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2)

嫂子是遠房表哥家的,家里做生意的,28的年紀,因為善於保養,加上沒事總往美容院跑,看起來也就20出頭,皮膚很白。我因為長年在外地工作,不總回家。因為老家要辦理房產證的事情,前天我不得不請假回老家。家里常年每人住,遍布灰塵,就回家兩天,懶得打掃,所以我只能在表哥家落腳。

我前天晚上7:45的飛機,到表哥家已經快九點了。進門之後只有嫂子出來招呼我,原來表哥剛好要去北京談一筆保暖被褥的合同(他們家是做農用產品買賣的,自己還有個工廠),一早就走了,原本跟表哥約好的今晚的酒局也只能作罷。

我客套的說「好可惜,這么長時間沒見,也不能跟表哥喝一頓,聊聊天。」「你哥說了,讓我招待好你,怠慢了你,他可不依」嫂子邊說邊往廚房走。

心想:表哥還算夠意思。跟進了廚房,看到滿滿一桌的菜,頓時肚子咕咕叫了起來。也不顧客套謙讓,坐下就吃了起來,吃飯自然少不了喝酒,我和嫂子邊喝邊聊,我很健談,嫂子也屬於開朗大方的那種,可能也比較聊得來,不知不覺,喝得有點兒多,頭有點兒暈乎乎的了。再看嫂子,說話也不清楚,舉著酒杯的手也不協調的左晃右擺了起來。

進來的時候餓的不行,光顧吃了,沒注意觀察,酒足飯飽後,在燈光下越看覺得嫂子越有女人味兒,上身隨意的白色緊身衣,下身時下很流行的碎花長褲,臉蛋很漂亮,用現在流行的詞,女神來形容,一點兒都不為過。當時鬼使神差的我想起了sis里看的一篇強 奸嫂子的文章,里面的內容不斷在我腦海里閃現,瞬間感覺下身漲的厲害。我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這樣,生活除了性還有很多要考慮的,千萬不能作出亂倫的事情。

我趕緊起身去衛生間洗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好死不死的。嫂子也搖搖晃晃的跟了過來,邊跟邊喊:「老公,咱們睡覺吧,那聲音酥到我骨頭里去了,我轉身去扶她的空檔,她竟一下歪倒在了我身上,腿靠在我老二上。我心想:好在她喝醉了,要是清醒的,感覺到我翹起的老二,還不得尷尬死。

「嫂子,我扶你去睡覺吧」邊想,邊去扶她。

「老公,你老二怎么翹那么高呀,不昨晚剛做的嘛,又想要了?」一邊含含糊糊的說著,一邊手就抓在我老二上。那一瞬間,我的道德防線崩潰了,抓在老二上的嫂子的手,不斷在我腦海里閃現的sis上強 奸嫂子的文章,讓我徹底失去思維能力。此時我大腦一片空白,沒有說話,也說不出話來。身體僵硬著,腦袋里想著接下來怎么辦。還沒注意的,嫂子蹲了下去,拉開了我褲子的拉鏈,不等我反應過來的,她已經把我老二掏了出來,緊接著,沒有停留的含到了嘴里。頓時我整個身體都麻了,我嘴部的感覺最明顯,整個嘴巴都是麻的。不知道各位有沒有這種經歷,我到現在也沒搞明白為什么我嘴巴會麻。言歸正傳,她把我老二塞進嘴里之後,嗚嗚啦啦的說:「老公,今天你的雞8怎么那么大呀。」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當她開始含著我的老二前後晃頭的時候,我才從剛才一連串的事情中反映過來。嫂子錯把我當成她老公了。我豁出去了,已經這個樣子了,不管了,我就大膽地把手伸到了她頭上。她好像受到鼓勵一樣嘴巴裹地更緊,更加快速地前後動著腦袋,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射精的感覺就有了。說實話,我女朋友給我咬,我從沒有那種感覺,因為女朋友都是很慢的,給我舔硬了,好讓我去插她,從不給我口爆。嫂子這種咬方式我還是第一次體會,加上緊張的感覺和亂倫的刺激,這么快的射也是難免的,誰知道這還不算,嫂子突然不動了,把老二抽出來,含糊不清的說:「我還要你使勁插我嘴,然後再射」我一聽,靠,表哥這么變態,把嫂子調教到這種程度,那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做愛方式呀。我也沒作聲,兩手抱著她的腦袋,使勁插了進去,第一次體會到深喉原來這么爽,老二能明顯感覺到喉嚨口那一部分很窄,一直隨著老二的進進出出摩擦著龜頭。更要命的是,喉嚨因為異物,本能的作著吞咽的反射動作,一下,一下的,這種感覺讓人根本不能抑制的瘋狂(沒試過的朋友可以試一試,真是一輩子都忘不了,比插下面爽一百倍,一萬倍)。

狼友們別笑我沒用,我使勁抽差了沒一會兒就忍不住了,緊接著快速猛烈得前後抽查幾下,下身往前一送,把嫂子的腦袋狠狠的按在下體上,一陣顫栗,射了出來。射完以後,慢慢拔了出來。嫂子依舊迷迷糊糊的,抿了抿嘴「你就喜歡這樣,變態」邊說邊傻笑。我趕緊將老二放回褲子里面,起身去扶她。把她弄上床去,然後我就回客房躺下了。到底還是沒忍住,心里很愧疚,但又很激動,覺得刺激無比。想著明天該怎么辦,她會不會知道之類的,想著想著,沉沉的睡過去了……那天晚上把嫂子深喉之後由於過度的緊張和刺激,再加上喝了很多酒,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第二天晨5點多的時候,我就突然醒了,可能因為有心事,也可能因為只脫了褲子,衣服還沒脫,再加上歪著睡的也不舒服,醒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亮。我醒了之後心里非常忐忑不安,非常的害怕,罵自己怎么就精蟲上腦,干了那種糊塗事,萬一事情被家人,親戚知道了,我不用活了,死了算了。心里一遍一遍祈禱,嫂子一定喝多了,一定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在心里暗暗保證:老天爺保佑嫂子什么都不記得了,如果逃過這一劫,我以後一定不干這種蠢事了。我當時的感覺就像小時候在外面偷了別人家的東西,被別人發現,回家後等待別人來告訴我爸媽一樣,心里七上八下的。

醒了後也不敢再睡了,也睡不著了。我想了想,決定趁嫂子沒起床,先偷偷走掉,萬一起床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就麻煩了。於是也顧不上洗漱,胡亂穿起褲子,背了我的包,小心翼翼的開門走了。下樓之後我打車到了我們市政府對過那家七天酒店,開了個鍾點房,進去洗了個澡,又躺了兩個鍾頭。再醒來已經8點多了,我用手機給嫂子發了微信,內容大致是說因為今天要去辦事,要早去,昨晚嫂子喝的也不少,所以早晨早早起床走了,沒有叫醒她,並且辦完事直接從機場走了,就不再去她家告別了。

信息發出去後我就一直盯著手機,一邊希望快點兒收到回信,希望她確實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一邊又害怕她回信,那種感覺真的是太難受了。就這么盯著手機,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就在我愣神的時候,叮咚一聲,我趕忙抓起手機:嗯,注意安全!我擦,這算什么回答,說她記得昨晚的事情吧,她沒有提;說她不記得吧,tmd,這個回信看著又怪怪的。「應該是不記得,她可能剛醒,迷糊,所以才這么回答的,」我這么安慰著自己。定了定神,反正她沒提,就這么著吧,我退了房匆匆去辦正事去了。一路上除了過馬路時精神恍惚,被車蹭了一下,其他一切都還順利。就不在這里贅述了,想必狼友也沒興趣聽。

回到天津後的幾天,嫂子也一直沒在聯系我,我也不會蠢到主動去問她。心理逐漸由忐忑轉向平靜。這期間表哥還給我打過電話,說我去他沒能在家款待什么的,客套了一通,生活仿佛又美好了起來,直到前天下午。

前天下午,我正在和一個客戶聊天,微信響了一下,因為是很熟的客戶,沒必要那么在意商務禮節,我就順手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轟」一聲,腦袋瞬間不轉了:十一放假吧,你過來一趟吧,我有事情跟你談,別擔心,你哥今早就出差了。看完短信後已經無心跟客戶談了,腦袋也不在單子上了,一直在想怎么辦,決定晚上就過去,該面對的,是逃不掉的,今晚不去,晚上也不可能睡著,匆匆結束了和客戶的交談。我微信回了一個:什么事情?當時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她有別的事情。她說:你別問,來就是了。我一看,肯定那事了,也不用再問下去了,回了一個「好的,我今晚過去。」她沒再回我。我趕緊在網上訂了機票,跟老板說有事,就提前兩小時下班了。

一路忐忑無話,到嫂子家是晚上7點多一點,嫂子給我開門後,沒什么特別的情緒,很平靜,開門後說了句:你來了,進來吧。不等我答話,轉身就進了廚房。從背後看嫂子,長發及腰,燙了個大波浪,隨意穿了一件暗紅色睡裙,雖然沒有刻意勾勒,但走路時還是搖曳生姿。甩了甩腦袋,暗罵自己,都什么時候,還想這些,跟著走進了廚房。

但不得不說,欲望這東西,有的時候是很難控制的,有的時候明明知道那樣做不對,那樣做會有嚴重後果,但還是忍不住。但做完就會後悔,痛恨自己。但下一次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了。

「來,先吃飯」

我坐了下來,看著嫂子拿出紅酒,給我倒上,自己也倒上,然後自己喝了起來,我正等著她開頭呢,她卻絕口不提,可我哪里有心思吃飯呀。

「嫂子,咱們就直說吧,那晚是我不對,我喝醉了,對不起!」嫂子喝了口酒,還是沒有什么情緒變化。「對不起就完了?」我把我一張招行信用卡拿了出來,「這里面有五萬,不夠我再給你,求你一定不要告訴別人,我知道錯了。」說實話,我真的快哭出來了,這事一旦捅出去,後果我都不敢想。

「把你的卡拿回去,我不缺錢。」 她把卡推給我,感覺嘴角好像翹了翹。

「你要能一口氣喝完這瓶酒,就表明你真的認錯了,這事我就不告訴別人」不要說一瓶紅酒了,就是一瓶洗潔精,一瓶毒葯,只要我死不了,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喝掉。我看了看她,也沒說話,拿起酒瓶,一口氣喝完了。後來我想了想,這里面是有問題的,遇到這種事情,她怎么會那么平靜,太反常。但說實話,我當時思維趨於停頓,只想如何把這事捂住,實在考慮不了那么全面。

喝完後,我說:「嫂子,再次跟你說聲對不起,非常感謝你,沒有把這事告訴表哥。謝謝」嫂子笑吟吟地說:「你喝醉了,也不能全怪你。這次叫你過來就是把這事說開,你不用太內疚了。」多次感謝後,我們又吃了點兒菜,聊了別的東西,這過程中,因為不再擔心事情暴露的危險,慢慢地,思維不那么混沌了,開始覺得這整個過程有好幾個奇怪的地方,為什么說這個簡單事情要叫我過來?為什么她沒有表現出尷尬?為什么她會要我喝掉一大瓶地干紅?慢慢地,我回憶起了她翹起地嘴角。不會是像小說里那樣有意勾引我吧。這么想著,感覺嫂子整個人都變得有一種媚地味道,怎么大晚上地還畫著妝,塗著口紅?看著暗紅睡裙勾勒地曲線,腦袋里浮現地是睡裙下的景象,又想起了那讓人銷魂的深喉,想到那麻酥酥的感覺,老二瞬間漲的難受。

tmd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無論如何,不能有別的事情了,想著想著,頭有點兒暈。那瓶酒的後勁上來了,得趕緊走了,不能在這里了,想干卻不能干,那種痛苦狼友們應該都明白。我起身:「嫂子,不早了,我得走了。」「去哪里?九點多了,回天津?」

「我說不是,我已經訂了賓館,不在這里睡了」說著我起身往拿包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