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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了,桃花如往常一樣開門,以為是快遞,結果看到門外站著的人,她怔住。
「不請我進去?」姜傾白眉梢輕挑,唇角噙著一抹疏淺的笑。
桃花緊緊攥住門把手,說實話,不想讓他進去。
「我的太太出國後失蹤幾個月,身為丈夫的我,是不是有權利知道你的行蹤。」姜傾白朝她傾身過來,唇幾乎要觸碰到她的臉頰。
桃花驚得連忙退開一大步,而姜傾白則趁勢跨步進來。
「你……」
見他准備往屋內走,她一把拉住姜傾白的手肘阻止。
「我們出去,出去我跟你說!」
說著話,她就要把姜傾白身體推出去,可是卻反被他一把制住,身體被壓在玄關壁上。
「既然來了怎么能不跟主人打個招呼,我還要感謝他照顧我妻子多日呢。」
姜傾白意味深長地道,目光壓迫。
桃花咬了咬嘴唇,咬牙切齒地道。
「姜傾白,你不要老把妻子掛在嘴上,我們不是真實夫妻,這點你應該很清楚。而且就算結了婚,也是可以離婚的,不過一張紙而已。」
「況且,你那次算是婚內qiangjian,如果我告訴十沅,他會怎么看你這個舅舅!」
桃花毫不退讓地與姜傾白對視,即使她現在處於弱勢,但是她不想讓過去那些事和人摻和到季言則的生活中。
牽扯進來的人已經夠多了,而這些跟季言則都沒有關系。
聞言,姜傾白的眸中波雲詭譎,仿佛掀起層層陰霾,他抿起唇,一字一句道。
「桃花,如果不是我娶了你,你現在依然是沐亦生的禁臠。」
「所以呢,我應該感謝你的大恩大德嗎?」桃花毫不退讓。
「感謝倒不用,對了……我差點都忘記了,小九和十沅,你還記得他們嗎?」姜傾白話鋒一轉,銳利的目光逼仄地看著她。
桃花的心瞬間如被人一把揪住,她死死瞪著姜傾白,恨不得將他釘穿。
「你想說什么?」
「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可不好。」姜傾白話里有話,字字句句仿佛一把刀插入桃花的心間。
「他們怎么了?」桃花渾身輕顫,指甲摳進掌心,幾乎要掐破皮。
「你落進海里,幾個月下落不明,你覺得他們會如何?」姜傾白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