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個小子有問題,跟他玩兒就是輸。」
之前下去的兩個青年也過來了,對華初勸道:「走吧,別玩兒了,那個鄉巴佬邪門,咱們不是他的對手。」
華初的心里面也開始猶豫,自從陳二寶坐下之後,就一直在胡牌,不分大小,自從華初的仙神之胡被截胡之後,陳二寶就一直在胡仙神之胡。
而且一連胡了十次。
這怎么可能?也太邪門了吧?
華初的心中打了退堂鼓,看著幾個人嘟嘟囔囔,對面的陳二寶笑了。
「怎么?」
「華初公子想走了?」
「我記得,咱們說好了的,天亮之前不許走,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呢,難道華初公子要當逃兵了?」
華初原本想站起來的,但一聽見陳二寶的話,頓時又了下去。
雙眸中噴出火焰,瞪著陳二寶怒道:「誰說本公子要走?」
「小二給我上杯酒。」
一個伙計端了一杯酒,華初端著酒一飲而盡,將酒杯重重的一摔,大手一揮道:
「來,繼續。」
平頭青年見狀趕緊攔著華初,激動地道:
「公子,不能在玩兒了,在玩兒下去就出事兒。」
「您不是他的對手……」
平頭青年話還未說完,華初一巴掌拍過去,巨大的力量,拍打的青年一個趔趄栽倒在了地上,臉頰迅速紅腫起來。
華初雙眼猩紅的怒道: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
「我不是誰的對手?」
「他一個道皇稀疏,老子不是他的對手??」
那平頭青年被打蒙了,嚇得躲在地上一團,一動不敢動,華初轉過頭來,大吼一聲兒。
「繼續!!」
「我他媽的就不信了,你還能一直贏!!」
打麻將是一項娛樂項目,在這個娛樂項目中,分為兩種人,一種人就是興奮開心,贏錢了,但另外一種人就是輸錢。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進了別人的口袋里面,這種感覺是非常非常非常不爽的……
尤其是,打了一個晚上的麻將,累的半死不過,錢又沒了。
太不爽了。
一夜過去,華初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十幾歲一樣,整個人枯瘦的坐在椅子上面,而陳二寶正在吃著賈老板給買的包子。
賈老板更實在後面給他捏肩捶背。
賭場的老板開始給兩個人計算。
「經過計算,華初公子欠陳公子五百萬兩金子。」
「根據都城的規矩,五百萬兩金子,必須在三日內還清,否則會產生利息。」
「華初公子,您可以叫侍衛回去取錢。」
原本賭場老板還是站在華初那一邊的,但一夜過去之後,他徹底的被陳二寶給征服了,幫著陳二寶收債。
華初垂頭喪氣,指著平頭青年道:
「你,回去取錢!」
平頭青年的臉頰還腫的,也是一副面如死灰的神色,翻了一個白眼道:
「哪兒還有錢啊,你身上的十萬兩銀票就是全部的錢。」「五百萬兩金子,內褲賣了都還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