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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鬧騰太凶,直至隔日午後,兩人才悠悠轉醒。

當庵寺的住持看到她回來時衣衫不整的模樣,臉色登時黑如炭火。

「清綺,你一夜未歸,做了什么?」中年女住持眸色陰寒地質問道。

他就在她身旁,哪有看著她被人欺負的道理?就是她在此寺中帶發修行,受庵寺之恩,可沒有剃度,終歸算不得真正的出家人。

「痛失至親,她親手埋葬至落日……」他替她出聲,替她說明,牢牢的握住她的手,發現她指尖竟一直輕輕顫抖,心中舍不得的一揪。

「一日勞苦,她累得昏倒,我便就近找了個山洞照料她……」他寥寥幾句交代著,可都事以至此,又有什么話好說?

他眸色深沉的望著住持,「之後,她會同我一起下山。」

那些沒說出的事,不言而喻。

住持聽完他的話,霎時間臉色更加難看陰沈,聲音微抖,冰冷的說,「施主,請立即離去吧。」

再兩個時辰就要天黑,走出此山卻要三個多時辰,夜路難行,野獸出沒,他不怕,可怎么舍得叫她驚慌害怕?

他說出難處,要求再留宿一晚。

見住持不應,面有難色,他自懷中拿出一張銀票,「請住持大開方便之門。」

住持猶豫了一會,才萬分不情願的接過,他見狀微微勾起嘴角。

說到底,有錢能使鬼推磨。

周清綺所住的廂房被大火焚毀,住持替她暫時安排了另一處,他正是情熱,一刻都舍不得與她分離,可在神聖的庵寺中,他豈敢把她拘在身旁?

他瞧著她離去的倩影,心尖有蟲蟻爬過,微微熱辣發麻。

夜幕降臨,有人輕輕敲響房門,卻沒有出聲,他沉沉問道:「是誰在門外?」

「公子……是我。」同樣是公子兩字,不是從她嘴中喊出的,聽在耳中何止索然無味?

簡直是膩耳之極。

他連動都沒動,隔著門,冷冷問道,「你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