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慧姐一看到四個小流氓竟然趴在地上,讓陳二寶坐在他們的身上,頓時就愣住了,恨鐵不成鋼的道:
「你們干嘛呢?趕緊起來啊!」
四個小流氓扭頭朝慧姐這邊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劃過了兩條委屈的淚痕。
「我們喜歡趴在地上。」
「我說讓你們起來,立刻起來!!」慧姐要被氣暈了,找他們四個過來是讓他們收拾陳二寶的,他們可好,竟然給陳二寶當起了坐墊兒!
「不要!」四個人同時搖頭,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幽幽的說:
「我們要給陳大師當坐墊兒。」
慧姐氣的眼睛都紅了,呵斥道:「你們還是不是男人?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們竟然趴下了,還要不要點兒臉?」
「給陳大師當坐墊兒是我們的榮幸。」
「你們……」慧姐被氣暈了,回頭對一個民警道:「把他們四個帶出去。」
兩個民警無奈地嘆了口氣,打開關押室的大門,要把四個人帶出去,但四個人竟然還不想走,雙手抓著鐵欄桿,嘶吼的道:
「不要,我們不要離開陳大師,讓我們跟陳大師在一起,不要讓我們分開。」
四個人撕心裂肺的大吼著,那模樣仿佛讓他們與心愛的女人分別,別提多痛苦了,整個警察局的人都過來看熱鬧了。
「放開我,我不離開!」
紅發小流氓一腳踢在民警的身上,民警沒想到他會動手,也沒有准備,這一腳竟然直接把他給踹飛了,頭磕在了地上,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哎呀,快來救人。」
慧姐大喊一聲兒,眾人七手八腳的圍過來,剛准備要把人抬起來的時候,突然一個老警察道:
「別動,別動他!」
「他磕壞了頭,不能隨便亂動,否則會引發腦出血的。」
老警察當年在部隊是個軍醫,懂得一些醫術,他一開口,所有人都不敢動了,只見那暈倒的小警察臉色慘白,口中竟然吐出了白沫,兩眼上翻,十分的恐怖。
慧姐見狀著急了,急忙對旁邊的民警喊道:「快點兒,快叫救護車,讓醫生過來。」
病人不能動,只能等醫生過來了,不過縣醫院距離警察局有一點距離,要經過一段山路,昨晚下大暴雨,路途難行,一時半會兒是過不來了。
眾人焦急的等待著,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飄來。
「讓我看看吧,我是醫生。」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朝陳二寶看過去,只見陳二寶盤腿坐在地上,臉色不比那暈死過去的小警察好多少,像個半死人一樣,臉色慘白慘白的,形容枯瘦,眼睛都凹陷進去了。
「哼,不用你!」
慧姐白了陳二寶一眼,她自然是知道陳二寶是醫生的,但是秉著對陳二寶的厭惡,她不想用陳二寶。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得罪慧姐。
這時,一個中年男子從辦公室里面走出來,這中年男子穿著一身警服,腰板兒挺直,器宇軒昂,眉宇間都是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