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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月半躺在床上,手中把玩著那塊碧綠色的玉佩。
回來的路上玦月與紀南泠說起要去a市的事,她在昏黃的燈光下點點頭,睫毛的影子拉得很長。
「明天和後天有工作,大後天去吧。」她思索了一下,道。
紀南泠的反應和玦月所預料的一模一樣,他現在幾乎可以准確地揣摩出她大致的情緒變化。
但即使如此他仍然無法確定她的心,是否僅僅因為寂寞而接受了他,從另一方面來說,他害怕未來有一天被她所厭棄。
外面傳來啪嗒的關燈聲,在客廳里的紀南泠大概是把東西整理完了。
玦月吐了口濁氣,把玉佩放到枕頭下。
但是不管怎樣,他都不可能放開她的不是嗎?在她把他從黑暗中帶出來的那一刻,在她冷淡又溫柔地觸碰他的時候,在她被他熱烈地貫穿著時,泥足深陷的他已經擅自地認定彼此的命運軌跡再也無法分離了。
她逃不掉的,他會一直一直糾纏著她,至死方休……不,生生世世。
紀南泠一進房間就看到玦月盤著腿坐在床上沖著她笑,眼睛亮閃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