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在紀家舉行的派對,既為了慶祝紀南泠和岑律訂婚,也有願兩人留學順利的意思。
即使心中有著不同的想法,人們還是都顯出笑容,說著祝福的話語。
就連安若光也成長了,頂著心頭的苦澀,彎著唇角向紀南泠舉起玻璃杯。
紀西嬈一整夜都痴痴地望著入口,卻再也等不到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觥籌交錯間,主題就漸漸變換了。
說到底剛經過那場風波不久,大多數人這次出席,更主要的目的是想窺探消息。
而還有些人,是為了紀父談合作才來的。
紀家爸爸口若懸河地忽悠起圍在他身邊的男男女女,紀南泠則是趁著無人注意,悄悄和岑律一起上了樓。
游夏戀的禮物不是交給管家,而是直接送到紀南泠手上的。
她放在了房內,現在正打算去拆開。
不過在走過去之前,紀南泠就先被岑律圈在了臂彎中。
「今天它們派不上用場。」他撫著她的臉頰道。「因為我現在只想用自己的身體來感受你……」
情趣用品嗎,以游夏戀的性格,盒子里裝著的的確很可能是這些。
不過還沒拆開呢,岑律就確定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其他東西呢……」
「簡單的推理而已。」
好學的紀南泠還沒詢問出推斷的根據,就被岑律封住唇。
在越發纏綿的熱吻下,什么念頭都被拋卻到腦後了。
他們剛才都喝了酒,淡淡的酒氣在交錯的吐息間,醞釀得更加醉人。
燈是亮著的,是以他退開之時,可以再清楚不過地看到她面上布滿紅霞的模樣。
兩人就站在離床邊不遠的地方,正巧方便了紀南泠一個用力將岑律撲倒在床上。
從親吻角度的變化來看,她發現他好像又長高了些。
身高差要拉大了……
紀南泠怨念地在岑律的嘴上啃來啃去,手不老實地摸到他的胯間,不出所料地觸到了火熱的隆起。
她試探性地揉弄起來,陽物便頗為誠實地在她手下變得愈發堅硬。
他的體溫逐漸升高,急促地吮吸著她的香舌,正要不管不顧地反過來將她壓倒時,口中卻失去了那份柔軟。
紀南泠的身體靈巧地滑落下去,停駐在岑律的兩腿之間。
纖細的手指有條不紊地解開了少年的褲頭,露出被布料包裹著的一團,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充滿生機。
除去最後一層遮掩,粉色的肉棒便精神抖擻地從內褲中彈跳出來,用龜頭上分泌出的透明液體向她打招呼。
筋脈勃發著盤虯在柱身上,不過絲毫不顯得嚇人。
紀南泠湊上去,扶住岑律性器的根部,張嘴含住傘狀前端,慢慢往下吞。
直到她的喉頭被堵住,也只不過將這火熱的巨物堪堪吃下一半而已。
「唔……」
固然早就知道他的肉棒非常粗大,但塞進嘴里之後那種被撐得不行了的感覺,讓她對這一點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而且因為進入了暖柔的場所,男根又十分爭氣地脹大了一圈。
她將肉具稍微從口中釋出一點,開始淺淺的進出,無法吞咽的津液成為了很好的潤滑劑,將欲根鍍上一層水光。
岑律的喉結滾動,仰躺在床上粗喘著。
她的技巧和熟練沒有半點關聯,但也讓他感覺極為舒爽。
只要稍微移動一下視線,就能清楚地看到紀南泠正費力地吞吐著他的性器。
瓷白的小臉滿布著情欲的緋紅,她的嘴被肉棒撐成了極限的圓,一上一下地在他的胯間滑動。
有不聽話的發絲跑到前面來,擋住了少女的視野,她便不做多想地將那縷散發撥到耳後,露出紅得快滴血的耳朵,以及脖頸處的美麗風光。
華麗的視覺享受。
岑律欲火更甚,難耐地將手壓在紀南泠的後腦勺上,引導著她的動作。她的速度對他而言實在是太慢了,不過恰好是令她不會感到難受的頻率。
將兩顆精囊妥善地包進手心揉搓,她沉下頭,終於將他的分身完全吞掉。
口中滿盈著他的氣息,是能夠充分勾起她情欲的味道。
碩大的頂端進入到了喉嚨相當深的地方,讓紀南泠眼中冒出生理性的淚水。
岑律終於忍不住挺腰,在她的嘴里抽插,又快又重,每每都將整根肉棒給送了進去。
她小聲地嗚咽著,承受他粗魯的操干,腮幫子滿是酸脹感。
在達到臨界點之前,岑律總算是找回了些許理性,想從紀南泠的嘴里離開,不料她卻沒有如他所願,反而是含住傘狀的部分輕吮,舌尖挑逗地在小孔處碾磨。
這般蝕骨的刺激下,岑律的精液當然成功地被紀南泠吸了出來,咽了下去。
她搖搖晃晃地爬到他的身上,故意在他面前吐出舌頭,露出其上殘余的白灼。
「抱歉……」岑律攬著紀南泠的肩膀,充滿疼惜地道。「讓你難受了。」
「我是自願這么做的,所以你不需要道歉。」她嚴肅地點著他的鼻尖。「再說這種話,我就要生氣了。」
岑律的眉頭舒展開來,眼中是隱藏不住的笑意。
他翻了個身,將紀南泠壓在下方,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