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遍渾身的歡愉快感,讓她雙手忍不住往後支撐住自己不斷搖晃的身子,一頭美麗的褐色大波浪長髮,正隨著她上上下下的套弄動作而不斷甩動著。
一向讓她引以為傲的豐滿雙r更是以巨大的幅度上下、左右彈跳著。
太過壯觀的r房受到如此劇烈的搖晃,讓她其實感到有些沉重,但是她絕不會用手支撐住雙r,因為那會遮掩住男人看自己的目光!
金雪對自己的裸體很有自信,她要呈現最完美、最勾人的一面在他面前。
「啊……狼爺……」
「啊啊……啊……啊……」
靳行燿看著在自己身上不斷高聲浪叫的女體,他雙手放在腦後,讓她自行套弄著。
看著形狀優美的豪r,他竟然無意伸手把玩。
「啊……爺……」
「啊啊……好、好舒服啊……啊……」
從下體花苞傳上來的陣陣快感讓她全身酥酥麻麻,好不爽快!
「啊……狼爺……」她想要他的大手撫m自己啊。
金雪拉著他枕在腦後、不願移動的雙手。
「爺……啊……啊……」她按耐不住x口的空虛,自行愛撫起來。
「啊……」她那纖細的雙手正用力的揉著自己的r房,塗有指甲油的手指就好像要鑽進rr一樣的掐著!
「啊啊……」她加快上下套弄的速度。
「爺……啊……」
「啊啊……」金雪赤裸的身軀倏然傳過一陣陣抽搐。
靳行燿始終硬挺的r-棍似乎不受影響,他只是慵懶的伸手拿起放在床頭上的菸。
「啊……」高潮的強烈後勁兒不斷沖刷她全然赤裸的身軀。
金雪隨即拿過打火機幫他點燃。「爺……」
她知道他還沒有發洩,因為他的r-棍始終還是硬挺的很。
她今天費了好大一番勁兒才讓他稍微點燃慾火,沒想到他似乎不怎麽熱衷,甚至可以說是心不在焉……
他是怎麽了?
「狼爺……」
「我幫幫你好不好?」
她拿下r-棍上的保險套,用她x感的紅唇舔弄著。
她知道他喜歡自己這麽做,因為她都是這樣讓他硬起來的。
沒答話的靳行燿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煙。
金雪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向讓他很滿意,但是他最近似乎都提不起勁。
隔著瀰漫的煙霧,靳行燿依舊沒有表情的看著她,用x感的紅唇不斷含吐自己硬挺的r-棍。
金雪拿出她高超的技術,紅艷的嘴唇將他的r-棍慢慢吞進去,再深深含在嘴裡,用她靈活的舌頭吸吮……
「哦……」她不禁又呻吟出口。
她嘴裡已經沒有任何空隙了,但還是無法含入他整gr-棍。
一思及此,她的花苞又流出yy了……
他總是c得她欲仙欲死……
「爺……」
「我還要……」金雪勾媚媚的雙眼直盯著他瞧。
正當她下體又要朝他的r-棍坐下,「夠了,妳該出去上班。」
「狼爺,讓金雪再多服侍你一會兒。」
她下體的yy正汩汩的流,剛才一直吮著他又chu又硬的r-棍,就讓她又更想要了……
金雪用美麗的雙手輕輕刮著他的x膛,想讓他也跟自己一樣想要。
她知道男人的r頭也是會有反應。
「爺,人家好濕了……」金雪嫵媚的抬起頭來,不料卻看見他冷厲的眼神。
「狼爺……」
「出去。」
「金、金雪知道了。」她有些慌張的下床,趕緊一一拾起布料單薄的衣服。
儘管自己已是他的床伴,她還是很畏懼他那毫不留情的眼神。
靳行燿一g菸、又一g菸的抽著。
果不期然又想起那張稚嫩的小臉……
她的笑是甜的,甜得好像能融去他心中的苦澀,也好像能驅散他心中的灰暗。
起初見到自己的害怕模樣,她像隻無辜又可憐兮兮的小羔羊,不斷眨著淚汪汪的大眼看著自己。
讓他想一口吞了她!
「啊……」靳行燿不禁低吼出聲。
看著自己始終硬挺卻沒有發洩出來的r-棍,他要繼續這樣下去到什麽時候?
竟然為了個未成年少女把自己搞成這樣。
而那丫頭最好離他遠遠的,否則他一定把她拆來吃!
不耐煩的靳行燿快步走進包廂浴室,開了蓮蓬頭。
都過了好幾個月,小女娃的笑容還是清晰的浮現在他眼前,他似乎是把她的模樣刻在自己的心版上了。
丁茹恬打開家裡的大門,疲憊的走進屋子裡頭。
她難過的不是感到疲憊的身體,而是空盪盪的屋子。
都快十一點了,她還沒有洗澡,也還沒有寫功課,身上的制服明天還要穿,她擔心來不來得及風乾……
等等洗完還是用電風扇吹乾比較保險。
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讓她沒有多餘的時間難過。
她將手上的白吐司拿進廚房,她不大會做菜,待在家裡的時間也很少,吃麵包最方便。
後天就是她父母親車禍逝世的忌日,她考慮要不要跟學校請假,她想在墓園待久一點兒,可是又怕天上的爸爸、媽媽會不高興。
可是她有好多話想跟他們說。
「喂?」坐在客廳,猶豫了片刻,她動手撥了電話。
「喂。」
「嬸嬸,我是茹恬。」
「這麽晚還打來干嘛?」李秋悅不是很高興的問著,搓麻將的聲音不斷此起彼落。
「我想問看看小允身體有沒有好一點兒?」
「當然好啊,怎麽?詛咒我兒子啊?」
「沒、沒有啊,嬸嬸,我只是想問看看小允好不好而已……」丁茹恬急急忙忙的澄清。
「快點兒,就等妳一個。」麻將桌上的牌友催促著。
「來了、來了。」李秋悅朝她們擺擺手。
「我們家小允好得很,不要沒事就打電話來,我很忙的。」喀一聲,李秋悅掛斷電話,急忙走向牌桌。
「煩死了,給個幾毛錢就一天到晚打來問東問西。」李秋悅很是熟練的排列手邊的麻將。
「誰啊?」林玉珮問道。
「還不就是我老公的姪女,一天到晚煩死人。」李秋悅很不耐煩的說著。
「上次給妳錢的那個?」王麗娟問著。
「也只有那個,我那死去的老公那邊本來親人就不多,兩年前他大哥、大嫂又車禍意外死了,就只剩那一個姪女……」
「碰!」東風圈加一台啊。
「不錯了,上次給了妳一大筆錢。」王麗娟說道。
「那又怎樣?她是小允的姐姐,弟弟生病了,她出點錢也是應該的。」
「啐,又不是親姐姐。」陳娥唾棄了一聲,「妳啊,別那麽刻薄,人家把父母留下來的錢全給妳了。」
「又沒多少。」一下就讓她全花完了,她真懷疑那丫頭是不是還有錢沒讓她知道的。
陳娥受不了的搖搖頭。「那她現在生活費妳出?」
「我出什麽出啊?又不是我女兒!」聞言,其她牌友都面面相覷。
「不讓我把昨天輸的贏回來,妳們誰也別想走。」李秋悅興致高昂的說著。