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天使】十七 鐵館與吳宅(1 / 2)

盪天使 思無邪 6032 字 2020-08-11

十七梁德才,白羽醫院的梁主任,名不符實,即沒才也沒德。

而且還很蠢。

之前他為了報復白羽找了兩個過去的病人去強jiān白羽,就因為他們塊頭大有紋身,他就以為人家是黑社會。

當然錢也沒少花,可他哪知道,這兩個人雖然的確在道上混過,可早就洗手不干了。

白拿了他的錢,也不好意思不動,就跑去想嚇唬嚇唬人,沒想到沒嚇到人家不說,那位美麗的白醫生還反過來把他們哥倆嚇到。

一通3p大戰之後,哥倆和白醫生成了炮友加朋友。

當然這些事梁大主任是不知道的,他所知道的是,這兩個「黑社會分子」確實把白羽強jiān了,也拍了照片回來,只可能這倆太笨,拍的照片沒一張看得清臉的。

當時氣得梁大主任嘴不是嘴鼻子不是鼻子,可面對兩個五大三粗的人,他卻怕得啥也沒敢說。

倒是那哥倆主動提出,另想辦法補償,梁主任也是無奈只好答應。

當時梁主任以為這事就石沉大海了,沒想到拖了好些日子,卻接到了哥倆的電話,說一切安排好了,讓他趕到某工廠的老廠房。

梁德才很奇怪,為什幺要去那幺奇怪一個地方,難道是給照片怕被人看見,只不過是個手機或者u盤,弄得像特務接頭一樣,上次給照片也沒有這幺麻煩。

雖然滿腹狐疑,梁德才還是在飢渴的好奇心,前往了所說的地址。

走進那片廢舊的廠區,梁德才沒想到這里這幺破舊,作為他這個年紀的人,當然了解這個廠子過去的輝煌,雖然早聽說這里破產停工了,沒想到現在這幺爛。

就在這片爛房子不遠處,有一幢廠房卻被人裝修過。

他不知道什幺「鐵館」一類的名詞,但還能看出這是一個玩健身的地方。

梁德才剛走到這間廠房的門口,魚雷和jī腿菇就走了出來,兩個人簇擁著就把他挾進了鐵館以內。

穿過擺滿器材的廠房中心區域,梁主任被帶到了後面一間小房子門口。

魚雷推開門,里面大部分處在黑暗當中,只有中間一塊被燈曉得明亮。

在那片光區中間有一把椅子,上面綁著一個全身赤裸,兩腿分開的女人。

雖然被蒙著眼睛,嘴里也塞著東西,但梁主任一眼就認出,那個被綁的女人正是白羽。

夢寐以求的女神居然以這樣的樣子呈現在自己面前,梁德才感覺大腦都要缺氧了。

他恨不一得一頭撲過去,把那具美麗的胴體看個夠舔個遍,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白羽不穿衣服的樣子。

不過這個蠢貨在臨沖進房間之間,突然來了點急智,他回過頭看了看魚雷他們倆,想知道這是怎幺個情況。

jī腿菇說:「怎幺樣梁主任,這樣你滿意了吧。

」梁主任三字一出口,把梁德才嚇得就往外走,等到器械室他才小聲對jī腿菇埋怨,怎幺能叫他名字呢,要是被白醫生聽見,不就麻煩了。

魚雷做出一付鄙視的表情,告訴梁主任,這一點他們早考慮到了,已經給白羽戴了耳塞,專業級的,除非在她耳邊放槍,一般的說話她根本聽不見。

梁德才聽了半信半疑,他躡手躡腳走回小黑屋,敲敲門,跺跺腳,打算觀察下白羽的反應,可看樣子她好像是聽不到聲音,魚雷哥倆故意大聲說話,被綁在里面的白羽仍然全無反應。

魚雷對梁主任說:「我們哥倆想了想,再去強jiān拍照,太麻煩了。

而且既然是你梁主任的心上人,我們兄弟怎幺好老占便宜。

所以干脆把這娘們綁過來,讓你梁主任親自動手,這不是更爽嘛。

」jī腿菇接著說:「等爽夠了,你想拍什幺樣的照片就拍什幺樣的,拍完了都在你手里,以後這個女人還不全都要聽你梁大主任的。

」魚雷又說:「到時候,你可別忘了我們兄弟,這幺sāo的女人當然大部分時候是你梁主任的,偶爾的是不是也得讓我們兄弟開開犖。

」兩個人一言我一語把梁德才說得心花怒放,腦子里本來就不多的腦漿,這會全都變成了jīng液,一個勁的想從身體里往外冒,再也不猶豫,三兩步走到被綁的白羽身邊,人還沒到,兩只豬手已經抓住了一對肉包。

終於能和自己意yín良久的女神如此親近了,梁主任激動得簡直要心臟病發,一張丑臉上笑得沒了人模樣。

他張開已經流出口水的嘴,一口含住了白羽的乳頭,一條肥厚的舌頭很快把他的唾液塗滿了整個乳房。

梁主任一邊舔著一邊嘴里不閑,口口聲聲罵著白羽如何不識抬舉,竟然敢和自己作對,如何敢不把他梁大主任放在眼里,自己多幺厲害,又能找人強jiān她,還能不費力氣把白羽搞到手。

雖然知道,為了達到最終的目的,付出一些犧牲也再所難免,但白羽的心里還是無法控制的反感,尤其是聽著梁主任自以為是,不知道正落入圈套的狂妄,反感更是越來越強。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自己喜歡的怎幺樣都可以,自己討厭的就什幺也不行。

在「安排」自己的時候,她特別要求把脫下來的內褲塞在了嘴上,看上去是防止她發出求救的聲音,實則是為了防止梁老頭子對自己嘴巴的侵犯。

只是舔別的地方還好,白羽簡直無法想象被梁的舌頭伸進嘴里,會有多惡心。

她寧願去舔公廁的馬桶,都不想被這個自己鄙視的男人親吻。

好在梁主任被白羽一對大到嚇人的乳房深深吸引了,一張嘴在兩只乳房之間來回游走,竟是不用換氣似的舔了足有十來分鍾,白羽慶幸自己蒙著眼睛,看不見自己nǎi子上滿是他臭口水的樣子。

梁的舌頭終於離開了xiōng前,白羽很擔心他會舔自己的臉,她已經做好了准備,使勁晃動脖子,這個目前全身唯一還能活動的關節,也一定不要讓這個男人得逞。

好在,梁的目標並沒有向上,而是向下了。

白羽感覺到一股粗重的熱氣吹到了自己的yīnchún上,接著就是一陣濕膩的感覺,那條舌頭鑽進了自己的yīn道。

白羽後悔沒在之前和魚雷他們來一次內射,否則這會就能讓這個老家伙舔到一嘴jīng液,那畫面一定很可樂。

大約又被舔了幾分鍾,黑暗中傳來了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同時還傳來了解開皮帶的聲音。

所謂的「隔音耳塞」當然是不存在的,只不過是幾人配合著做出的表演。

耳塞雖然是假的,但蒙眼卻是真的,白羽是完全看不見外面的情況,因為她實在不想這幺近距離的看見那張臉,看見那個人在自己身上做任何事。

所以,白羽看不到平時道貌岸然的梁主任正一邊舔著她的浪xué,一邊打著手槍。

那東西顯然有些機能故障,任梁主任擼得多快多用力,甚至是又捏又掰,也總是一幅沒jīng打彩的樣子,完全不顧忌它主人此刻迫切的心情。

實在無奈之下,梁主任發揮了他學醫的優勢,自己把一根手指chā進了pì眼,並且來回捅了幾下,沒想到這個動作還真有效果,前面那條小蚯蚓起死回生一般的慢慢有了反應。

只把旁邊站著的魚雷兩兄弟看得目瞪口呆。

梁主任自己倒是欣喜不己,趕緊的抽動手指,又捅了十來下,希望能穩定加強下自己的硬度。

很快他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准備,jī巴不僅硬到了多年未有過的程度,甚至已經有了快噴射的感覺。

梁主任趕緊拔出手指,以最快的速度脫了褲子,攥著jī巴就往白羽的肉xué里送。

就在那家伙眼看著要chā進白羽的身體時,梁主任突然渾身一顫,一縷稀薄的粘液從馬眼擠了出來,這個齷齪的男人居然功虧一簣的早泄了。

這下子是急壞了梁主任,也害得魚雷二人差點笑出聲。

梁主任一手端著死蛇一個勁的擼,可眼看著它還是軟了下去,他還想再來一次後庭刺激法,可手指剛chā進去,還沒動作就被魚雷走過來阻止了。

「有完沒完,整半天雷聲大,雨點小,搞半天你就這水准。

怪不得這位白醫生不要你,人家怕是早看出你是個沒用的東西吧。

」魚雷一邊說著一邊把梁主任往屋外趕,梁主任一頭霧水,心說這和設想的完全不一樣啊,而且也怪自己太沒用了。

「我說兄弟,別趕我啊,再讓我試試。

」「試什幺試,耽擱老子時間,那幺漂亮的女人,都給你准備得這幺妥當了,你自己那幺不爭氣有啥用,害我們在一邊看著憋得難受。

現在該我們兄弟享受了,你趕緊的有多遠走多遠。

」「就算我不行,我也願意在旁邊看看……」「看什幺看,有你看著,老子cào不爽,我又不是男妓,你當還給你表演。

」梁主任還想說話,卻發現已經被哄出了鐵館門外,他完全搞不明白為什幺之前還客客氣氣的人,突然態度轉變這幺大。

不過這問題他只能回頭再想了,現在他得趕緊穿上褲子,因為他已經bào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幸好鐵館位於廢棄的工廠內部,這時候外面沒人。

望著緊閉的大門,梁主任一通咒罵,卻又無計奈何,只能訕訕離去。

趕進了這個討厭的老頭兒,魚雷和jī腿菇等不及要享用眼前的美肉了,兩個人正要解開白羽身上的繩子和眼罩,白羽卻搖著頭拒絕了。

她用舌頭頂掉嘴里的內褲,好好喘了幾口氣,對男人們說:不用解開了,就這樣來吧。

第一次你們不就想強jiān我嘛,現在這樣子才正好啊。

離開鐵館之前,魚雷向白羽提起了「吳哥」,說她想邀請白羽去家里玩,一聽這話,白羽就瞬間回憶起了第一次認識吳哥時,被她和這兄弟倆玩得死去活來的樣子。

現在收到邀請,白羽心里還真有些期待。

正好過幾天有一個大休,白羽就馬上答應了下來。

後來的幾天,白羽照常上班,偶爾在醫院遇到梁主任,也還是擺出一副什幺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在心里卻更加鄙視他了,尤其是看了那天在小黑屋里他的各種表現。

幾天過去,上完大夜班的白羽回家一覺睡到午後,然後起床收拾打扮了一番,就按魚雷給的地址去了吳哥家。

沒想到還是一處挺高檔的別墅區,按門牌號找到一看,是一幢前後有院的二層小洋房,按響門鈴後,自動門很快就打開了,同時吳哥也迎了出來。

這次的她穿著一身高叉韻律服Δ尋Δ回╮網∶址¤百╖喥○弟□—ζ板§zhu╝綜∶合ㄨ社?區∴,身體的大部分肌膚都bào露在外,上面還掛著一層細細的汗珠,讓白羽覺得她好像隨時處在運動中。

吳哥非常熱情地把白羽帶進了屋,屋內的裝飾非常講究,能看出這個家庭的經濟實力。

吳哥為白羽讓了座,又征求白羽的意見,為她倒了一杯果汁。

白羽注意到吳哥沒打算換掉身上的衣服,也沒打算要去洗個澡什幺,這種隨意便讓白羽覺得舒服,不用拘謹得客氣。

兩人聊了一些彼此的事情,包括白羽和魚雷他們怎幺認識,最近怎幺一起對付討厭的梁主任。

吳哥也說了一些自己的事,她重點向白羽介紹了一些自己的老公,並說上次從鐵館回來之後,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她老公聽了對白羽很有興趣,其實這次邀請就是他先提出來的。

說到這兒,吳哥起身帶著白羽在屋子里大致參觀了一下,在房間的很多地方,白羽都看到了一個男人的照片,有的是單人的,有的是則是和吳哥的合影,吳哥說那就是她老公。

白羽留意了一下,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大個子男人,長相很俊朗,留著一幅成功男士的豬嘴胡,身材也很結實,想必也是經常做些運動。

聽吳哥介紹老公的工作比較忙,平時家里除了她就只有她的女朋友啦。

白羽想越來,上次見面的時候,吳哥確實提到過她有一個女朋友,可沒想到居然也住在這里。

看見白羽驚訝的表情,吳哥穿過客廳,走到了後院叫了一聲什幺,接著一只大狗跑了進來。

它先是圍著吳哥的腿轉了幾圈,然後發現了坐在沙發上的白羽,就掉轉目標跑了過來。

在白羽左右來回又嗅又蹭,甚至還把鼻子往白羽的大腿跟里擠,又伸出舌頭往白羽臉上舔。

這種見面熟的過分親熱,讓白羽有些難為情。

「哈哈,看來它很喜歡你。

它叫蘿卜,它就是我的女朋友。

」吳哥一邊看著白羽被狗欺侮的窘樣,一邊介紹著。

白羽完全沒想到吳哥所說的女朋友居然是一條狗,雖然叫不上這只狗的品種,但白羽可是能夠清楚的看見,這是一條公狗。

吳哥看出了白羽的疑惑,繼續說:「我是女的都可以被大家叫吳哥,那我的女朋友當然應該是公的啦。

」說著又是一陣詰笑。

「那能不能麻煩你,讓你的女朋友不要這幺親熱啊。

」白羽覺得自己應該矜持一些。

「難道你不喜歡它的熱情嗎。

看你臉上都紅了,我猜你兩腿中間肯定早濕了吧。

上次被你舔的時候,我覺得你舔得比它還好,回來被它舔的時候又覺得它舔得更好。

怎幺樣,要不今天你倆一塊給我舔,讓我好好判斷一下。

」白羽明知道今天來,會被吳哥狠狠的玩一通,但沒想到性格率真的吳哥這幺快就切入了主題,更讓她有些措手不及的是,更想不到會有一只狗來參與今天的游戲。

盡管被吳哥說中,自己被狗調戲的確實有些濕了,但如果馬上就表現出來,是不是有點太過頭了。

畢竟,在人面前發sāo是一回事,對著狗發sāo是另一回事。

吳哥看白羽還有些猶豫,也不強迫,轉而采取了新的戰術。

她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分開雙腿,把高叉韻律服的襠底往旁邊一扒,叫了聲「蘿卜」,大狗轉頭朝自己的主人看去,看到主人的姿勢很,馬上拋下白羽來到吳哥身邊,一低頭一張嘴,長滿肉刺的狗舌頭就舔向了吳哥的yīnchún。

看那動作的熟練就知道,這倆平時沒少這幺干。

因為狗的舌頭很大,口水很多,所以舔越來聲音很響,聽著這聲音白羽心慌意亂,嘴里發渴,雖然抱著果汁喝了幾口,還是不起作用。

眼看著吳哥yīn部匯集的汗液和yīn道里分泌的yín水就要被狗舔光了,終於,白羽忍耐不住坐到了吳哥身邊。

她也想俯下身去舔吳哥的yīn戶,可那地方完全被狗占據著,自己又不敢去和狗爭搶,吳哥見計劃成功,叫了聲蘿卜,指指自己的嘴。

大狗聽話的放下眼前的目標,跳上沙發和吳哥玩起了舌吻,白羽見位置空了出來,也不計較形象,跪到地上把臉埋進了吳哥的襠底。

道德的外衣一旦脫下,任何造作和矜持都是多余。

想起吳哥剛才的話,好像自己真的要和一只狗來比賽似的,白羽內心泛起了一股不服輸的勁,只舔了一下就完全進入了狀態,她像了一只母狗似的,貪婪得舔著另一只狗剛舔過的地方,吮吸著喜歡的汗液yín水的滋味,也品嘗著狗舌頭留下的口水味道。

白羽忘情的舔舐著,耳朵里又傳來了狗舌頭的聲音,她嘴上不停,眼睛抬起來看了看吳哥,正看見狗舌頭在她的嘴里攪動著濺出了水星,她下意識的加大了舌頭的力度,吳哥的小xué和她的舌頭也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吳哥吐出嘴里的狗舌頭對白羽說了聲來,白羽也爬上了沙發,一開始是吳哥交替著和她與公狗接吻,最後,兩女一犬,三條舌頭纏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