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兩人做出這般親密舉動並非出自本心,她會感到迷茫擔憂也是理所當然的。若是現實世界中她還有戀人,不論如何,他們現在做的事都毫無疑問是一種背叛。
況且她就算不安,也沒有選擇逃避,那他就更不能僅憑著沖動行事了。
容璽抬首,抵住紀南泠的額頭輕聲道。
「不要有什么負擔……就當作是做了一場春夢,出去之後忘記就好。」他的手在她臉上摩挲著,語氣沉靜。
「我一定會忘得干干凈凈的。」她垂著眼簾,表情晦暗不明。
「再好不過。」容璽忽視掉那股莫名的煩躁感,牽起紀南泠的手覆到那隆起的帳篷上。
「先做到這種程度,可以接受嗎?」他啞聲問。
「應該沒問題……」她的指尖略收了收,就探向他的褲頭,磕磕絆絆地把肉棒從中解放出來。
容璽的陽具是好看的深粉色,雖粗大得甚至讓紀南泠的手看起來小了一號,可宛如藝術品的外形讓它絲毫不顯得凶蠻可怖,反倒是令人忍不住浮想聯翩,口干舌燥。
「唔……」她握上肉棒根部的時候,他感覺像是有電流自全身通過,下意識地就悶哼出聲。
對自己的反應頗覺羞恥的容璽,為了掩飾,開始在紀南泠的耳邊鼓勵地吻來吻去。
她表現出原主應有的生澀,剛開始只是試探性地慢慢擼動,在他愈來愈粗重的喘息中加快節奏,另一只手也像是充滿探索欲似的,包住兩顆卵囊笨拙地揉搓。
紀南泠假裝不經意地用指尖刮過馬眼,果然聽得容璽倒吸一口涼氣,俯首於她的頸上深深地吮吸著,喉結滾動著,在她上下來回的柔荑間釋放出濃白的精液。
手從稍微疲軟的男性性器上離開,不可避免地沾染了點點白灼。
紀南泠正想用毛巾把四濺的濁液擦掉,孰料手上的痕跡剛消失,白巾就被容璽拿走放到旁邊。
「等下再一起清理。」他動作輕柔地將她往後放倒,正要再吻過去,卻被她一根手指抵住嘴唇。
「……今天就到這里。」她搖頭道。
容璽不太理解紀南泠為何拒絕,她分明還沒到……高潮。人們應該是這么稱呼的沒錯。
然則他們一開始就說好了對方同意才會做,所以他應當接受她的拒絕。
屏幕再度恢復正常,眾神看到評價的60分,以及兩人凌亂的衣著,臉上的表情可謂是各有各的精彩紛呈。
「容璽好像和那個凡人擦槍走火了……」
「應該沒插進去,不然沒這么快完事兒吧。」
「等等,看到地上那條毛巾沒有,上面沾著的……」
「這樣的話,不是用口就是用手解決的。」
「居然沒有乘勝追擊把她操個天翻地覆,真是個不解風情的木樁。」
「看媚兒和師棋都拿多少次一百分了,這兩個人還行不行了……」
話題從此開始忽然轉了個方向,變成對容璽的恨鐵不成鋼。
而正在絞盡腦汁的沉卿是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