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夜晚,月色迷茫。
陳二寶坐在房間打坐練功,田飛揚被汪二三叫出去喝酒了,房間內只有他一個人,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輕盈的腳步聲。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陳二寶睜開眼睛起身去打開門,就看到汪明明站在門外。
晚上的汪明明換了一條綠色長裙,潔白如同蓮藕的手臂露在外面,手中端了一個托盤,盤子上擺放了幾碟小菜,和一壺燒酒。
見到陳二寶,汪明明眨了眨眼睛,拋了個媚眼兒,聲音曖昧的道。
「我聽說你晚上沒來吃飯,怕你肚子餓,炒了幾個小菜給你送過來。」
汪明明聲音清脆,笑容迷人。
陳二寶見狀,面色羞紅,有一些手足無措的道:
「明明姐你太客氣了,我只是不餓而已。」
「你快進來,外面冷。」
陳二寶急忙把托盤給端過來,汪明明進屋後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像個女主人一樣,自顧自的坐在餐桌前,親自倒了兩杯酒,笑眯眯的對陳二寶道:
「不餓就陪姐姐喝杯酒吧。」
「還是……你嫌棄姐姐老了,不想跟姐姐喝酒呢?」
陳二寶一副剛出校門的大學生一樣,漲紅著臉,急忙端起酒杯,對汪明明道:
「明明姐,能跟您喝酒是我的榮幸,這杯酒我敬您。」
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聽飛揚說你是他的表弟?」汪明明一邊聊天,一邊又給陳二寶斟了一杯酒。
她今晚的目的是把陳二寶灌醉,身體上發生關系,吸收陳二寶的一魂一魄,從而對他控制,若實在不能成功,就趁他喝醉後,直接殺了他!!
總之,今夜,陳二寶是她手中待宰的羔羊。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幾乎所有的酒都被陳二寶給喝了,汪明明只抿了一下口,幾杯酒下肚後,陳二寶的臉頰越發的紅潤,雙眼也很迷離。
汪明明越靠越近,後面干脆整個人都掛在陳二寶的身上了。
雨帶梨花的說著自己的身世。
「我的母親是個妓女,父親是個酒鬼,他們把我賣到了那種地方,讓只有五歲的我就開始接客……」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父母?」
「他們不配成為父母。」
汪明明一邊講一邊哭,說道動情之處,眼淚噼里啪啦的掉下來,雖然已經到了而立之年,但父母的陰影兒,始終沒能從汪明明的心中走出去。
此時,她哭泣一方面是為了博得陳二寶的同情,男人都見不得女人哭泣,另外,她確實也在表達自己的內心。
她很痛苦!
她想要安慰!
陳二寶的反應跟她預料中的一樣,手足無措,滿臉通紅的安慰著她。
兩個人干脆摟抱在一起,陳二寶身上的酒氣很重。
這酒的酒精量很高,即便是修道者也很難抵抗讓人迷醉的酒精。
她見差不多了,揚起完美精致,令所有男人都為之顫抖和瘋狂的小臉,仰著頭痴迷的望著陳二寶,聲音柔柔的對他道。
「你願意要我嗎?」
「你願意給姐姐遮風擋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