繼書,最近一段時間,白羽故意對他冷漠了許多,原本是想激發一下他的勇氣,誰想到卻讓他更加畏縮,開始還假裝玩笑問一下白羽為什幺最近不吃酸nǎi了,可他不知道白羽需要的不是試探,而是像狼一樣撲上來把自己推倒。

後來,連這樣的試探他都不敢了,白羽對他徹底失去了性趣。

可是現在想想,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如果現在在的話,怎幺也能止下渴。

白羽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把yīn部抵在桌角上摩擦,可這根本不管用。

白羽決定再巡視一次病房,來分散一下注意力。

這幾天白羽所在的科室並沒有什幺重症患者,平時偶爾會送來的外傷急診,今晚好像也不打算打擾白羽的春心。

已經過了熄燈時間,病人和一些陪護人員也基本都已經睡了,所以巡視也變得沒有太多意義,白羽連病房都沒進一間,只透過門上的小窗看看里面安睡的病人。

當白羽走到雙人病房區時,發現其中一間病房隱約透出了微光,白羽知道這里住的是前段時間送來的兩個傷者,之前的治療中,白羽已經和他們相處的非常熟了,而且也了解了一些他們的情況,他們其中一位三十多歲姓周的男性傷者,是市里一家報社的記者,在工地采訪農民工時被倒下建材砸到,造成了幾塊腳骨的骨折。

另一個是他當時正在采訪的陳姓民工,因為發現建材倒下,舉手奮力擋了一下,造成了手臂的幾處骨折,不過正因為這一擋,才改變了重物的方向,使那位記者免於更大的受傷甚至死亡。

可以算是一位英勇人士。

白羽慢慢走近那間病房,里面的光線更加明晰了,從強度來看,應該是發自筆記本電腦,白羽心想,難道這個記者這幺敬業,住院期間還在熬夜工作。

她輕輕推開了門,想去叮囑一下,讓他早點休息。

因為是高檔病房,功能設計的比較齊全,在進門的位置是專用的洗手間和置物櫃,類似酒店的標間,所以推開門後,白羽並不能馬上看到病床,同樣病床上的人也看不到門。

當白羽走過洗手間後,果然看到靠外的病床上,移動小桌上放著一台電腦,但電腦的主人並不是在工作,而是只穿著上衣,背靠升起的床頭,兩腿叉開,一只手抱在腦後,另一只手卻是放在胯間,原來是在擼管。

因為房間里只有這一處光線,所以這位獨自享受的記者並沒有注意到黑暗里多了一個人,相反的,白羽對他的一舉一動卻看的清清楚楚。

只見這位記者全神貫注的盯著屏幕,臉上時不時露出壞笑,從他眼鏡的反光里,白羽大概估計到電腦里正播放著一部a片。

不過白羽的目光更多關注的是對方的下半身,兩條光滑無毛的大腿,如果不是肌肉結實有力,看到的人很可能會錯認為它們屬於一位女性。

兩腿之間挺著的是一條黝黑的肉bàng,顏色深的和腿成明顯對比。

尺寸方面,一只手握在上面套弄,還略有余額,在白羽的閱歷中,這根只屬於中等。

白羽又觀察了下他的臨床,兩床之間的簾子已經拉上了,雖然看不見那位工友,但傳出輕微的鼾聲,想來這位勞動人民睡的正踏實。

白羽又往前走了兩步,她的人已經整個出現在光線可以照到的位置,並且也進入到了對方的視線所及之處。

但一開始那位記者並沒有注意,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嚇的差點沒蹦起來。

雖然他馬上認出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今天的值班醫生,同時也正是自己剛剛在幻想著的美女白醫生,但之前的驚嚇已經害他動了一下傷口,要不是傷口已經到了愈合的中期,並且腳上還打了夾板,這一動說不定就會讓作品重新破例,饒是如此也疼得周記者好一陣難受。

白羽身為一名醫生,第一反應是趕緊走過去檢查情況,還好沒有什幺大妨。

這才假裝改變口氣對周記者說,怎幺這幺晚還在工作,身上有傷要多休息一類的話。

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轉向了電腦屏幕。

果然因為剛才只顧著腳疼,沒來得及掩藏罪證,周記者的電腦屏上還依然播放著人肉大戰的畫面,這支來自島國的av,正是發生在醫院里的故事,畫面當中,一名只穿了白大褂和吊帶襪的女醫生正趴在病床上幫一位病人咬。

身為一名新聞記者,帶傷住院期間看a片自慰,被醫生抓個現形不說,偏偏看的還是如此猥褻的醫生的內容,周記者居然有些緊張害怕起來。

反是白羽撲哧一笑,打趣的說沒想到大記者這幺喜歡醫生啊。

這幺晚了,還在研究我們醫生的工作。

周記者以為白羽說的是生氣的反話,趕緊一個勁的道歉,說自己再也不敢了。

白羽這才正色說:我雖然不是你的主治醫生,但也有責任提醒你,你現在傷勢還沒有完全愈合,這種片子看多了過於激動的話,極有可能造傷口破裂什幺什幺什幺的,當周記者的表情越來越難看,明顯是連腸子都悔青了的時候,白羽把話風一轉接著說:如果真有這方面的需要,也應該告訴醫生,在醫生的專業指導下進行嘛。

說著伸手握住了周記者已經嚇軟的jī巴,輕輕擼了起來。

這位記者那也是見慣風月的人,一看白醫生這時候的表現,哪還不知道自己今晚中了大獎,於是一改先前的做賊心虛狀態,毫不客氣把手伸向了白羽的白大褂,單手指尖微動就熟練的解開了上面全部的扣子。

白羽也非常配合的扭了扭身子,讓白大褂靜靜滑落。

「很抱歉,我沒有穿絲襪,和你喜歡不太一樣喲。

」白羽沖周記者扔了顆糖衣炮彈。

「別笑話我了,我其實對那個沒那幺喜歡,可有可無的東西。

」周記者一邊摸著白羽的大腿一邊回答。

「對哪個不喜歡,女醫生嗎。

」「怎幺可能,女醫生是我最喜歡搞的一類了。

」說到這兒時,周記者正好扯下了白羽的內褲,白羽配合的動腿抬腳,讓他把內褲扯了下來,周記者拿著內褲揉了揉,明顯感覺到襠部已經濕透,就順手揉成了一團,塞進了白羽的小xué。

白羽同樣配合的分開了雙腿,以至於把短裙都綳高了,露出了整個yīn部。

白羽就就著這個高度略一低頭,准備把面前的肉bàng吞進嘴里,還沒等她完全靠近,一肌刺鼻的臭味就撲面而來。

白羽一皺眉問道:你這是多久沒洗過了,味這幺大。

這次周記者倒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得意的告訴白羽,讓她知足吧,自己雖然腿腳不便,可隔三岔五的還叫那位工友幫助端盆兒水,自己個擦個澡啥的。

「你要覺得我的味重,你過去聞聞那位工友的,住這兒一個多月了,我就沒見他洗過一回澡。

那才叫有味呢,我都不好意思說他,人家好歹算是救我一命,我作為新聞工作者,也不能嫌棄勞動人民啊,改天你以醫生的身份也說說他……」周記者還打算繼續貧下去,白羽卻被他那會貧樣逗樂了,她一邊笑的一邊抓起周記者的臭jī巴塞進了嘴里。

周記者很快發出了舒暢的呻吟,與之相伴的是白羽嘴里,jī巴攪拌口水的聲音。

沒幾下功夫,周記者原本沾滿了汗漬niào垢的jī巴被白羽嘬得油光錚亮,原來濃厚的臭味也變成了美女唾液的香甜。

白羽在男人獨特的yīn臭氣息中變得越來越興奮,她舔的越來越賣力,甚至主動舔遍了周記者的yīn囊,舔向了他的菊花。

白羽的舌尖在周記者的菊花四周螺旋前進,一步步bī近花心正中。

周記者也是很有經驗的人,本想把兩腿抬高以方便白羽的舌頭動作,奈何一條腿被打了夾板被高高的吊著,只好干著急,享受不了舌頭更深的探入。

白羽察覺到了對方的想法,於是變換了一下位置,走到兩張病床中間,然後幫周記者翻了個身,成為側躺的姿勢。

這樣被吊的腳正好可以不用費力的抬起很高,再把pì股向後一噘,整個菊花顯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