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言說一不二的強硬風格,使得紀南泠常常會忽略他比她還要小上幾歲的事實。
而在他因為角色需要蓄了胡須後,那股獨特的氣質便得到了更好的凸顯。
就像是少女異想天開的狂野幻想中,那個如天神般忽然降臨,帶她逃離枯燥無味現實的男人。即使明知他身上充滿謎團,也會心甘情願地搭上這個男人遞出的手,不管不顧地展開一場未知的冒險。
然則,這胡須長在段斯言臉上,雖說看著是養眼,不過……在接吻的時候,紀南泠總是被扎得癢癢的。
比如現在。
她一個小時前才對著鏡子完成了晚間護膚步驟,一小時後卻坐在了這流理台上,和他赤身裸體地擁吻。
花灑在旁邊兀自地把地面淋濕,蒸騰而起的水霧籠罩了整個浴室,將冰涼的空氣染得濕潤而溫熱。
段斯言正在紀南泠的口中肆意掠奪,短短的硬發隨著他的動作摩擦著她唇邊的肌膚,細碎的奇異感。
「唔……癢。」她往後退了退,撫著他的臉輕喘道。
他保持這個形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縱然理智上早就知道,生理上的感受也是無法改變的,每次親完都有火辣辣的感覺。
「還是不習慣嗎?」段斯言淺笑,又靠過去,特意用胡子去扎紀南泠。
「啊哈哈哈……別這樣……斯言……」她左右躲閃著他的親近,但因被他緊緊摟在懷中,根本逃脫不掉。
被刮過的地方感覺癢癢的,讓她忍不住就笑得眉眼彎彎。
段斯言在紀南泠的下巴上輕咬一口,便吻上她修長的脖頸。
她清脆的笑聲慢慢低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輕淺的喘息。
脖子、肩膀、胸部,胡子蹭過每處細嫩的肌膚,是極致的挑逗。
「哈啊……」
他只輕輕地逗弄了一下兩邊的櫻桃,便一路往下,吻落過平坦的小腹,熟練地直奔花戶。
圓丘嬌嫩飽滿,肉縫中微微滲出些許蜜汁,嫣紅的肉洞若有似無地張合著,看起來好不誘人。
段斯言以唇舌溫柔地覆了上去。
「啊……不……嗯啊……」紀南泠不由得軟了身子,雙手險些就無力再支撐下去。
硬硬的胡子擦過蚌肉與珍珠,卻並不讓她覺得刺痛,反是帶來了令人頭腦空白的酥麻感,再加之他火熱軟滑的舌頭還靈活地在甬道中戳弄,一硬一軟同時給予的刺激,直把紀南泠弄得嬌吟連連,渾身發熱。
「斯言……啊啊……好爽……哈啊……」她不自覺地仰起頭,懸在半空中的圓潤腳趾誠實地蜷緊,在他用力的吸吮下噴射出大股的淫液。
「上面的小嘴不習慣被胡子扎。」段斯言的大手環在紀南泠腰間,點著她軟軟的唇調笑道。「不過,下面的那張倒是一直都很喜歡嘛……」
「只是感覺……很刺激而已……」她的臉又是一紅,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緊了緊。
「那和被肉棒插進去相比,哪個更刺激?」段斯言早已把挺立的巨龍頂在了穴口處,一邊用沙啞的嗓音說著話,一邊就挺腰將冒著熱氣的性器送了進去。
「哈啊……插進去……更……唔……」窄小的膣道被充填得滿滿當當,紀南泠的手滑過男人發達的胸肌,在那顆紅豆上無意識地摩挲。「啊……好脹……呀啊……」
「更什么?」他大有得寸進尺的意思,大掌在腿和屁股間曖昧地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