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連忙解釋道:「那不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就連鄭克傑也都栽在那個學生手里」
「鄭克傑?」瘦竹竿不屑地說道:「特種兵里的三等殘廢,輸了便輸了,沒什么好奇怪的。」
「如果只是這么點小事,就讓我們三個出馬,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光頭佬將一雙大手搭在張建的肩上。
張建感受到了這雙手傳遞來的威脅,嚇得差點把車都開翻了。
「年輕人,別激動。」雞皮老者陰笑兩聲,沖張建說道:「你可以慢慢解釋的。」
張建忙道:「那個學生真的不簡單的,一個星期前我和他交過手,身手比我還差。但是一個星期之後,不但單人干掉了武館里的一百個好手,還差點做掉了鄭克傑。」
這話說出來便是引起了那三人的思量。
「一個星期之內進步這么大,倒是真有點問題。」光頭佬摸著自己的光頭,喃喃地說道。
「看來那學生背後肯定有名師指點。」雞皮老者說道。
瘦竹竿卻是不屑地說道:「再怎么進步,還是要死。」
蓮川縣與鹿溪縣相鄰,兩縣的縣城也相距不遠,半個多小時之後張建便駕著車到了蓮川縣里。
張建早讓人打聽到周鵬此時在縣人民醫院里,於是直奔縣人民醫院。
將車停好在車庫里,四人便朝醫院的住院部走去。
此時住院部的樓下已經沒有警察看來,不過這四個形狀怪異的人走進來,還是引起了值班護士的警戒。
「不好意思,請問你們是誰?」值班護士從值班室里走出來,攔住了張建四人,問道:「住院還是看望病人?」
張建剛想答話,卻見瘦竹竿探手就掐住了那護士的頸部,「咔啦」一聲,便擰斷了那護士的脖子。
張建看得是目瞪口呆,這幾人未免也太猖狂了吧,無端端地就敢殺人。
「最煩的就是女人了。」瘦竹竿將死了的護士丟到一邊,一臉嫌惡的說道。
光頭佬卻是一臉惋惜,說道:「真是浪費,這女的還是有點姿色的,好歹讓我玩兩回再弄死啊。」
「殺人啦——」有病人聽到異響,便跑出來察看,頓時尖叫起來。
「好吵啊。」光頭佬幾步趕上前,一腳便將那病人的腦袋給踢爆了。
一時之間,住院部一樓便混亂起來,病人護士都一齊尖叫著四下逃命。
張建四人卻是徑直上了三樓,朝周鵬的病房走去。
秦菲兒本來正在打盹,聽到樓下的尖叫聲,立即摸了摸腰側佩著的警槍,出了病房朝樓道口走去。
剛下到二樓便和張建幾人打了照面,三道目光便罩定了秦菲兒,像是幾雙大手摸遍了秦菲兒的全身。
秦菲兒被這種赤果果的目光弄得羞怒不已,但同時也猜測到樓下的異狀肯定跟這四人有關,況且她對張建還是很眼熟的。
「你們是誰,來這里干什么。」秦菲兒為了以防萬一,雙手又經摸到了槍套,解開了保險。
「我靠,好大的波,好細的腰,好長的腿,極品啊。」光頭佬見到秦菲兒兩眼放光,直流口水:「還特么的是個女警,這女人我一定要上一回。」
瘦竹竿也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著張建說道:「不耽誤干活吧。」
「嘖嘖……」雞皮老者陰笑了兩聲,「直接殺了便是,別耽誤時間。」
秦菲兒被這幾人下`流無比的對話給刺激到了,直接掏出槍來,指著張建四人喝道:「不許動,不然我開槍了。」
張建沖秦菲兒說道:「這位警官別沖動,我們只是來找周鵬的,並無惡意。」
秦菲兒顯然不信這話,持`槍指著這四人,一邊吼道:「老陳、老趙,這邊有情況,快過來!」
三樓守在周鵬病房外的四名警察聽到秦菲兒的叫聲,立即有兩名警察從槍套里摸出槍來,一臉警戒地朝樓梯口走去。
嘭——
他們兩人還沒走到樓梯口呢,便看見一道人影從下面飛了上來,直接撞向了天花板,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槍也掉落在地上。
兩位警察一看,這人正是他們的上司秦菲兒。
「秦隊長。」兩人驚叫一聲,便要上前去察看秦菲兒的情況。
「別過來!」秦菲兒卻是翻身爬起,沖兩位警察吼了一句。
樓梯口緩緩地現出了一只枯爪,從地上撿起了秦菲兒的那把槍。
另兩位警察見狀,也持`槍走了過來,一臉警戒地盯著樓梯口。
不多時,便見一個瘦得像竹竿的高個,走了上來。
「味道真難吃。」瘦竹竿將手槍塞進嘴里,「嗞啦嗞啦」地吃了起來。
秦菲兒感覺這幫人不一般,立即吼道:「老陳快去通知張隊,請求支援!」
一個警察聞言,反身就跑回病房打電話去了。
「攔住他!」張建喝道。
光頭佬見狀,立即邁步上前要去抓那個警察。
秦菲兒奮不顧身地大跳過去,攔住了那光頭佬。秦菲兒雖然身手不如這光頭佬,但好在身形靈活,一時之間倒也沒全落了下風,至少給那個警察打求救電話爭取了時間。
「先殺了這女人,再把這幾個警察全干掉。」瘦竹竿獰聲說道:「我去解決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